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愿不愿意參合到這里,既然人都已經過來了,總不好在直接得罪了年清婉去,為了不得罪人也只能連連應承下來。
福晉那頭聽著秋夏過去說著的話,臉上沒什麼神。
幫著中午時,福晉那才派了花鈺過來打探消息,才進來時就見著秋夏和秋憐二人正哄著年清婉吃藥,臉上立馬換上一副高興的模樣,快走兩步進了屋,先是對著人行了一禮才說道:“奴才見過年格格。”
“花鈺姐姐快快起來吧!”年清婉臉仍舊不好看,整個人神都顯得有些蔫蔫的,似是沒有什麼神頭一般。
“格格若是子不適,可是得吃藥。
萬萬莫要任由著自己的子胡來才是。”花鈺見著年清婉推著不肯喝藥,象征的勸了兩句,倒也沒指著能把自己的話聽進耳中。
這次過來本就是為著福晉所吩咐的話,想著過來瞧瞧是不是當真病了,這才像前院告假。
“花鈺姐姐說的是,只是這藥太苦了,總是不吃。”年清婉臉上閃過些許尷尬的笑意,頓了頓后才把藥碗重新接了過來,皺著眉頭湊在邊,一雙眼睛還的朝著花鈺瞧過去,見著正盯著自己,原本的希也瞬間熄滅了下去,只能不不愿的仰頭把滿滿的一碗藥都喝了下去。
“奴婢知曉格格怕苦,特意準備了餞,就是為著格格吃過藥后用來遮掩苦味。”秋夏含笑的把早早準備好的餞遞上來,瞧著一連吃下好幾個后,才讓人把東西撤了下去。
花鈺本就是為著過來瞧瞧是不是真的病了,眼下人已經見著了,也不好在繼續待下去,拂了一后便起離開。
“奴婢方才過去瞧著時,年格格正在吃藥,整個人蔫蔫的,連著臉也是不好,瞧著似是真的病了。”花鈺回了前院,走進屋子后故意放緩了腳步。
“果真病了嗎?”福晉明顯還是有些不相信,年清婉到底是好吃好喝的心養了這麼久,子哪里會這麼不濟,如今不過是才跪了這麼兩個時辰罷了,難免會讓人懷疑。
“應當是病了。”花鈺也不敢說的十分確定,頓了頓后繼續說道:“只是昨個兒晚上那頭鬧的那麼厲害,府醫也是被尋了過去。”
“既然病了,就吩咐人好好養著。”福晉對著一個侍妾倒也不在意,“李氏那頭無故責罰侍妾,實屬心腸歹毒,就罰抄寫則訓百遍以儆效尤。”
之前聽著李氏責罰年清婉的事,沒有出聲阻止,全然當做一副不知道,為著的就是眼下這個時候,能夠有借口來發落責罰李氏。
左右,年清婉與李氏二人如何,對于福晉來說都毫無關系。
“只盼著年格格的子能在四爺回來之前好起來,若是不然只怕咱們這頭也要跟著李氏一同牽連。”嬤嬤是知曉四爺待年清婉的態度,四爺走之前還好好的人,在四爺回來后變這幅模樣,難保不會怒。
“好與不好與咱們都無關,是李氏任妄為心狠手辣,這才無故責罰侍妾。
今個兒咱們得知了消息,不也去責罰訓斥了李氏一番嗎?”
福晉對著這件事并不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李氏惹出來的禍罷了,如何能按在們頭上,就算是年氏暴斃在府里,也能把這筆賬算在李氏頭上,就算等四爺回來在如何怒,木已舟,也是沒了辦法的。
嬤嬤想的沒有福晉這麼簡單,只是看著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張了張最終卻沒說什麼。
“如今四爺不在府里,咱們也該樹立樹立威信了。”
之前四爺在時,四爺寵著侍妾,使得自己這個嫡福晉的面損,眼下這樣大好的時機若是不利用,豈不是太過可惜了。
“福晉說的是,長殘了的那些個花枝樹葉的,也該是時候修剪修剪了。”
嬤嬤在一旁,跟著附和了一聲。
“已經好些日子過去了,怎麼瞧著格格臉還是這麼難看,莫不是府醫的藥沒有效,奴才這就去在尋了府醫過來給格格仔細瞧瞧。”秋夏皺著眉頭,在進了屋后就一直死死盯著年清婉的臉瞧著,半晌才擔憂的說著。
“回來,不過是我自己的子不頂事,這才久病不愈罷了。
倒也無需勞煩府醫在跑過來一趟。”年清婉急忙住了秋夏,阻止想要出去的作。
“格格?”秋夏急得一副快要哭出來了的模樣,見著仍不為所,氣急之下也只能狠狠跺了下腳。
“沒事,去準備早膳吧!”年清婉擺擺手,又重新閉上眼睛,一副養蓄銳的模樣。
這段時日,因著之前被李氏責罰跪在雪地里,子骨了涼,一直不曾緩過來,最近也是一天里有大半的功夫都是在睡著。
秋夏幾人瞧著這幅模樣,心里雖是有些著急,可卻也沒有旁的辦法,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佑著的子能夠好快好起來罷了。
“都下去吧,這里有秋夏秋憐二人伺候就夠了。”早膳擺好后,年清婉這才睜開眼睛,撇了一眼屋子里站著的一些奴才吩咐著。
按理格格位分,屋子里伺候著的奴才,是兩個一等丫頭,兩個二等丫頭,兩個三等丫頭一個小太監。
而年清婉這里卻因著四爺寵著,憑白兩位媽媽,一個略同黃岐之,另一位是負責小廚房的。
在屋子里沒了旁人后,年清婉才看著倆人,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說道:“若是你們二人在沉不住氣,日后可是要做些地方,把你們倆送過去,好生鍛煉鍛煉。”
年清婉說著這番話,也只不過是幾句玩笑話罷了,秋憐和秋夏二人卻當了真,一張小臉立馬委屈下來,活一副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瞧著似是與年清婉平日里與四爺撒時倒是一模一樣。
瞧著們二人,年清婉倒也能想象得出四爺當時看著自己這幅模樣時的心,只是越是同便就越是臉頰發熱,似是在替之前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瞧著你們倆平日里的那些個小聰明去哪了,不過是說兩句玩笑話罷了,竟也當了真。”年清婉不忍心在繼續逗下去。
“格格越發壞了,憑著奴婢二人滿心擔憂著格格,格格竟還尋著奴婢們開心。”秋夏見著還有神與自己開玩笑,料想子也是沒什麼大礙的,一顆心這才微微落下來些許。
之前也是被年清婉給嚇到了,這才會見著稍稍有些不舒坦,就一副被嚇得失了魂的模樣。
“撤下去吧!”
這段時間病中,廚房的人也不敢再送著那些個大魚大的油膩之,也只能變著花樣的做一些清粥小菜送過來,只盼著能多吃幾口也是好的。
不過,長久病重的人,胃口難免有所影響,瞧著廚房做的在致,也只是吃了兩口便沒了胃口,任憑著秋夏倆人再怎麼勸說,也不肯在多吃一口。
“格格在睡一會兒吧!奴婢在讓人進來把炭盆里在添幾塊炭火。”自從了冬以來,四爺怕年清婉被冷著,特意準許生著兩個炭盆子,見著上好的銀碳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讓人拉一些過來。
卻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凍壞了子,也不知四爺回來后知曉這件事會不會心疼。
秋夏拉會思緒,見著年清婉已經躺下才躡手躡腳的退出去。
“我不如去稟了福晉,進宮里請一個太醫過來給格格瞧瞧,若總這麼病著可如何是好?”細心的掩好房門后,才聽著秋憐低聲音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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