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位顧家值得您這般信任嗎?”暗影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上清玦臉上的笑意漸漸冷下來,他的目淡淡從暗影的臉上掃過,看得對方周一。
“是屬下多。”
暗影去,上清玦才開始正視自己的心,難道顧湘兒不值得他信任嗎?
顧湘兒并不知道這個小曲,馬不停蹄的趕到明照堂,立馬要求明照堂的掌柜帶去出城去周邊的縣郡打聽藥材的價格,并表示只要在合理范圍,直接現錢收購。
很快趙家就得到了消息,趙天祿本來就因為被昨天顧湘兒和上清玦反將一軍而暴怒,再加上后來派出去的人杳無音訊,直接把趙天祿氣紅了眼。
他也下令讓底下的人去周邊縣郡收藥材,無論明照堂出價多,趙家永遠比他們多。
不惜一切代價也不讓明照堂買到一味藥材。
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就這樣開展起來,明照堂在離京城不遠的引水鎮找了一個藥材鋪子,正準備買藥的時候,趙家的管家就急吼吼的殺過來。
“我們家也要買藥材,我們家價高,你賣給我們。”
“啊這位掌柜,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決定賣給這位...”
“我們家出雙倍的價格。”
“雙倍,這也太多了,那您看要不您讓一讓?”
明照堂的掌柜拍案而起:“你什麼意思,方才不是談好了怎麼能變卦。”
“你們又沒有,為什麼不行!”
“周掌柜咱們可是談好了,這事兒沒得變!”
“李掌柜,瞧你這話說的,做生意想來都是價高者得,我家出雙倍,人家愿意賣我好不好?”
“那我也出雙倍還比他們多付一百兩,你賣給我。”
“我出三倍!”
“我出五倍!”
“我出十倍!”
“好好好,算你厲害。”明照堂的掌柜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他猛地一揮袖,轉離去。
周掌柜親眼見證了一場來自金錢的廝殺,他在無人看見的地方猛地吸了好幾口涼氣,直到明照堂的掌柜走遠了,他才笑瞇瞇的對趙家的人說:“這位管事,您是付銀票還是現銀?”
這管事也是得了趙天祿的命令,一定要讓明照堂顆粒無收,他還趕著去下一家堵明照堂的人,立馬從袖口掏出銀票,數了一大摞到周掌柜的手里,轉就跑。
周掌柜看著手里的銀票足足有五千兩,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票。周掌柜誠惶誠恐的捧著銀票了里間,然后畢恭畢敬的將銀票放在一杯茶盞旁:“夫人,這就是方才那管家付下的銀錢。”
子拿起來對著看了看,角勾起一抹笑:“買下這個藥材鋪也不過一千兩,反手就賺了五千兩,這生意穩賺不賠啊。”
管事從藥材鋪追出去,居然看見明照堂的掌柜站在原地不,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管事心道不好,只怕是自己著了道,他慢慢走過去沉著臉說:“你站著作甚,你東家不是讓你去買藥材嗎?去啊,你去哪家我就去哪家。”
李掌柜笑瞇瞇的看著管事,他手指了指剛才走出來的鋪子:“我家藥材已經買到了。”
管事心中一凜:“你什麼意思,方才那個鋪子的藥材可全都被我買走了,你怎麼可能...”
“是呀,他們家的藥材都被你買走,可這個藥材鋪是我家的,說起來我還要多謝趙老板惠顧呢。”
管事大驚失,他指著周掌柜的手不住的抖:“你你你,你的意思是...這藥材鋪被你們買下來了,那方才的錢...”
“當然是進了我們東家的口袋。”李掌柜走到管事邊,低聲音道。“我勸你還是別跟著我了,快回去給你們家趙老板復命吧,我怕你再跟著我買下去,你們家老板別氣出什麼病來。”
管事心涼半截,他這是闖了大禍啊。要是回去讓東家知道自己拿了五千兩銀子送到對家的口袋里,只怕是東家會要了自己的腦袋。
管事也顧不上跟著李掌柜,轉就往京城的方向走,連來時的馬車都不要了,看模樣只怕是打算卷鋪蓋逃命去了。
李掌柜看著管事逃跑的影笑著返回藥鋪,他直徑走里屋沖顧湘兒拱手道:“夫人好計策,您這嚇直接把那管事嚇出京城,恐怕趙老板那里是沒人回去復命了。”
顧湘兒冷哼一聲:“別忘了把趙老板的藥材送過去,這可是人家花五千兩銀票買的呢。”
掌柜的應了聲,顧湘兒才說:“沒了趙家的人,咱們還是要收購藥材的,盡量多收購一些,有備無患,免得他們又來卡我們。”
“是。”掌柜的應聲退去,顧湘兒這才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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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顧湘兒放出讓明照堂的掌柜去相鄰的縣郡買藥材的消息時,顧湘兒已經踏上了來引水鎮的路。
早讓人打聽清楚這家藥材鋪是引水鎮最大的鋪子,來的第一時間直接出了一個老板無法拒絕的價格將藥材鋪買下來,然后坐等魚兒上鉤。
這不是一來就釣到一條大魚,四千兩足夠顧湘兒將周邊所有的藥材都收回來,甚至還有富余。
拿趙家的錢和趙家斗,這覺可太爽了。
可憐的趙天祿就這樣從早上等到晚上,始終不見回來復命的管事。
他讓人去查問題出在哪里,卻遇上前來送藥材的馬車,馬車的人說這是管事用五千兩買來的藥材,還說他們東家十分謝趙氏慷慨,特地送上一座木雕作為贈品。
那木雕拆開上面赫然只有一個傻字。
一個木雕配上一個傻子聯合起來,這就是傻雕。
當然這其中關竅趙天祿并不懂,但是一個傻子足矣氣倒趙天祿。
趙天祿大怒,立馬派人再去引水鎮探況,這才弄明白管事是因為被顧湘兒耍的團團轉,自知無法復命,干脆收拾行囊跑路了,這會兒早就無影無蹤。
趙天祿氣的一口噴出來,要不是旁恰好有人伺候著,差點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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