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凜威嚴和霸氣展出來,就連寧修寒都有些膽。
璃兒即便什麼都不說,單單往那一站,就把杜孝儒給比沒了。
這糟老頭子也不知道有多想不開,竟然想跟璃兒作對。
杜孝儒一臉惶恐地著柳千璃,臉驚駭莫名。
他都多大歲數了,還要給一個晚輩下跪,這要是傳出去,他一生鴻儒的名不就毀了嗎?
“寒、寒王妃,微臣、微臣剛剛說錯話了,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但這下跪,就、就免了吧!~”杜孝儒結結道。
“是啊!”寧仁也笑著上前勸解,“外祖父他腳不好,要是這麼一跪,傷到膝蓋就不好了!”
杜天鐸站在一旁,訥訥不語。
他覺得寒王妃之所以生氣,全是老爹自己作出來的。
要是痛痛快快地道個歉、認個錯、服個,他至于被寒王妃到這個份上嗎?
柳千璃撇了撇,心里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了小煜兒的頭,看著杜孝儒道:“不下跪也可以,但你明日必須要寫一份檢討書,然后遞到父皇面前,誠誠懇懇地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歉,如此一來,本王妃便饒了你!~”
杜孝儒一聽,捂著口后退兩步。
他一晃都多年沒寫什麼檢討書了。
而且自打致仕以后,他每年進宮面見圣上的次數用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若是現在去道歉,皇上不把他大卸八塊才怪呢。
“怎麼?”寧修寒見杜孝儒不表態,便瞇起眸子,“難道杜老先生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還是說,你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
“不、不是!”杜孝儒搖搖頭,心很是糾結。
他猶豫稍許,才抬起頭看向柳千璃,“寒王妃,這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你跟寒王殿下不追究,皇上那邊也不會死查到底,所以、所以歸結底是要看你們的態度!~”
“嘖嘖嘖!”小煜兒咋了咋舌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位老爺爺,你這話說得好難聽誒,什麼看我們的態度?我娘親和我父王做錯什麼?他們要是到皇祖父那里告你一狀,還用得著跟你浪費口舌嗎?真是奇怪!”
他就沒見過像老爺爺這種恬不知恥的人。
娘親和父王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來,他是聽不明白啊,還是故意裝傻充愣啊!
柳千璃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是兒子最懂我!~”
“是啊娘親,這個人臭不要臉,就是欠收拾誒!”小煜兒憤憤地起拳頭。
眼見天已晚,杜孝儒又遲遲不肯表態,柳千璃便帶著兒子回府了。
杜府這種破地方,一刻鐘都待不下去。
至于杜孝儒會如何選擇,也不用心了,只要被父皇盯上的人,就指定沒有好下場。
一家三口走后,寧仁氣鼓鼓地瞪著杜孝儒,“外祖父,你何必這麼固執呢?人家小孩子都知道做錯事要先道歉,您滿腹經綸、貫通古今,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杜孝儒聽后,照他屁就踢了一腳,“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活了一把年紀,還用得著你來教育我?”
這一天,他經歷了太多折磨和煎熬,早已是心疲憊了。
本想著寒王兩口子離開后,他能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這臭小子又來數落他了。
寧仁對他已是無話可說了,走到門口,他冷哼一聲,“父皇若是怪罪下來,全都由外祖父一人承擔,跟孫兒沒有關系,您好自為之吧!~”
說完,寧仁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杜天鐸見狀,無奈地嘆口氣,輕聲勸道:“爹,孩兒知道您跟皇后娘娘有仇,可您也不能把臟水潑到賢妃等人的上啊,您明知道賢妃娘娘是皇上的寵妃,而且寒王妃又是的兒媳婦,惹惱了賢妃,就等于跟整個寒王府作對,皇上一旦發怒,輕則抄家流放,重則直接就人頭搬家了,您可要考慮清楚!”
杜孝儒聞言,橫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他心里忽然想到一個人,若是讓那個人幫他說點好話,恐怕自己就不用去道歉了。
寒王府。
柳千璃牽著小煜兒剛走進正廳,就見凡王兩口子趴在桌子上,困得直迷糊。
“璃兒回來啦!~”聽到靜后,閆湘琴連忙迎上來。
柳千璃看了看的肚子,無奈道:“你現在懷著孩子呢,不能上躥下跳的!~”
他們這麼晚過來,恐怕是有要事找。
于是柳千璃讓小娥把廚房的飯菜端上來,邊吃邊聽閆湘琴說。
寧錦凡一見那香噴噴的水煮魚,饞得口水泛濫,“這也是兒媳婦親手做的嗎?”
寧修寒搖晃著酒杯,“怎麼,別人的廚藝就不合三哥的口味了?”
這個吃貨,每次過來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打麻將,整天不干正事。
雖然寧錦凡最近控制了食量,但架不住弟媳婦做的菜太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胃。
“那當然了,弟媳婦的手藝連宮中的廚都趕不上,小娥,快去給本王拿一副碗筷,再端一壺花雕酒過來,今個兒我要跟六弟痛飲一番!~”寧錦凡興道。
閆湘琴聽了,白了他一眼,罵道:“沒心沒肺的東西,你忘了咱們今天是干什麼來了?”
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
早晚得變一頭豬。
寧錦凡灌了一口酒,地呼了口氣,“如今已經見到弟媳婦了,啥事都不解決了?”
只要弟媳婦愿意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柳千璃聽后,問閆湘琴,“除了腹痛之外,還有其他癥狀嗎?”
之前閆湘琴就被寧墨禹算計過一次,險些讓肚子里的孩子胎。
所以從那之后,凡王兩口子就把府的下人全都換掉了,還把董桐兒保護起來,每次出門,都有大量的侍衛跟著,生人不得靠近一步。
可即便這樣,閆湘琴還是出問題了。
“除了腹痛之外,每天就很困乏,總是睡不醒,而且、而且還愿意拉肚子!~”閆湘琴喃喃道。
柳千璃聽后,心里疑竇叢生。
這癥狀,明顯是被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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