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上前給了黃皮子一個“鐵饅頭”,“你還說呢!都怪你,要是你先前說小姐的這個計劃不行的時候,就把皇帝老兒的不對勁兒和盤托出,我們就不用瞎忙活這陣兒了,現在,不是現在的計劃失敗了,先前製定的計劃,全部都作廢了!”
“我說你,至於這麽危言聳聽嗎?下一步計劃雖說也是有一半功的可能,但是,照著你家小姐這一賭一賭,馬車變府邸的子,說不定就了呢!”
剛說完,就到了一涼颼颼的氣從腳底下躥上來。
“姑我暫時不想賭了!”花木寒緩緩道,“既然你說這皇帝,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有可能年歲都比你這隻黃皮子還大的話,那我們暫時放棄藏書閣的想法,先查清楚這皇帝!”
“說得好,本大仙支持你!”黃皮子舉起他的雙手表示讚,末了,又提出他的疑,“不過你要從哪裏下手?”
“不知道!但也不著急,時間還是有的,現在在我們手頭的線索有兩條了,一條就是藏書閣,一條就是皇帝,這收獲也算得上是富了。”
黃皮子還是不明白,“你明明可以繼續實施你的下一步計劃,為什麽突然不幹了呢?”
他搖頭晃腦地為花木寒歎息。
花木寒冰冷的眼刀直接甩過去,“本小姐突然不想賭了,不行嗎?”
“行!行!當然行!這裏你最大,你說的話就是聖旨,就是天意,怎麽不行!”黃皮子該慫的時候絕對不會逞強。
銀月又給他招呼了一個“鐵饅頭”,“你總跟我家小姐過不去!哼!”
“本大仙真是冤枉,怎麽突然就了你眼中的跟你家小姐過不去了!”
“你還說不是?”銀月義憤填膺的指責他,“你明明知道那個皇帝老兒不對勁兒,還想讓我家小姐繼續進行計劃,這不是給那個皇帝懷疑我家小姐的機會嗎?雖說那皇帝很有可能懷疑我家小姐了,但也隻是懷疑,要是再繼續下去,那可就是斬釘截鐵的事實了,到時候結果多麽嚴重,你懂嗎?”
“嗬——”黃皮子上下打量著銀月,“你這是在懷疑本大仙居心叵測,置你家小姐於死地了?”
“難道不是?”
“本大仙冤枉,當然不是了。”
“哼,你狡辯!”
“嘿,狡辯什麽了,這是事實,是解釋好不好?”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撒謊!”
“你這死丫頭……”
見他們兩個人一言我一語地這麽一個來回的吵了起來,花木寒無奈地歎了口氣。
“都住,趕的行起來,連川要回來了,計劃是失敗了,但收尾要完!”
“是!”銀月和黃皮子罕見的,十分有默契地同聲應道。
最終,安王拿回了解毒的方子,又請了太醫院的院使前來親自為花木寒解毒。
黃皮子再度附在院使上,假模假樣地照著方子所說的方法,為花木寒解了毒。
“王爺,王妃隻需睡上一日,再醒來就可恢複原樣了。”
安王訝異,“如此之快?”
說罷又轉念一想,這樣也的確沒什麽可值得到奇怪的,花木寒的質本就很特殊,都傷到之剩下一口氣了,沒個幾天的功夫,就能活蹦跳的了!
“下去領賞吧!”
“謝王爺。”
這件事就這麽就結束了,隔天一早,花木寒就“變回了”原樣。
“你的如何了?”
躺在床榻上,剛睜開雙眼,看著誰在裏側的安王眼睛也是睜開的,開口就問了這麽一句。
安王沒反過來,先是一愣,後來匆匆回神後,自嘲的笑了一聲,“你這正常得,本王都要不正常了!”
“嗯?”
花木寒自認為的過渡任務做得極好啊!
雖說當著綠茶,覺好極了,但是吧,還是這麽裝著,著實累人!
“本王這已經勉強可以走路,看樣子,要恢複到健步如飛的程度,再有個兩三天也就了,不過,話說回來,花木寒,那幾日……”
他很想問那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變了那副樣子,但話到邊,他又猛然剎住了,心想著,萬一他這一提,花木寒又陷了往日的痛苦中,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
如此想著,他就轉了個話頭,“那你子覺得如何了?肚子不?”
“子還行,肚子肯定是了。”
“起來吧,本王一會兒讓那個廚房準備些你吃的飯菜!”
花木寒驚異,“你不用上朝嗎?”
“不去。”
簡簡單單的回答,花木寒也沒有再問什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氣氛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些許的尷尬。
花木寒覺得哪裏怪怪的,於是說道:“雖然我肚子,但是我還是想賴一會兒床。”
“本王也是!”
花木寒滿頭的問號,“王爺你也要賴床?”
“怎麽,讓你很驚訝?”
“確實驚訝的,您啊,好歹也是三軍的統帥,照理說來,您這作息時間,應當是比所有人都規律才是,怎麽能跟我這種混日子的小人一樣墮落了呢?”
“瞧你這話,賴個床就墮落了,那多吃一碗米飯或吃一碗米飯,豈不是了罪不可恕了?”
花木寒覺得他這話莫名的奇怪,想了想,這才覺得哪裏奇怪了。
吃飯睡覺,都是的最大好,合著安王這家夥在打趣呀!
“您占理,您說得對!”花木寒選擇敷衍。
驀然間,花木寒的耳邊傳來了安王低低的笑聲,似乎心不錯的樣子。
哼!合著打趣還了他的樂趣,讓他快樂了?
兩個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一直聊到中午,花木寒的尿意要到了崩潰的零線了,才起了。
安王自然也就跟著起來了,沒洗漱,就先去吩咐廚房準備些花木寒吃的飯菜送過來,全程沒提自己吃些什麽。
他這才剛剛洗漱好,莫離就進來稟報道:“王爺,容妃娘娘請您進宮一趟!”
“母妃可說有什麽事?”
“不曾說,隻是叮囑讓王爺快些宮!”
“好,本王知道了,這就去!”
飯菜準備好了,這還沒吃上一口,就先宮了。
安王心想,母妃既然是找他,必定是有十萬火急的事,他必須趕著去。
花木寒解決完自己的“急事”,回來洗漱後,看著滿桌的鴨魚白菜蘿卜,葷素搭配均勻的菜,屋中卻不見安王的聲音,便問銀月,安王人去了哪。
“莫離來說是容妃娘娘找,安王就進宮去了。”
花木寒努了努,詐一笑,“這麽說來,這一桌好吃的,可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銀月,快坐下來吃啊!”
“姑,別忘了還有本大仙的花啊!”黃皮子在乾坤袋裏個不停。
花木寒嫌聒噪,直接把一整隻丟了進去。
另一邊,容妃這兒……
“連川,母妃聽說你為了花木寒那個人,竟然到你父皇跟前求著說要進藏書閣?”
安王並不立刻答話,而是掃視了一遍容妃這殿的奴才們,這才笑著安著急的容妃。
“母妃放心,父皇並未怪罪兒臣。”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你父皇難免心中對你留下個疙瘩,這對你的將來,可是大為不妙!”
“母妃多心了,兒臣自有分寸。”
容妃還是覺得這心裏頭不順,“這花木寒果真是使的一手狐的好本事,這才進門幾日啊,就開始興風作浪了?”
“母妃,不是……”
“行了!”容妃打斷道,“如今你這府中就隻有花木寒這一個王妃,也難怪你會一心寵著,這樣好了,母妃替你幾個好的給你做側妃,你的王妃,母妃不能替你做主,但是側妃,必須讓母妃來!”
“母妃,您這又何必呢,兒臣覺著,今生隻有花木寒一個妻子足矣了,您在這後宮多年了,難道還不知曉,不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痛苦嗎?”
“好啊!”容妃是萬萬沒想到安王的反應,瞬間氣更加大了,“你這是在教訓你母妃了?為了花木寒這一個人,在這教訓你母妃了?”
接著,不顧安王的意願,強道:“總之,母妃給你的人,你不要也得要了,否則,你就別認我這個母妃,我也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聞言,安王心中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麵前是懷胎十月生下他的親生母親,對他有養育之恩,而一邊是他心的子,與他攜手共白頭,要如何抉擇,他是兩相為難!
“母妃,兒臣昨日理公務太晚,現下覺得眼前發黑,先回去歇息了,其他的,咱們改日再說吧。”
安王著這樣一個借口,回了安王府。
這時候,花木寒才剛剛放下碗筷,心滿意足地了自己的肚皮,“哎,滿足!”
安王一進來就見到這一幕,心中的鬱得到了片刻的緩解。
“若是喜歡,晚上還讓廚房照著這些菜繼續做!”
“那可不太好,總是吃,也會吃膩了,這口味要經常換。”話鋒一轉,“對了,你這去了一趟母妃那,回來得也太早了吧,這還沒過去半個時辰呢,吃了嗎,要不我讓廚房給你弄點?”
“嗯,隨意來幾樣就行。”
見他似乎心不佳,花木寒關心地問道:“怎麽了這是?可是有什麽煩心事,不妨說來聽聽,些許我可以幫上忙!”
安王一瞬不瞬地盯著,過了一陣兒,又垂下眸,“或許你聽了也變得煩惱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說來聽聽,說不定我有辦法解決呢?”
安王沉思道:“母妃讓本王納妾!”
“什麽?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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