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十年後就是世界末日!”
當葉飛流的這句話說出來時,葉衛國夫婦呆住了,愣愣地坐在那裡。
在葉飛流開口之前,老兩口絕對想不到他會說出這句話。
十年後,就是世界末日?
許久,葉衛國夫婦才定了定心神,隨後葉衛國認真的說:“飛流,你說的是真的?”
“我會拿這種事跟你們開玩笑嗎?”
葉飛流神嚴肅,臉上沒有一開玩笑的意思。
葉衛國夫婦見狀,便知道葉飛流說的是真話,十年後真是世界末日。
夫婦倆相視一眼,默默無語。
一時間心非常複雜,有張、焦慮,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
儘管葉衛國夫婦沒說話,但從他們複雜的眼神裡,葉飛流也看出了一些來,他笑著安:
“爸,媽,你們也不用太擔心,要知道你們現在已經是修仙者了,就算是世界末日,你們也未必不能渡過去。”
對呀,飛流說的不錯。
我們現在是修仙者了,以後會變的越來越強大,就算世界末日又怎麼樣?
我們未必會死。
一語提醒夢中人,老兩口反應過來,眼中重新恢復神采奕奕。
他們鄭重的說:“從今以後,我們要努力修煉,渡過十年後的那場末日浩劫,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
說到這裡,葉衛國突然想起了什麼,說:
“對了,得趕把你姐回來。”
“正準備考研呢,還不知道有多張,回來做什麼?”
葉飛流還有個姐姐葉雨婷,現在是省會財經大學大三的學生,正準備爲考研做衝刺。
聽了餘蓮的話,葉衛國重重的說:
“糊塗!”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考什麼研?考上研能讓渡過末日浩劫嗎?現在當的是回來修仙。”
“爸說的不錯,只有修仙纔有機會渡過十年後的末日,考研反倒沒那麼重要了。”
葉飛流也說。
餘蓮被兩人說的無語,葉衛國立刻站起來說:
“我打電話給,讓馬上回家。”
說著,一副急匆匆的樣子,準備打電話給葉雨婷。
但卻被葉飛流阻擋,葉飛流哭笑不得的說:“爸,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就算要打電話,你也等我姐起來了再打。”
葉衛國看了眼窗外,恍然大悟,拍著腦袋笑道:“都是這世界末日弄的,都給我整糊塗了。”
此刻天還沒大亮,才五點多的樣子,這會子估計葉雨婷還沒睡醒呢。
葉衛國重新坐回去,沉默了片刻,突然說:
“對了飛流,你是怎麼知道十年後就是世界末日的?”
餘蓮也被這句話吸引過來,目定定的看著葉飛流。
難道要告訴他們,是系統跟我說的?
沉思片刻,葉飛流決定不這麼說,系統是他最重要的,一個人都不能告訴。
這麼做並不是說,不信任葉衛國夫婦。
實在是系統的事太過重大了,也太過離奇了,即便說出來,葉衛國夫婦也不一定會信。
想了一會兒,葉飛流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老兩口,不過我可以保證,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葉飛流還沒說完,葉衛國便擺擺手,說:
“飛流,我們並沒有懷疑你的話,我們是絕對相信你的。”
“其實你不想說,也沒必要告訴我們,你爸和你媽也不是非但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爸說的不錯,咱能理解你。”
餘蓮在旁邊點頭。
老兩口知道兒子大了,心裡肯定有。
這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沒必要非得都知道。
葉衛國也沒再提起這事,他把話題轉到別的方面。
“末日這事你告訴過別人嗎?”
“沒有,現在就你倆知道。”
“那你準備把這事告訴葉家人嗎?”
沉思片刻,葉飛流說:“我會告訴他們,但不是現在。”
葉衛國還想問什麼時,卻被餘蓮一把拉住,說:
“行了,兒子心裡有數,你還問那麼多做什麼,我們只管努力修煉就行了。”
其實,餘蓮說的不錯,在這件事上,葉飛流心裡早已有了計算,可以告訴葉家人末日的事,但絕對不是現在。
時機還不。
葉衛國一看葉飛流,也明白了什麼,哈哈一笑便沒再說話。
....
早上七點半。
葉衛國打電話給葉雨婷。
此刻。
湘江省省會,財經大學,生宿舍306房。
靠牆的一張原木長桌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學習資料。
一道清瘦的倩影紮在資料中,低著頭,拿著筆刷刷刷的寫著,旁邊還有臺緻的檯燈。
可以看到,的皮非常白皙,五也很緻,苗條的材勾勒出一道好看的曲線。
就在這時,葉雨婷接到了自家老爸的電話。
“什麼?讓我馬上回家?”
葉雨婷聽完有些不樂意的說:
“爸,你知道我現在正在爲考研做衝刺,怎麼可能有時間回家?”
葉衛國嚴肅的說:
“家裡有非常重要的事,你必須馬上回來。”
“什麼重要的事?”
“等你回來,你就知道了。”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你必須馬上回來。”
....
葉雨婷無奈的掛斷電話,有點悶悶不樂。
剛放下手機,宿舍門便被推開,舍友張欣走了進來,一隻手裡還提著份盒飯,邊走邊笑說:
“雨婷,你也太努力了吧,連飯也顧不上吃,還要我幫你打回來。”
說罷,將盒飯放在葉雨婷面前。
隨後仔細看了看的臉,笑著說:
“你是怎麼了?怎麼覺你有些不開心?”
“別說了。”
葉雨婷煩悶的坐下來,單掌撐著下,說:“我爸打電話過來,非得讓我回家。”
張欣明白了,瞭解這個閨,子文靜的,但做事特別認真。
拿這次考研來說吧。
葉雨婷每次要複習到凌晨一兩點才睡,次日六點多睡醒後,第一件事也是複習。
連飯都是幫忙打的。
這個時候被爸回去,也難怪有緒。
“別想這些煩心的事了,給你說說開心的事。”
張欣笑著說。
“什麼開心的事?”
葉雨婷慢慢扭頭看著。
“咚咚咚咚!你看。”
張欣笑靨如花的從後拿出了一支鮮亮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沾著水,明顯纔買不久。
葉雨婷眼睛一亮,但很快便扭過頭去,皺眉道:
“是他買的吧。”
“你別這樣,人家趙凱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你看他多有誠意,說每天送你一枝玫瑰就每天送你一支玫瑰,從沒斷過,要是我我早就答應他了。”
張欣笑道。
“好啊,這麼爲他說話,是不是收了他的好了你說?”
“看你說的,我哪能收他的好,何況你是我閨,他給我再多的好,我也不幹啊。”
葉雨婷支棱著下,沒有再說話。
張欣看了看的臉,走過去輕輕地撞了撞的玉臂,笑說:
“說真的,人家趙凱長的也不差,又是跆拳道社的社長,有黑帶五段的實力,關鍵人家家裡是中產階級,也不缺錢,你說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黑帶是跆拳道最高級,分一段和九段,黑帶五段已經很牛了。
“你知道我現在就想考研,別的什麼都不想。”
葉雨婷說。
“真拿你沒辦法。”
張欣手了下閨的頭,隨後舉著手裡的玫瑰,說:
“這花你要不要?不要我扔垃圾桶了。”
葉雨婷直接拿起筆,低頭刷刷刷的寫起來,就沒去看那朵玫瑰一眼。
見狀,張欣無奈的搖搖頭,將花進擺在自己牀頭的花瓶裡。
花瓶裡早已著十幾支一模一樣的玫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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