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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第一百八十三章 勸解

好不容易等著外頭夜暗了下來,年清婉這才讓人去取了一件素雅一些的斗篷替自己穿戴好,臨著走時特意吩咐道:“秋憐你留在屋子里,若是有什麼人過來記著別人知曉我不在屋里。”代了一番后這才帶著秋夏拿著東西走出去。

一路上倆人也算是小心翼翼,雖說鈕祜祿氏住著的地方與年清婉住著的錦繡閣相距甚遠,可年清婉盡是挑著一些偏僻的小路走著,倒也沒有遇見什麼人。

“奴婢見過年格格。”

院子里并沒有什麼人守著伺候,年清婉徑自進了屋

吉寶見著年清婉,面上一喜連忙俯行禮。

鈕祜祿氏如今這樣的境地之下,哪里還有什麼人肯過來,見著年清婉自是要高興的,也覺著有了主心骨。

“姐姐怎麼樣了?”年清婉先是朝著床上瞥了一眼,見著里頭并沒有什麼靜,這才不得不詢問著吉寶。

“格格才睡著,奴婢去尋府醫過來想要替格格瞧瞧,不想福晉那邊不讓人過來,還求格格想想辦法,若是一直不讓府醫過來替我家格格瞧瞧,奴婢怕格格撐不下去。”吉寶說著已經有些哽咽,似是雖是都能哭出來一般。

“你先別急,我讓秋夏帶了上好的金瘡藥過來,鈕祜祿姐姐的也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若是有著傷藥,想來用不了多時日便能痊愈。”年清婉也只能盡量的說著好話勸著,只有安好了吉寶的緒,才能讓更加盡心的伺候著自己主子。

“奴婢多謝年格格,如今這個時候也唯有年格格才愿意過來。”吉寶噎著應了一聲,又說了兩句好話,這才接過秋夏遞過去的傷藥,在出聲起了年清婉后才輕手輕腳的替上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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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年清婉在外間也還是能聽的見鈕祜祿氏在里頭時不時傳出來的幾聲抑制著的喊聲。

好一會兒后,吉歡才端著一盆已經被水染紅的銅盆走出去。

“姐姐別擔心,這金瘡藥都是之前四爺賞賜下來的上好的金瘡藥,用不了幾日便可恢復如初。”

年清婉踱步走了進去,見著鈕祜祿氏臉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上頭沒有半點,因著傷的地方是后背和部,倒也只能趴著。

好在福晉沒有在狠心一些,直接人下狠手要了他的命。

如今外頭瞧著在怎麼嚴重,里頭也沒搶著了筋骨,不過是瞧著目驚心一些,也都是些外傷,將養幾日功夫便也就罷了。

“我如何倒也不要,只是四阿哥……。”鈕祜祿氏提及起四阿哥后,眼眶又有些止不住的發紅,頓了頓繼續說道:“四阿哥還那麼小,若是……若是福晉對他不上心,可如何是好。”

“四阿哥是嫡子,是福晉所出之子,姐姐糊涂。

姐姐對于福晉所生的嫡子,不應當過多牽扯才是。”

“不,四阿哥是我的孩子,是從我肚子里生出來的,福晉并非是的生母,如何能盡心的疼他。”

鈕祜祿氏就算是被打了板子,還是滿心的固執,毫不聽人的勸。

“姐姐莫不是真的想要還是四阿哥不?”年清婉見著這幅不聽勸的模樣心里也生出些許怨氣出來。

雖說對于自己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孩子心疼,滿心擔憂著,也是實屬正常,可眼下對于屢屢想要見著四阿哥已經引起了福晉的不滿和懸念,若是惹急了福晉,沒了命倒也不要,可四阿哥畢竟還在福晉手上,若是因此而沒了命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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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生母,我只會擔心他為著他好,又怎麼會害了他。

若是說著害他,也只會是福晉害了他。”鈕祜祿氏聲音有些暗啞。

“姐姐雖說是四阿哥生母,可四爺不承認。

四爺說四阿哥是誰所生,便是誰所生。

若是姐姐執意見著四阿哥,認回四阿哥,姐姐可想過福晉會不會甘心,若是不甘心,又會怎麼對四阿哥。

姐姐自以為的是在對四阿哥著想,卻殊不知這也終將會為四阿哥的一道道催命符。”

在年清婉這番話說完后,鈕祜祿氏臉徹底失落了下去,不復方才的那子得意模樣。

“姐姐好好想想,四阿哥雖說是姐姐所生,可日后的前程和日后能否安枕無憂的長大,也全憑姐姐的一念之間。”

“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好心的過來看我,還不是與福晉一伙,為了過來勸我與四阿哥形同陌路。”鈕祜祿氏抬著頭,雙眼滿含怨恨的瞪著,一改之前的那子溫模樣。

“姐姐誤會了,我若是當真與福晉一伙,又何必多費口舌的過來勸著姐姐。

我只是覺著姐姐的子不爭不搶,與我甚是投緣,這才不忍心見著姐姐做出日后后悔的事,這才想著多勸兩句罷了,若是姐姐當真不信我,便就知道我今日什麼都沒說就是了。”

年清婉現下總算是知曉了什麼,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既然鈕祜祿氏不肯聽自己的勸,執意如此就算日后有什麼事,也與無關,左右今個兒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勸也勸了,至于能不能聽進去,自然就不歸管了。

年清婉又看了幾眼,見著始終抿著,不肯在說半句話,最終也只能嘆息一聲帶著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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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鈷祿格格既然如此固執,格格又何必與浪費這麼多口舌,憑白的還人誤會了去。”秋夏不滿鈕祜祿氏的不識好心,明明們過去也是冒了一些風險,偏偏不僅不激,反而還惡語相向。

“不過是勸著兩句罷了,左右也不浪費什麼。”年清婉對此并不在意,該說的都說了,至于鈕祜祿氏能不能聽進去也就不在心的范圍之中了。

“依著奴婢之見,格格就不應當過來走這一遭。

格格是出自好心,不想沒落下好不說反倒是還惹了一的不是。”秋夏嘟著,滿臉的不高興。

“咱們既然是好心過去勸著,至于聽與不聽,也就不歸咱們管了。

至于這樣的話,日后也別在說了,免得好心辦了壞事。”

本來這次過去,年清婉也只是為著給送些金瘡藥過去,至于其它的什麼倒也從不在考慮之中,鈕祜祿氏能有這樣的反應,也同樣在意料之中。

但凡鈕祜祿氏能不這麼拎不清鉆牛角尖,也不至于會弄現下這個樣子。

四阿哥本就并非是福晉親自所出的孩子,眼下既然養在膝下,鈕祜祿氏作為生母,心中掛念也是常有的,可若是總這樣耍著手段的過去瞧著四阿哥,難保不會讓福晉生出旁的心思。

養不的狼,有時候也無需在養下去,免得回頭咬了自己一口。

“年格格?這麼晚了,格格這是去了哪了?”才剛剛進了院子里,才想著朝著自己屋子走過去,不巧便見了吉桃,一眼認出了年清婉,直接走過來說著。

“晚膳吃的多了一些,胃有些不舒坦,想著出去走走倒也能消化消化。

不早了,吉桃姐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吉桃只是李側福晉邊的丫頭,而年清婉卻是侍妾格格,按理來說倒也無需與多恭敬。

若是見附近邊的花鈺亦或者四爺邊呢幾個大丫頭,態度恭敬一些倒也罷了,可只一個吉桃就想著與擺譜,也是不夠看的。

“格格也早些歇息,晚上外頭天寒地凍的,格格子還沒好全,不宜出來。”吉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年清婉又福了福,才轉離開。

“也不知吉桃會不會與李側福晉說,若是引起懷疑可該如何是好?”秋夏扶著年清婉手臂,一邊小心往回走著,一邊仍舊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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