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為什麼就容不下我。”衛燕珺得了消息,滿臉憤怒的跑過來,帶著幾分指責的語氣說著。
“我如何容不下你了?”年清婉簡直要被這幅無賴的模樣氣笑,這里是貝勒府又不是年府,如何能說到容不容得下的話。
若是當真容不下,當初也不會同意讓住進來,眼下又生出這麼許多事端出來,年清婉只想想就覺著腦袋疼的厲害。
“表姐已經得了四爺的寵,若是能讓我也一同就在四爺后院,于表姐來說不也是一大助力嗎?”衛燕珺一邊不住的說著好話,一邊又小心翼翼的抬頭朝著看過去,也是沒了辦法這才想著在過來繼續一年清婉。
“我不過是個侍妾,如何能決定留不留下你,眼下就是讓你回年府,也是四爺的決定。
若是你有什麼不滿的,亦或者不愿意,也只等著四爺回來在過來與他說著
若是你能有手段哄著四爺收了你,我倒也絕不會反對。”年清婉冷著臉,現下是連看都不愿在去看。
“表姐當真如此絕,半點面不肯留嗎?”衛燕珺被氣的狠了,收起方才那副弱柳扶風的模樣,眼中帶著些許狠厲的神看著。
“并非是我絕,我也不過是說著實話罷了。”年清婉不愿和繼續多費口舌下去,抬手招來了秋夏吩咐著:“你去幫著表妹收拾收拾東西,今個兒瞧著外頭天也好,不若就今個兒回去吧!免得夜長夢多,在生出旁的事端出來。”
“是,格格。”
衛燕珺被氣的臉頰通紅,惡狠狠的瞪著,直瞪得眼眶都有些發紅了,見著還是沒有半點想要改變心思的模樣,這才狠狠剁了下腳,轉便跑了出去。
“格格,衛小姐就這麼跑出去不會有什麼事吧?”衛燕珺與福晉勾結的事,們一屋子上下的人都知曉,秋憐現下說著這句話,倒也不是擔憂,只是怕在與福晉二人謀出什麼壞事來。
“無妨,不用管。
只等著秋夏收拾好了東西,你在尋兩個婆子和兩個小廝一同送著回去就是了。”到底是表小姐,就算是不待見,但在這出去的,也還是要多拍幾個人護送回去,免得路上遇上什麼事,介時就算沒有那樣的心思,怕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是,奴婢這就去尋著人。”
秋憐早就厭煩了衛燕珺這幅模樣,眼下能有機會把人送出去,自然是在高興不過的事了,連著往出走的模樣都能瞧出其中著的高興。
傍晚,秋憐推開門快步走進來,臉上滿是高興的說著:“底下人回來稟報,說是已經把衛小姐送回去了,路上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人給送回年府。”
“可不是要廢好大一番力氣嗎?”年清婉聽著這話,連著神都沒有丁點兒變化,手上拿著的書甚至還有心翻一頁,繼續瞧著。
衛燕珺為了不想回年府,可謂是費盡心思耍盡手段,到頭來還是要被送回去,又怎麼可能會去吃甘心,若是路上不生出些事端出來,便也就不是了。
“若不是小順子機靈,怕是就要被衛小姐給跑了,只是四爺不在京中,家里人也早就沒了,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秋夏說著微微嘆息了一聲,言語之間卻沒有多對的憐憫。
“這次小順子立了功,廚房送過來的點心記著給他留點,另外再給拿過去二兩銀子,也算是獎賞他這次辦事得力。”
只要下面人做的合自己心意,年清婉向來不吝嗇,對著底下人也是頗為大方。
“小順子年紀小,也最是吃這些個零,若是知曉格格特意給他留下幾塊兒,必定高興極了。”
平日里,年清婉也一直對自己院子里的人大方,對于這樣的零更是從未虧待過他們,雖說自己一個格格的份例沒有多,可還是多會留下幾塊給們分一分,也算是讓大家都高興高興。
“瞧你說的,像是平日里我怎麼苛待了你們一般。”年清婉不住笑著嗔怪了倆人一句。
晚上,秋憐進來時一副心急的模樣,還不等把落在上的雪掃落下去,就忍不住快步走進來,一雙眼睛泛著的盯著看著:“奴婢方才出去時,格格猜奴婢聽見什麼了?”
“聽見什麼了?莫不是哪個院子里的格格又倒了霉,被你聽見才這麼高興的吧?”
原本只是一句打趣的話,卻沒想到真被說中了,秋憐順時瞪圓了眼睛的看著,好一會兒才把張的大大的閉上說道:“格格怎麼知道的,莫不是秋夏說的不?”
“你莫要冤枉我,我一直陪著格格在屋子里,都沒出去過,哪里知曉這些個事。”別說秋夏不知道了,就算是知道,也是最不愿說別人事的人。
“耿格格也不知怎麼得罪了福晉,被福晉訓斥了一番,眼下正在院子里罰呢!”
“耿格格不是福晉院子里的人嗎?怎麼也被福晉罰了?”年清婉輕笑,莫不是瞧著院子里太過清凈了,沒了人搞小作,手的厲害這才那些耿氏出氣?想到這里,都要被自己給逗笑了,在怎麼糊涂的人,也不會拿著自己人開刀,可見福晉并沒有把耿氏當做一回事,眼下還不是說罰就罰,說訓斥就訓斥。
“耿氏怎麼一直沒過來給福晉請安?
這樣的日子,也要懶不,還不是平日里福晉太過寵著們,以至于連著規矩都要忘了。”
一早請安時,眾人都坐在屋子里,見著鈕祜祿氏都拖著蒼白的臉坐在最下手位置,屋子里卻偏偏缺了耿氏一人,也難怪李氏忍不住出聲嘲弄。
對于耿氏投靠福晉的事,后院里還有誰不知曉,且前兩日福晉也不知是因著什麼事才剛剛責罰了,今個兒在請安時就弄出了這樣大的事出來。
李氏也著實是消停了一段時日,眼下瞧著這樣好的機會,也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想著要挑撥兩句。
“耿氏不過是這兩日了涼染了風寒,這才不曾過來罷了。”早上,耿氏確實派了人過來告假請罪,福晉念著畢竟是自己院子里的人,也不好過多苛責,這才不不愿的應了下來。
“耿氏原是了風寒,也不知嚴重不嚴重。”李氏明顯是對福晉這番說辭并不相信,臉上仍舊那副怪氣的模樣看著。
“今個兒早上才過來請了假,莫不是李氏不信不?”耿氏就算有再多的不適,明面上還是自己院子里的人,若是讓李氏這麼欺辱,傳了出去也只會說李氏在打著自己這個嫡福晉的臉面。
“妾并非是不信,只是福晉心思向來和善,妾也只怕福晉誤信了旁人。”
“放肆!”不等李氏說完,福晉臉就已經有些難看,整張臉徹底冷了下來,狠狠拍了下桌子,厲聲呵斥著。
“福晉息怒,妾并非是有意,妾也只是全然為著福晉著想罷了。”李氏見著自從四爺離開后的這段日子,福晉一直安安靜靜沒有半點靜,這才逐漸放寬心,想著要拿福晉。
“好你個李氏,平日里瞧著你就對我不甚恭敬,如今竟還想著凌駕于我的頭上作威作福不?”
“妾不敢。”李氏也才瞧出事的嚴重,收斂了臉上的神,在不敢像方才那般得意,半蹲在地上低低的垂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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