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來蘇府!」楚墨簫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一臉堅決,他絕對不能讓夏九歌再與蘇清再見面,他們二人的關係不能再發展下去了。
夏九歌扯了扯角,一臉不爽,然後把問題丟給了楚墨簫:「我不去言府送死,太子殿下想辦法吧。」
已經把一切說出來了,現在就看楚墨簫的態度了。
也說的很技,沒有扯出沈蘭。
以楚墨簫對沈蘭的態度,一定不會相信。
反而會覺得夏九歌在吃醋,絕對不能向他傳遞這樣的信息。
那樣會讓人誤會。
果然這話讓楚墨簫為難了。
言府不能,夏侯府不能,蘇府更不能。
似乎無可去了。
也狠狠擰了眉頭,就那樣深深看著夏九歌,眼底明明滅滅。
「不如這樣,去天香樓吧!」半晌楚墨簫才開口說到:「當初國師說你在那裏等了本宮半日。」
語氣裏帶了幾分不快。
這件事還沒翻篇呢。
他只是拿夏九歌沒有辦法。
不過,他覺得,楚墨笙絕對不會為自己與夏九歌之間的障礙。
他寧可多擔心一下蘇清。
因為他想不出來夏九歌與楚墨笙會有什麼集,即使當初懷疑過,也被他自己否決了。
就算楚墨笙覬覦天元門的權柄,夏九歌如此聰明也不會選擇楚墨笙。
畢竟一個是眾星捧月的太子,一個是一無所有的王爺。
雖然楚墨笙不算一無所有,也快了。
楚墨簫絕對不會容許楚墨笙手裏的權勢太強大的。
眼下楚墨笙有的就是他用命掙來的兵權。
卻也打不過夏戰的權利。
現在夏戰的態度很明朗,絕對是站在太子這一邊的。
至於夏雨歌與三皇子的婚事,楚墨簫雖然也忌憚,卻不會太在意。
一個病秧子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況且這個病秧子還什麼也沒有。
其實放眼大楚皇室,楚墨簫是閃閃發的,從才華到能力,從份到權勢,都無人能及,最重要的,他有皇上的寵,有強大的母族。
本無人能與他爭鋒。
只是楚墨笙卻讓他有了危機。
因為楚墨笙得到了皇上的賞識,更有武將的擁護。
他曾經接到過一個消息,說是楚墨笙與幾位重臣走的都很近,甚至與國師也有些,才讓他怕了。
更是了要廢掉楚墨笙的念頭,現在就是想除掉他了。
「好啊。」夏九歌點頭,沒有異議。
楚墨簫又補了一句:「本宮每日護著你過去。」
夏九歌笑了一下:「殿下不怕蘭蘭姑娘吃醋嗎?」
「不會!」楚墨簫搖頭,在他的心裏,沈蘭一向與世無爭,端莊大氣,自然不會爭風吃醋。
而且在他看來,沈蘭溫賢良,膽小怕事,一定不會惹事的。
所以,他要保護好沈蘭才行。
「那就好!」夏九歌本不在意,對楚墨簫的事沒有半點興趣。
至於沈蘭如何,更不在意,現在要做的就是擺這些人,擺眼下的局面。
兩人一同回到客廳,一直坐在那裏的沈蘭險些站起來,當然怕夏九歌會說出什麼來,畢竟做了虧心事,害怕鬼門。
可不想失去楚墨簫,更想要太子妃之位。
讓隨默默的隨在楚墨簫邊,無名無份,本不甘心。
當然,也知道,自己要為太子妃,不會那麼容易,必須得先想辦法宮,而也不能阻止楚墨簫娶妃。
只是害怕夏九歌。
因為覺得夏九歌太明了,更有強有力的后遁,一旦夏九歌為太子妃,憑沈蘭的那點手段,一輩子都別想翻了。
更重要,覺得楚墨簫對夏九歌不一般,過份的縱容和親。
所以,要極力阻止夏九歌進宮。
「九歌,你沒事吧!」蘇清很擔心夏九歌,又不能直接與太子對上。
此時還是低聲問了一句。
看到蘇清眼底的擔心,夏九歌只覺得心口一,有什麼東西在悄悄變化著,一邊搖了搖頭:「沒事,太子殿下只是覺得言大人每日來蘇府,頗有不便,與我商議著明天開始,去天香樓就可以了,畢竟蘇老爺和蘇夫人還在府上,多有不便。」
蘇清沒有反對,他也明白,夏九歌再是強勢,眼下也不能與太子鬧僵,胳膊擰不過,真的惹怒楚墨簫,可能會把夏九歌扛進東宮。
那時候,一切的算計和權謀都付之東流了。
他知道夏九歌設計了國師,而且會利用國師來解決與太子的婚事。
所以這期間,什麼事都要忍著。
沈蘭卻瞇了一下眸子,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覺得去天香樓比在蘇府更好了。
在蘇府,幾乎沒有機會手,蘇清太護著夏九歌了。
如果說蘇清對夏九歌沒什麼,沈蘭都不信。
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夏九歌求嫁。
給言弦檢查了一番,重新開了方,夏九歌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知道沈蘭一定是對自己做了什麼,只是憑著的醫和毒,仍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心裏也不怎麼舒服了。
可沒有任何證據,當時沒有糾纏沈蘭,是因為知道,沈蘭有備而來,糾纏,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朵白蓮花可不簡單。
夏九歌不想輕易被利用。
就像剛剛,就讓沈蘭走了一步好棋。
把蘇清也坑了。
言弦和沈蘭先行離開了,夏九歌遲遲沒走,覺得,得讓蘇清給自己號號脈才行。
這沈蘭太可怕。
「還在等什麼?」楚墨簫也不肯走,他現在得盯著夏九歌與蘇清。
必須得防備蘇清。
「我有些不舒服,讓蘇太醫幫我看看!」夏九歌還是狠狠擰眉:「我只相信蘇太醫的醫。」
打量了一番夏九歌,楚墨簫還是冷了臉,卻無法阻止,不快的看向蘇清,低聲說到:「蘇太醫!」
蘇清的臉變了變,用眼神看向夏九歌,一時間不明白的用意了。
夏九歌已經走到桌子旁坐了。
一臉疑的蘇清坐到了的對面,開始給號脈。
即始終著夏九歌的雙眼。
「怎麼樣,我中毒了嗎?」夏九歌直來直往的問道。
對沈蘭這種心機婊,也真是傷不起。
「你如何會覺得自己中毒了?」蘇清僵了一下,他並沒有從的脈像發現任何問題,不過聽到的問話,心卻沉了一下。
連楚墨簫都走了過來,站到了夏九歌側,低頭看著,眼也深了幾分:「什麼時候中毒的?你不是……懂毒嗎?」
夏九歌瞇了眸子:「我的確懂毒,可我無法醫治自己。」
倒是沒有覺哪裏不舒服。
只是,沈蘭既然算計了,卻什麼也沒做,似乎說不通。
楚墨簫也急了,狠狠擰眉:「如果是中毒,蘇太醫怕是無計可施,與我回宮。」
不由分說,拉著夏九歌便走。
「九歌的脈像沒有問題,不似中毒。」蘇清也有些急了。
他得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才是。
楚墨簫卻沒有鬆開夏九歌,徑直拉著出了蘇府,上了馬車。
「或者是我多慮了。」夏九歌不想進宮,怕自己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必須得弄清楚!」楚墨簫卻一臉堅持:「什麼人乾的?」
如果再是言弦,他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的。
搖了搖頭,夏九歌隻字沒提沈蘭:「不知!」
楚墨簫盯著看了半晌,其實他覺得自己看不夏九歌,雖然一切都擺在明面上,卻還是讓他覺得本看不到。
這邊楚墨簫將人強行帶進了東宮,蘇清就立即給楚墨笙送了消息過去。
事的發展已經出乎意料。
如果夏九歌真的中毒了,他就得去請刑珠了。
「怎麼?聽說太子妃中毒了!」楚墨簫把太醫院的毒醫都宣到了東宮,隔著一道珠簾,番給夏九歌號脈問診。
卻始終沒有查出問題。
更是驚了皇上和皇后。
此時隔著一道簾子,夏九歌看到走進來的皇上皇后時,心就咯噔一下。
竟然鬧的人盡皆知。
這楚墨簫到底要搞什麼鬼?
只猶豫了一下,夏九歌便走出來,給皇上和皇後行了大禮。
不想宮一次把命搭進去,所以,得小心。
清楚,這宮裏規矩森嚴。
「不必多禮!」皇上掃過夏九歌的臉,上一次在夏候府時,有些狼狽,更是為了算計楚嫣然豁出去一切,而此時,倒是妝容緻,端莊大氣。
也讓皇上和皇后多看了幾眼。
本以為山裏長大的丫頭沒什麼規矩的,會下旨賜婚,不過是因為天元門的勢力和夏戰手裏的兵權。
眼下,倒讓皇后很是滿意。
上前虛扶了夏九歌一下,夏九歌就順勢站直了,一邊暗自打量皇后。
上一次,對楚佩蕓可沒有客氣,不知道這皇後會不會計較。
自己這本就是來送死的。
真想立即消失。
「簫兒,太子妃是如何中毒的?」皇后握了夏九歌的手,倒是一副親無間的樣子,一邊看向楚墨簫。
語氣中帶了質問。
「這……」楚墨簫搖頭:「現在還不知道。」
「是在夏候府中毒的嗎?」皇后又關心的問向夏九歌,似乎真的很擔心。
夏九歌不等回答,皇后又繼續說道:「其實也不必講究太多規矩了。」說著看向皇上:「簫兒與夏大姑娘投意合,這私下經常約會,還不如讓夏大小姐提前宮,還能快些溶東宮上下。」
這話也是意有所指。
「對,這夏候府太不安全了。」楚墨簫點頭,他覺得皇后的決定太英明了。
這正是他想要的。
他都與羅郁過手了,也很提心夏九歌的安危。
皇上則瞇了眸子,沒有接話。
他比皇后和太子都急著把夏九歌綁在東宮的,最近天元門的勢力似乎更強大了,統領江湖,指日可待。
所以,皇上也點頭了:「與夏候商議一下,讓九歌暫住進東宮吧。」
「其實……」夏九歌一萬個不願意,搖了搖頭:「萬歲爺,皇後娘娘,這不合規矩。」
「皇上的話就是規矩。」皇后卻一臉笑意,抬手拍了拍夏九歌的手臂:「你早些進宮,也能看著點太子,免得他被狐貍勾走了,到時候,你就虧大了。」
皇后這話,說的雲淡風輕。
卻讓皇上的臉暗了幾分。
一甩袖子:「好了,這件事就由皇后安排吧。」
大步離開了。
「恭送陛下!」
「恭送父皇。」
幾個人同時說道,一時間夏九歌的心頭也有幾分不安,皇后這話是意有所指,沒想到,直接激怒了皇上。
這是什麼況?
「好了,夏大姑娘就安心的住下來吧,一切,由本宮來安排。」皇后的目的達到了,此時面卻難看了幾分,似乎皇上不在這裏,也不必偽裝了。
而此時,夏九歌覺得,皇上和皇后之間應該是有矛盾的。
只是,這皇上和皇后鬥法,卻把坑了。
怕就是留在宮中。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而此時,楚墨簫更是不斷的給使眼,這個時候,誰要是惹到了皇后,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他倒是不想夏九歌一來就把皇后得罪了。
見此,夏九歌只能把到了嗓子眼的拒絕咽了回去,出一抹笑意:「謝皇後娘娘恩典!」
倒讓皇后的面又緩和了幾分:「不愧是夏戰的兒,機靈!」才滿意的點頭:「好了,你是準太子妃,雖然沒有舉行冊封大典,份也不能降了去,就住在宜春宮,離太子的宜秋宮最近。」
就這樣,夏九歌便被強行留在了宮中。
沒有反對的權利。
直到皇后也離開,夏九歌才幽怨的瞪了一眼楚墨簫:「太子殿下是有意的嗎?」
「怎麼?你不願意?」楚墨簫很滿意現狀,他有意藉著夏九歌中毒為由,鬧得宮裏上下皆知,再傳到皇上和皇后的耳朵里。
他相信,皇上和皇后一定不會不管的。
「你回到夏府,本活不到與本宮大婚那日,你那樣算計了羅郁,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本宮不想給你收。」楚墨簫說的一本正經:「就是弦那裏要手殺你,都是易如反掌。」
他也是思慮了很久,才會決定這樣做的。
他覺得夏九歌很有能力,當然,更有作死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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