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能伺候福晉是奴才的福氣,奴才心里高興。”耿氏簪好花退回了福晉下手位置,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瞧你這,跟抹了似的,說的人心里直暖烘烘的。”福晉跟著笑,面上毫瞧不出異樣。
直至人離開后,嬤嬤這才滿臉擔憂的看著福晉,猶豫一會兒才把自己的憂慮說出來:“耿氏瞧著是個有野心的,若是福晉當真讓有孕,日后只怕是不好拿。”
“我手里只一個四阿哥,若是能在添上一個小阿哥,日后的籌碼也能多一些。”之所以敢讓有孕也是瞧著出不高的緣故,就算是能生下小阿哥,也絕不會被請封側福晉的位置,自然也就翻不出什麼花浪來。
“的心思,也未必就能如了福晉的意愿。”嬤嬤總覺著耿氏不會那麼乖乖聽話,依著的心計,更不會把自己辛苦生下來的籌碼心甘愿的給福晉。
“福晉,四阿哥有些發熱了,現下正哭鬧著,任是誰哄了都沒用。”花鈺急忙跑進來,也顧不得福晉與嬤嬤二人有沒有在談著什麼,連忙說著。
“四阿哥發熱了,尋我做什麼,還不快些找府醫過來瞧著。”福晉蹙著眉頭,心里對于四阿哥的擔憂但是沒有多,之所以能這麼著急讓人去找府醫過來瞧,也只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嫡妻正室位置罷了。
“奴婢這就去尋府醫過來。”花鈺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應了一聲就跑出去。
“若是四爺問起來,只管說著四阿哥無事,若在哭鬧,就讓人喂下一些安神的藥,我在瞇一會兒,你先過去瞧瞧吧!”
福晉以手掩直打了個哈欠,一邊朝著嬤嬤揮手,遣著人出去,一邊自己朝著床上走過去。
自從上次太子爺親自帶著四爺去尋了直郡王以后,直郡王雖是沒說什麼,可到底也不好在繼續裝病躲在府里,過了兩三日裝裝樣子就開始重新上朝了。
面上對著太子爺一派恭敬,實則心里卻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勤政殿,直郡王雙手作揖道:“拜見太子爺。”
“大哥不必多禮,方才在早朝時便就惦記著大哥的子,不知恢復的如何了,不若在尋了宮里頭的院使過來給大哥瞧瞧,也好讓安了本宮的心。”
太子爺扔下手里的一本奏折,滿臉笑意的看著他,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有勞太子爺記掛,在下子已經好全了。”直郡王臉上笑的有些僵。
“這是底下快馬加鞭遞上來的折子,不知大哥瞧著可有什麼想法嗎?”太子爺本就是客套一番,應付了幾句,直接順水推舟的把自己方才一直煩心的折子遞了過去,示意直郡王也瞧瞧。
太子爺這番作嚇得直郡王連忙拱手行禮,直推拒著道:“太子爺抬了,在下實在不敢妄議。”
倒也不是直郡王不想看,只是康熙爺離宮帶兵親征時,特意代了讓太子爺監國,顯然是沒有他什麼事的。
太子爺現下拿了奏折過來,想也知道其中定是沒有什麼好事,況且他雖是為直郡王,可在沒有康熙爺的話至,也是不能輕易去奏折,否則豈不是要被安上一個心懷不軌的罪名。
“大哥無需這般生疏,本宮與你都是兄弟,皇阿瑪臨走之時雖說讓本宮監國,可本宮還是要依仗著大哥多幫襯一些。”太子爺特別說道康熙爺親自吩咐讓他監國時,悄悄直了脊背,連著下也一同向上抬了抬,活一副開屏的孔雀。
太子爺再三邀請,直郡王也不好在過多推辭,只能著頭皮接下來。
一目十行的看完奏折上容后,臉上神同樣有些僵,這次他可算是知道太子爺為何要拉著他看了。
之前江南水患才勉強止住,現下又出現貪污賄一事,實在是不得不讓人頭疼,況且還是在康熙爺離京這段時日。
若是大手筆的去辦,勢必會得罪其中牽扯著的大樹,可若是不辦,在康熙爺回來得知后,又會是一定監察不力的罪名扣下來。
“臣弟給太子爺,大哥請安。”四爺這個時候也正巧進來。
太子爺見著他,臉上閃過一抹驚愕,似是有些不明白他怎麼會過來。
這件事他本就是沒想過要讓四爺一同參與其中,四爺雖說與直郡王向來是走的比較近,可太子爺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弟還是比較向著的。
今日他過來,也算是因著直郡王得了太監的傳話,知曉太子爺讓他過來勤政殿之中,這才特意讓人去尋了四爺過來,就算到時候有什麼事,也好一并有個幫襯的。
“你怎麼過來了?”太子爺看了四爺一眼,又朝著直郡王看過去,眼神始終在他們二人上流竄著。
“臣弟瞧著李德海過去尋大哥,心里怕有著什麼事,才一并跟了過來,還往太子爺息怒。”四爺把這件事添添減減的才說出來,并沒有一味地瞞,也同樣沒有全盤托出。
“這里沒什麼事,老四你先回去吧!”太子爺不愿意讓他牽扯其中,這件事歸結底也就只是們倆人的博弈罷了。
“多個人總歸多一些辦法。”直郡王打斷了太子爺的話,角噙著笑看著四爺,顯然不打算讓他獨善其。
“不知,可是朝中發生了什麼事?”四爺就算遲鈍,眼下瞧著他們二人也應該生出疑了,況且他還并不遲鈍。
“四弟先瞧瞧這個折子,想必就會明白了。”
太子爺在想著要阻止,顯然已經晚了,直郡王已經把東西遞了過去。
四爺看著上頭的容,眉頭蹙著,半晌才合攏起奏折,目有些游移的看著倆人,頓了頓后才開口說道:“不知太子爺和大哥怎麼看?”
四爺也不是什麼愣頭青,更不是腦子缺弦的人,就算之前不明白,眼下看見了這個折子,心里也清楚了。
“在下倒是沒什麼想法,不知太子爺?”直郡王搶先朝著太子爺拱手,追問著。
“本宮就是一時拿不定注意,這才想著尋大哥過來一同商量一番。”太子爺瞧著直郡王并不想表態,哪里會如了他的意愿。
“太子爺監國,自是還要聽從太子爺吩咐。”
四爺斂著眉眼,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越發覺著自己跟著過來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好在直郡王也沒太過為難著他,聽著他們二人來回拉鋸了一會兒,這才想要跟著直郡王后一同離開。
“老四你等一會兒。”太子爺出聲把人留下。
“不知太子爺還有什麼吩咐?”四爺抬頭看了直郡王一眼,見他并沒有看自己,才收回視線。
“現下沒有外人,老四無需這麼客氣。”太子爺背著手,踱步走到四爺旁。
“今日的事,你也是瞧見了,本宮本不愿把你牽扯進來,這件事本就復雜。”太子爺蹙著眉頭,面上一副忠厚模樣,讓人瞧著半點不像太子爺。
康熙爺最是喜太子爺,可瞧著子上卻也是最不像他的一個皇子。
“老四知曉太子爺的心思。”不管怎麼說,他今個兒已經是知曉了這件事,自然不能在置之外。
所能做的也唯有不表態不站隊罷了。
“你知曉就好,在幾個兄弟之中,本宮最疼的唯有你與三弟。”太子爺說完又拍了拍他后背。
四爺從宮里出來,直接上了馬車回自己的府里。
一路上都抿著,鎖著眉頭,顯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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