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石敢飛!
竟、竟就這麼殺了!
這劍的主人究竟是誰,得厲害什麼樣,才能一擊斃命?
就在此時,一道青綠影從天上飛下來。
這青綠宛如從瓷上取下的,鮮活又溫雅。
而這裳的主人,一張臉純真肆意著蓬的年之氣。
秦筱筱從上而下,落在蟬的面前,淺淺笑著。
周培文和蟬怔愣在原地。
這個小年是誰?
竟不是宮主/師父麼?
兩人的表有些失。
秦筱筱朝著他們眨了眨眼,然后轉過去,看向一重仙境的人,低呵。
“你們聽好了,這鋪子我罩著,若再有人敢來找麻煩,就和那石敢飛一個下場!”
這聲音雖然著警告,但卻沒有殺氣。
真的很難讓眾人相信,剛才那將石敢飛一擊斃命的,就是!
不過……
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石敢飛死了。
他在三重仙境可是有人罩著的。
否則,他也沒本事可以管這一重仙境的礦場。
他石家和他們這種地仙飛升的不同。
他們可是天仙,家族的人一出生便是仙。
就連天君都要給石家面子,不敢輕易得罪。
這小年卻說殺就殺了,說不準也是什麼大家族的小仙君。
想到這里,圍觀的人趕散了。
生怕石家的人到時候不敢找這小年麻煩,只能拿他們出氣。
原本熱鬧的街道,瞬間消散。
周培文和蟬對視一眼,仍舊滿是疑。
正要開口詢問。
拾月遠遠的飛了過來。
大白和錦雀跟在后面,一個跑一個飛,速度極快。
“蟬!培文!你們沒事吧?那壞人呢?”
拾月抓住蟬的胳膊,上下打量著,瞧著上沒有傷,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事,是這位小年救了我。”
蟬搖了搖頭,輕聲說著。
然后朝著秦筱筱行了行禮,“謝過小公子。”
周培文也跟著抱拳要謝秦筱筱。
秦筱筱還沒開口解釋,大白就一個俯沖,撲進了秦筱筱的懷里。
“喵嗚!”
大白著,哼哼唧唧的,瞪著冰魄的大眼睛又生氣又開心。
它用頭蹭了蹭秦筱筱的胳膊。
‘臭人,飛升上來,居然都不帶著我。’
錦雀也繞著秦筱筱飛舞著,停在了的肩膀上。
秦筱筱心里一暖,低下頭來蹭了蹭大白,又手了錦雀。
周培文、拾月、蟬看著這一幕,恍惚間明白過來。
面前的人是……
“師父!”
“宮主!”
“宮主!”
三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來。
秦筱筱淺笑著點了點頭,悶哼一聲,“嗯。”
“宮主~”
“宮主!”
拾月和蟬眼圈通紅,鼻子發酸,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朝著秦筱筱走過去。
兩人一左一右的抱住了秦筱筱。
經歷過生死與共。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是家人了。
周培文站在一邊,礙于男人的份,只能看著。
甄饒珊珊來遲,站在了周培文的一邊。
兩人都羨慕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三人。
不過……
在他們的眼里,這抱在一起的是三個人。
在外人的面前……仿佛吃了一個巨瓜。
尤其是男仙,紛紛出了羨慕的表,一拖二,真爽!
周培文眼眸一掃,看到這些躲在遠的人的表。
著拳頭,悶聲咳嗽了一聲,“還是先進去再敘舊吧。”
“嗯。”
秦筱筱點了點頭。
拾月和蟬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眼淚,跟著點了點頭。
幾人回到了鋪子里。
秦筱筱順了順大白的,抱著它,坐在了桌子前。
甄饒把鋪子的門給合上。
周培文還給上面加了一道制符箓。
小白從秦筱筱的懷里鉆了出來,睜著眼睛盯著大白看著。
兩只小家伙,一只細長,一只碩,大眼瞪小眼。
“這是小白,你們倆自己去玩兒吧。”
秦筱筱把大白放在了地上。
小白眨了眨眼,從秦筱筱的懷里鉆了出來。
兩只在一塊兒玩了起來。
“宮主,你現在這是……”
拾月打量著秦筱筱,滿是疑的追問道。
秦筱筱緩緩開口,把飛升上來的經歷全部說了一遍。
拾月他們也把自己在下界的事,還有飛升上來發生的事,都通通的說了一遍。
然后面面相覷,都十分慨。
“對了,宮主,兩個孩子呢。”蟬又追問著。
“是啊,是啊,兩個孩子,一定長得很可吧?”拾月期待的說道。
秦筱筱攤開手掌,掌心瞬間多了一枚紅的珠子。
反手一揮。
金一閃,小桃夭、小灼華就從珠子里面出來了。
兩個人本來在空間里面玩著靈石山呢。
直接被拽了出來。
坐在了地上。
拾月幾個人湊了過去。
小桃夭眨了眨眼,以為是遇到了什麼壞人,趕躲到了哥哥的后。
小灼華滿臉嚴肅,張開雙臂,的把小桃夭護在后。
“你們是什麼人?”
乎乎的聲音,滿是質問。
拾月等人眨了眨眼。
等等、宮主不是才飛升上來二十天不到。
宮主的孩子怎麼會這麼大?
這看上去起碼有五歲了呀!
秦筱筱走了過來,撥開拾月,手了小灼華和小桃夭的腦袋。
“他們是娘親的朋友,是你們的叔叔、阿姨哦。”
“娘親!”
小桃夭看見秦筱筱,瞬間不害怕了,朝著撲過去,一把抱住了。
秦筱筱滿目和的笑著。
“可是……怎麼會這麼大?”拾月眨了眨眼問著。
“這個啊……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質特殊吧。”
秦筱筱至今也不知道,兩個孩子為什麼會這麼大,而且還這麼厲害。
與此同時……
山巖柏的府邸。
他坐在高位上,雙手搭著兩邊的扶手,著上位者的姿態。
兩個屬下忽然慌慌張張的進來稟告。
“仙君,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讓旁人瞧見了,像什麼樣子。”
山巖柏皺眉,不滿的低呵一聲。
屬下走到他的下首,連忙拱手,低聲音道。
“仙君,是礦場的石敢飛。”
“石敢飛如何?”
山巖柏對這石敢飛可沒什麼好,平時打照面的時候,從不把他放在眼里。
“石敢飛死了!被殺了!”屬下低呵。
山巖柏一聽,蹭的站起來,“什麼!”
他不喜歡石敢飛是一回事。
石敢飛在他的地盤上死了卻又是一回事。
“就是前兩日從下界飛升上來幾個人,有個蟬的,是個醫藥師,長得頗有姿,在城西集市開了個醫藥鋪子,就被那石敢飛看上了。結果……結果石敢飛強搶不,反被殺了。”
山巖柏聽了只覺得殺的好。
像石敢飛這種仗著家世顯赫,就出來橫行霸世,隨便惹禍的,早就該死了。
但還是那句話。
這人死在他管轄的范圍,他就必須得管一管。
否則,石家若是知道了,便會找他麻煩?
“殺他的人現在在何?”
山巖柏眉頭一揚。
“全部都在那個城西醫藥鋪子里。”屬下躬答。
“走,去看看。”
山巖柏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二十幾名仙兵跟在他后面,出了府邸之后,儀仗也擺了起來,頗有上位者的氣勢。
醫藥鋪子里。
秦筱筱他們正在說話。
蟬忽然想起來什麼,低聲道。
“糟了,我們顧著敘舊,倒是忘了一件事!”
蟬臉蒼白。
秦筱筱挑眉,“什麼事?你張了這樣?”
“那個石敢飛不是普通人,他能在一重仙境管著礦場,是因為石家在這上界勢力極大,現在石敢飛死了,消息想必已經傳了出去。
就算石家不來人,這一重仙境的掌管者山巖柏肯定也會來。”
蟬低聲說著,張的肩膀都開始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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