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沐堇兮看向四夫人。
這時候出來幫,是要打算站在的陣營里,這四夫人竟然比二夫人還要聰明一些。
接著又皺了皺眉道:“還執意進婦道人家的院子里作法,這讓本王妃懷疑道長的居心!畢竟這麼淺薄的道理,道長做了這麼多年的法事應該不會不知。若是道長以往真的是去一個人家作法一次都是要進后院的話,怕是此時應該在應天府里了。”
大夫人皺眉頭,想不到沐堇兮會想到再找道長!
外面的道長怎麼可以!
畢竟眼前的道長是收了們銀子的。
那道長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沐堇兮這番話完全讓大夫人了陣腳。
不過,沈側妃最是冷靜,笑著對沐堇兮說道:“姐姐說的極為有理。是妹妹剛才想了這一層,同意了道長進。其實道長因為頭一次到王府里作法,難免有些張,若是辦事不利,定是要被人責怪的。”
“道長也是想要萬無一失的抓住鬼怪。所以才會如此。道長在奴婢家中時,就是在前院抓鬼怪的。”大夫人有些急切的說道。
幸而沈側妃反應快,否則道長定是要被攆出去,甚至會被沐堇兮送至應天府里,屆時道長定是要反咬一口。
隨后,又遞給道長一記眼神,讓道長就在院子外做法便可。
道長臉黑沉,王妃剛才的那番話如若傳出去,定會影響他的財路!
就算不愿也得著頭皮點頭回道:“回王妃,本道長自是可以在院子外做法捉鬼怪的。不過,此鬼怪并非普通鬼怪,而是帶著煞氣的,所以剛才本道長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才會想要進院子里的。現在改為在院子外的話,怕是要多些時間才可抓住。”
沐堇兮挑了挑眉,“哦?”
“姐姐,那就讓道長在府外施法吧。”沈側妃笑道。
沐堇兮搖頭,“此道長的話已經不可信。既然不可信,還讓他再作法浪費時間作甚?”
大夫人一驚,王妃怎麼這麼胡攪蠻纏了?
那道長也是有氣魄之人,聽見沐堇兮這話立即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他收了大夫人的銀子,自是不敢說話,否則傳出去,會辱了他的名聲。
并且杜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招惹了杜府,以后可是沒有了財路了。就此走人是最好的辦法。
沈側妃皺著眉,當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秋,去馬護衛來。”沐堇兮回頭對秋吩咐道。
馬護衛干什麼?
沈側妃和大夫人同時看向沐堇兮,頗為不解。
二夫人和四夫人瞧著大夫人像斗敗的公似的,已無辦法。
便知今日們二人不說話,是絕對的明智。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道長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要離去。
沐堇兮卻給邊的幾個丫鬟眼神,讓他們擋在那道長的面前。
那道長不解,“王妃這是作甚?”
“只是不想讓一個騙子繼續出去行騙。免得更多的婦人因你而人編排,最后毀了清譽。”沐堇兮淡笑道。
隨后又是掃了一眼沈側妃和大夫人。
“本道長從未行騙,是……”看到大夫人后,道長又立即閉上了。
大夫人擰眉對道長怒喝一聲:“既然沒本事還敢來南王府!滾出去!”
若是讓道長繼續留下,定是要讓沐堇兮刨問底的問出什麼。
沈側妃心下嘆氣,沐堇兮怎麼如此難以對付?
并且如此胡攪蠻纏!
“來人,送道長出府!”沈側妃也不想節外生枝。
若是揭穿了道長,大夫人難逃其咎,更是被牽連。
沐堇兮對沈側妃笑如花道:“沈側妃勿急,這道長暫時還不能走。咱們南王府被騙了不要,可若是讓他繼續出去行騙,那就是咱們南王府的不是了。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大夫人面難看之極,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就是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二夫人和四夫人忙低頭應是。
識時務者為俊杰,雖們心中對沐堇兮不服,甚至二夫人還是有恨的,只不過如今王妃是掌權的,雖說是與沈側妃一同管家,但王妃占的可是個正妃主母之位。
沈側妃低下頭,皺著眉。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這時,秋已經帶著馬護衛來了。
“奴才給王妃請安。”馬護衛恭敬行禮道。
沐堇兮回過頭看向馬護衛,笑道:“馬護衛不必如此多禮,其實本王妃讓你來是讓你將這個行騙騙到王府的假道長抓起來,并將此人送應天府,讓應天府的大人好好盤問盤問,這個騙子怎會有此大的膽量騙到我南王府這里了!”
此話一出,大夫人形一。
沈側妃則是嗡了嗡,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假道長一聽,急了:“本道長沒有行騙!”
可這話喊出來,他又覺得不可信,若是再有人道士在此看了一番,就會知道他是在信口開河,謊話連篇。
他看向大夫人,請求道:“大夫人,你是知道本道長的,本道長可是為杜府做了幾年的道士啊。所以杜府如今可謂是京城首富。”
大夫人不暗暗著急,就怕沐堇兮看出什麼端倪來。便對那道長皺眉道:“如若道長沒有行騙,自然就會沒事。真金不怕火煉,道長怕什麼呢?就去應天府讓大人審問一番吧。”
沈側妃不語,掃了一眼大夫人后,又看向沐堇兮。
“好!本道長就走這一遭!”那道士昂首闊步的背著東西走到馬護衛的面前。
沐堇兮則看先馬護衛輕笑道:“勞煩馬護衛走這一趟了,讓應天府的人好好查一下,未免此人狡詐逃,其次麻煩馬護衛再去找一個道士與此騙子對峙。”
那道長形一頓。
大夫人面陡然一白,未免道長出賣,再一次開口道:“王妃此方法甚好。如若道長是騙人的,一定會被揭穿。不過今兒個也晚了,恐怕就是要審案也是明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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