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全是河漂子,還是大著肚子的河漂子,最中間還有個更邪門的紅服河漂子,這地方確實太過邪門,其他人也不想在這停留,生怕出什麼事,陸逸塵也是這個想法。
於是幾個人合力把木筏推進了水裡,木筏一進水,死孩子的哭聲再次響起。
老驢立刻催促道:“快走,快走,死孩子一哭準特麼的沒好事。”
幾個人趕跳上木筏,好在張勇這些人帶了可摺疊的工兵鏟,這麼一來船槳全是有了。
一上木筏耗子看看木筏兩邊的那些河漂子便覺頭皮發麻,這些河漂子也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每一個都是浮腫得沒辦法看了,還都大著肚子,是看看,耗子就覺順著腳底板往上反涼氣。
張勇也給了陸逸塵一把工兵鏟,到不是好心給他防,而是讓他劃船。
耗子不敢在看這些河漂子,心裡又怕得厲害,便找了個話題道:“老驢你剛纔給我們眼皮上抹的到底是什麼啊?”
老驢猥瑣一笑隨即道;“油,取出的大腸,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抹了這東西,保你白日見鬼。”
老驢這話一出,所有人臉都變得無比的看看,油本就夠噁心了,誰想這油還是用私人的大腸練的,這……
幸好梅原瑞希聽不懂老驢說的是什麼,不然非得吐了不可。
耗子立刻急道:“我日你仙人老驢,你特麼的給老子抹這麼噁心的玩意?”
老驢撇撇道:“現在都施行火葬,想從墓裡挖個新鮮的可特麼的太難了,你知道道爺我爲了這東西費了多大的勁頭嗎?沒這東西,能有這木筏?”
說到這老驢拍了拍木筏。
陸逸塵覺噁心得不行,但心裡也納悶,便忍不住道:“抹了這東西就能看到那石室?爲什麼那?”
老驢嘿嘿一笑,故作高深的道:“爲什麼?油本就是至至邪之,的大腸裡裝的是什麼,都清楚,用死人的大腸煉製的油則是至邪至穢之。
那個石室分明就是大仙換命的地方,所有是至邪至穢之所,大仙想跟咱們換命自然就能讓咱們看到,可這命已經是換完了,咱們自然就看不到了。
但抹了這東西,咱們就能看到,明白了嗎?”
陸逸塵很想罵娘,你這神神叨叨的一套我特瞄的明白個屁啊,老驢說的這些本就沒辦法用科學來解釋,但不管怎麼說這老神還真讓他們找到了石室,順利的把房樑給拆了下來。
陸逸塵也懶的去想了,方正一路走來遇到的邪門事也特麼的不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於是幾個人用力的揮舞著工兵鏟,讓木筏逆流而上,那些河漂子本就邪門,任憑水流沖刷,但就是不彈。
但木筏一下水,這些河漂子又很不符合科學院裡的了,隨著木筏逆流而上,而那個紅服的死人就跟在木筏後邊,臉上的表清晰可見。
這死人似乎在笑,但好像又沒在笑,有這麼一個,外加一羣的河漂子跟著,膽子在大的人此時也是肚子轉筋,還有那刺耳的死孩子哭,更是讓所有人張得不停的出汗。
耗子膽子小,最先不了了,他急道;“老驢這些河漂子爲什麼老跟著咱們?”
老驢皺著眉頭看看這些河漂子嘆口氣道:“這本是死門,這些河漂子玩死前都是孕婦,肚子裡的胎兒已經足九月。
把們淹死在這,一兩命,你說這怨氣大不大?死門加上這些河漂子,就讓這地方了河,誰下水誰死,咱們弄個竹筏不用下水,河漂子待不住咱們,自然就要一路跟隨了。
咱們得快點,後邊那個紅服的死鬼有古怪,我怕它鬧什麼幺蛾子,快點劃,快點劃。”
陸逸塵聽後不由是眉頭鎖,這墓葬的主人手段太過殘忍了,讓那麼多人給殉葬不說,還弄來這麼多孕婦溺死在這條河裡。
想到這陸逸塵就忍不住福相千上萬的孕婦被人生生的溺死在這河裡的一幕,越是想陸逸塵就越是覺頭皮發麻。
死孩子的哭聲隨著木筏的前進是聲音更大了,在加上一路相隨的河漂子,更是讓所有人又張又恐懼。
可現在沒有退路了,只能加快速度儘快離開這裡。
陸逸塵幾個人用力的揮舞著工兵鏟試圖讓木筏速度更快一些,連張勇都加了劃木筏的行列。
按理說這麼多人劃,木筏的速度應該比一開始快一些纔對,但不知道爲什麼,木筏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陸逸塵等人也覺劃得越發費勁了。
一開始輕輕鬆鬆就能劃一下,可到現在劃一下得把吃的力氣都用出來,水下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阻力大得有些嚇人了。
耗子累得一張臉脹得通紅,他急道:“老驢這特麼的怎麼回事?怎麼越來越費勁了,我特麼的都要劃不了。”
老驢此時臉上也沒了那猥瑣的笑容,臉變得很是難看,他急道:“別說話,快點劃,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快啊。”
所有人再次加快劃木筏的速度,但木筏又前進幾米後,誰都劃不一下了,工兵鏟一進水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一般,哪怕你把吃的力氣都用上,也劃不一下。
就在這時死孩子的哭聲也突然不見了,周圍也瞬間變得安靜起來,連河水流淌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周圍靜得可怕,靜得也嚇人。
所有人一顆心都是“砰砰”跳,他家張而驚恐的左右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火紅的巖漿池不見了,周圍漆黑一片。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孩子“咯咯”的笑聲,但這笑聲卻是格外的森恐怖,所有人的汗在這一瞬間都豎了起來,怎麼回事?
梅原瑞希這時候突然發出驚恐的一聲尖,陸逸塵立刻急道:“怎麼了?怎麼了?”
梅原瑞希瑟瑟發抖的往後邊指了指,大家一側頭,下一秒所有人臉上滿是驚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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