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 第一百七十八章 罰跪

《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第一百七十八章 罰跪

“年氏,你瞧著這件事如何?”福晉眼眸挪到年清婉上,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把推到了眾人眼前。

原本屋子里的所有人視線都還落在李氏上,在被福晉這番話說完后,又悉數轉移到了年清婉上去,看的臉上頗有些不自在。

“奴才哪里知曉這些個事,奴才只知道后院里侍妾若是子不適,定要與福晉稟報告假。”年清婉一邊說著,一邊卻生生的抬頭看了福晉一眼,見著臉上沒有任何惱怒的神后,才繼續說道:“只是耿格格今個兒早上也派人過來與福晉告假過,奴才倒是不知應該如何是好了。”

年清婉在府里年歲雖說不是最小的一個,卻也比絕大多數的人年歲小,況且也從未主惹是生非過,眼下被福晉如此詢問,一時之間有些茫然無措倒也有可原。

況且福晉也向來是不喜歡那些個牙尖利的人,眼下年清婉瞧著是沒有半點骨氣,可卻恰恰能讓福晉心里高興舒坦。

如今四爺離府,府里也唯有夫人一人獨大,不管從前有多寵的,眼下還不是要夾起尾做人。

“年氏到底還是年紀小,遇見了這樣的事就不知應該如何辦。”福晉被年清婉這番話哄得滿臉高興,笑瞇瞇的看著

“奴才無用。”年清婉順勢又接了一句,這頭越是把福晉哄得高興,李氏那頭就越是怨恨著

不過也沒有辦法,李氏與福晉二人到底是不能共存,如今四爺又不在府,這也是個絕好的打的時機,福晉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李氏你雖說是個側福晉,可日后也還是要多與年氏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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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年紀雖小,可卻也甚是明白道理。”

福晉在撇過去時,眼底毫不遮掩的厭惡,勾著訓斥了兩句,而后才擺擺手

“妾多謝福晉。”

李氏心里憋著一子氣,自己好歹也還是側福晉的位置,眼下卻被人生生欺辱到了這般田地,如何能人不怨不恨。

“行了,都散了吧!”福晉又坐了一會兒,瞧著沒有意思,這才擺擺手遣著眾人離開。

“年氏,你今個兒倒是好大的威風,果真我刮目相看。”才走進錦繡閣院子里,李氏便忍不住開始發作起來。

與福晉之間的怨恨,拿著福晉沒有毫辦法,便也只能拿著年清婉開刀,以此消解自己心中的怒氣。

“側福晉息怒,奴才惶恐,不知側福晉這番話所為何意。”年清婉半垂著頭,臉上一副無辜的模樣,氣的李氏越發有些咬牙切齒起來,平日里這幅模樣在四爺跟前倒也罷了,左右能哄著四爺高興聽著的,只是在李氏跟前,在做出這副模樣出來,也只會李氏越發的怨恨。

“你平日里在四爺跟前就是這麼一副狐子的模樣吧?

四爺吃你這套,我卻不吃,如今四爺不在府里,你在做出這幅模樣出來給誰看,我勸你趁早收起來。”李氏來回在年清婉前走著,臉上由著之前的盛怒逐漸平靜下來,只是瞧著時,眼中的怨恨卻沒有減毫。

“奴才冤枉。”年清婉把頭越發往下低了幾分,李氏明白著的在尋著不痛快,借題發揮,只可惜年清婉人微言輕,就算心里知曉,也不敢如實說出來,只能低聲應著。

“冤枉?年氏你好大的膽子,如今莫不是真以為搭上了福晉這條路,就能不把我這個側福晉放在眼里了不?”李氏越說越是氣惱,仿佛又回想起了方才在福晉那所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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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這跪著,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就什麼時候起來。”

“是。”

年清婉擺也不管大理石鋪的地面上還有沒有雪,便直接跪了下去,脊背得直直的。

整個人如同立在寒風中的一枝梅花一般,有著自己的錚錚傲骨,任憑風雪打,卻不肯彎下腰肢。

“奴婢在去取一件斗篷過來給格格墊在膝下,地上這麼涼若是凍壞了子可怎麼是好。”秋夏急得有些團團轉,如今與李氏同住在一個院子里不說,又貴為側福晉,眼下不過是責罰一個侍妾格格罷了,按理來說倒也算不得什麼事。

“奴婢這就去求了福晉,求福晉做主。”福晉對李氏的態度,不僅秋憐知曉就是后院里的所有人都是看的分明。

眼下年清婉如此委屈,除了去尋著福晉之外,倒是一時之間再想不起旁的什麼人。

“不許去。”福晉又怎麼可能當真幫襯著,今日的事福晉又何嘗不是存了心的想要把禍事引到上,若是不然李氏又怎麼會如此大的怒氣,也不必在這里跪著罰了。

“格格……?”秋憐被的話驚了一下,而后卻也當真不敢再往出走,只能站在原地,急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格格快些把這斗篷墊在膝下,也好暖和一些。”秋夏從屋子里取出來了一件瞧著厚實一些的斗篷,上也是極為素雅的一件,本就是用來墊在膝下的東西,若是單單取年清婉最喜歡的,可不是要惹禍。

“格格還是就這麼跪著罷了,我家主子說了,若是格格子暖和了,神思便倦怠,若是神思倦怠定然就沒空在反省自己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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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格格不過是忍一忍超過去了,只要格格知曉自己錯在了什麼地方,主子又怎麼會在繼續責罰格格。”

吉桃出來的時機倒也正正好好,恰好卡在秋夏才把斗篷鋪在地上,還不等年清婉挪過去,就已經走出來說著。

好似是在時時刻刻關注在這邊一般。

們也欺人太甚了一些。”秋夏臉沉了下去,抿著,還不是瞧著四爺不在府上,一個個的都跑過來作踐著他們,若是四爺現下在府上,任憑著們還敢過來。

“左右不過是跪一會兒罷了。”只跪了這麼一會兒功夫,年清婉就已經覺著自己渾都被凍了一般,冷的上下牙齒都要往一起打

“格格子本就不好,眼下這天寒地凍的,若是在跪著一會兒,只怕是要把子都凍壞了。”秋夏蹙著眉頭,即使心里在如何擔憂,眼下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一個狀態。

“什麼時辰了?”

主殿之中,李氏才午睡起來,明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白白的之間搭在上打了個哈欠。

“回主子,已經是西酉時了。”

“那位怎麼樣了?”

“還跪著呢!不過瞧著,一張小臉都已經被凍得發青了,怕是在跪下去就要出事了。”

幾人原本是早上去給福晉請安,眼下已經跪到了下午,若不是心里有口氣撐著,怕是早就暈厥過去幾次了。

李氏對著年清婉小懲大誡,吉桃倒也不反對,只是跪了這麼久瞧著那位平日里子骨也不適合健壯的,若當真出了什麼事,李氏可是要首當其沖的。

“福晉那可曾說了什麼嗎?”

李氏心里一時之間也有些拿不準,一方面想著要好好一番,另一方面如吉桃所說的那般,若是當真出了什麼事,便是誰也都負責不起的。

“福晉那頭什麼都沒說,許是還不知曉這件事。”吉桃也不敢確準的說著,一來是不知曉,二來也是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了李氏的肺管子,惹得不悅。

“瞧著年清婉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得福晉的眼,眼下跪了這麼久,前院又怎麼可能不知曉,只不過是不愿管這件閑事罷了。”

李氏又有些高興起來,福晉不管這件事,不也是在變相的給重新往回找補了一些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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