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攔住他!蠢貨,一群蠢貨!他會殺了我父皇的!”
甄饒嘶喊著,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昭冷笑一聲:“七殿下大抵是因為幾位殿下相繼離世的事太過悲痛,現在神志不清了。還不快點聽師父的話,把七殿下請到里面去歇著。”
“是,三師姐。”
兩人將甄饒從地上拖了起來,拽向屋里。
反了,真的是反了。
這玉祁已經不是甄家的天下了,這玉祁已經是藍染的天下了。
甄饒滿臉絕。
難道,玉祁國運真的到此為止了麼?
誰能救救玉祁?
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秦筱筱的樣子。
他后悔秦筱筱離開的時候,他沒留住秦筱筱。
也許,秦筱筱能阻止這一切。
兩人將甄饒往一個屋子里一搡,甄饒險些沒摔倒。
他頹敗的坐在地上,滿是絕。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被輕輕推開。
傅寧縱一躍跳了進來。
“傅寧?”甄饒詫異了一下,這傅寧可是國師撿來的。
難道,傅寧想要殺他?
甄饒心里一陣悲憤,不過很快收斂,他咬牙低聲道:“傅寧,你要殺我可以,我的命你直管拿去,但是你得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國師,否則,玉祁就要完了!”
傅寧皺眉。
他知道。
即便他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那里,他不得不信。
傅寧沒有說話,而是默不作聲的蹲在甄饒的跟前,解了甄饒手上的繩索。
這繩索上竟還有師父下的錮,他解了好一會兒都沒解開。
郊外。
秦筱筱睜開了眼,朝著玉祁皇宮的方向看去,掐指一算,蹭的站了起來。
快速推開門朝著外面走去。
周培文躺在外面的樹干上休息,聽到靜,嚇了一跳,險些沒從樹上摔下來,反手一掌撐在地上,重新站好。
“快走。”
秦筱筱瓣微,快速的朝著玉祁皇宮的方向看去。
周培文沒敢多問只敢跟著。
玉祁皇宮。
藍染一藍道袍慢悠悠的走在宮道上,路過的宮、侍、甚至是嬪妃都為他所駐足,或跪下、或附,無人不對他尊敬。
雖然皇上已經下令要圍剿國師府,但他們看見藍染的時候,卻像是中邪了一樣,不控制的被他所吸引,為他所崇拜。
藍染站在了玉祁老皇帝寢宮外面。
兩邊的侍太監連忙朝著藍染躬。
“國師大人。”
他們輕聲喊著,喊完之后,他們自己都詫異了一下。
不對,皇上已經下旨,要圍剿國師府,他們見到國師大人怎麼還能躬呢?
而且為什麼國師大人能進宮,帶兵捉拿他的七殿下呢?宮外的侍衛呢?九道宮門的侍衛呢?
“嗯,下去吧,本尊要和皇上單獨說說話。”
藍染輕輕揮了揮手里的拂塵。
兩名侍太監便再次像是蠱似得退下。
藍染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一步步撥開幔帳,朝著床邊走去。
看著床上的人,他坐在了床邊,垂眸看了他一眼。
玉祁老皇帝覺到有人過來,虛弱的睜開了眼。
看到來人之后,玉祁老皇帝眼眸睜大,猛然咳嗽了兩聲,他抬起手,“你、你……”
“皇上,我是藍染。您不認識了麼?”藍染淺笑,手掖了掖他的被子。
十年前,玉祁老皇帝便覺一日不如一日,遍尋各種靈丹妙藥,都沒有效果,直到無意之中外出,遇到了藍染。
藍染為他獻上能延年益壽的丹藥。
果然,吃完之后,玉祁老皇帝的氣神驟然好了許多,數年為人,他竟一連納了好幾個妃子。
藍染假惺惺的勸他要克制,然后又給他吃藥。
就這樣,幾年下來,他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里面早就虧空,忽而一日一只貓兒驚了轎攆,讓老皇帝從轎子上摔下來,驟然間他的便不好了。
吃再多的藥都沒有用。
其實他早有懷疑是藍染搞得鬼,但苦于沒有證據。
直到昨日小七來了,他才明白了這藍染是怎麼回事。
想到自己的幾個兒子都死了,竟就剩下了小七一個人,玉祁老皇帝便氣的恨不得把藍染給撕的碎。
可惜不給力。
既然,藍染來了這里,是不是說明,他的小七……
老皇帝一口噴灑出來,直勾勾的盯著藍染。
“你,你害死了饒兒?”
“皇上,您誤會了,本尊并沒有,畢竟害死幾個皇兄的罪名,可還是需要他擔的,他現在還不能死。”藍染輕甩了拂塵一下,垂了垂眸。
“你、你這個混賬!混賬!”
玉祁老皇帝手扯住床幔,激的扯的半個子都恨不得要抬起來。
“你想要揪住本尊的領,卻沒有力氣是麼?”藍染輕聲的問著,然后彎下腰來,握住玉祁老皇帝的手,按在自己的襟上:“沒事,本尊幫你。”
然,玉祁老皇帝的手本就沒有力氣,即便他再想使力氣,都沒能給藍染造任何實質傷害,反倒是弄得自己大口大口的息著,手垂了下來。
“你、你作惡多端不會有好報的。”玉祁老皇帝咬牙切齒,重的息著,面上的皮耷拉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怖。
藍染角微微勾勒,眼眸彎彎的瞇著,“報應麼?本尊不是很怕呢。有時候報應啊,來的實在是太晚了,就算本尊會遭報應,只怕您也看不到了呢。”
玉祁老皇帝瞪大著眼,滿心絕,他好后悔,如果不是當初他那麼貪心,如今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可憐他一生算計,竟然在里翻了船。
藍染端端坐著,瞇著眸看著他,似笑非笑。
恍惚間玉祁老皇帝瞧著藍染有些眼。
像,實在是太像了,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像?
不、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的。
藍染繼續笑著,涼薄的抿了一條線,這笑看的玉祁老皇帝渾發麻。
他有些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的開口問道:“你、你是……甄冉?”
藍染流出有些詫異的神。
他顯然是沒有想到,這老家伙居然能認出他來,畢竟他和當年長得完全不一樣了,不是麼?
“真的是你?”
玉祁老皇帝捕捉到藍染的神,低喊出來。
“沒錯是我。”
“沒有想到吧,我回來了?”藍染兩邊的角都挑了起來,削薄的,似乎都要拉到耳鬢,眼睛彎的像是直接用筆畫了兩道彎。
玉祁老皇帝目眥裂,怔怔的看著藍染,瓣抖了抖。
怎麼可能?
因為知道他修玄,所以擔心他能死而復生,所以他親手殺了他,還把他劈了八塊,一塊扔進了山,一塊扔進了河田,一塊扔進了火山,一塊扔進了海里,一塊扔進了鷹巢,一塊扔進了狼,一塊扔進了豬圈,一塊埋在了他的后花園。
所以,他怎麼可能還會回來?
藍染彎腰輕輕的對著他的耳邊說道:“有一個詞‘借尸還魂’,沒想到吧,有時候機緣就是這麼巧合,我死了,卻又借著另一個已死的人的活了過來,而且這人剛好就是天啟的細作,這個份簡直就是為本尊量定做,他告訴我,我要活過來,我要好好的活過來,報復你,報復整個玉祁。”
他的聲音風輕云淡,好聽的像是一陣暖風,但片片帶著刀,刮著老皇帝的,挖著老皇帝的。
玉祁老皇帝驚恐的看著藍染。
“你不能殺朕,朕是天子,朕有真龍護,若是你殺了朕,一定會萬劫不復的!”
“你覺得以你的,還需要本尊親自手麼?”藍染笑。
“至于說萬劫不復……你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為了坐上這個皇位,你手里染了多人的鮮,難道你忘了麼?”
藍染反手一揮,老皇帝的面前出現一片幻象。
他仿佛置在十八層地獄。
第一層拔舌地獄,兩個小鬼住了他的,然后一個小鬼用了一個大鉤子,一下深了他的咽,勾住了他的舌,一下沒有拔出來,小鬼便慢慢的把他的舌頭拉長再拉長,然后再反手一攪,慢慢的扯著連帶著腸子臟全部扯了出來。
第二層剪刀地獄,兩個小鬼把他按在大板凳上,然后一個小鬼用一把鈍繡的剪刀,一寸一寸的把他十個手指頭剪下來,十指連心一下剪不斷還得慢慢磨,慢慢拉扯。
第三層是鐵樹地獄,鐵樹顧名思義便是一棵鐵做的鐵樹,然后上面滿是倒刺,鬼差把他一下挑在樹上,然后掛在了鐵刺上,慢慢的從上面下來,連帶著皮臟骨頭都被拉出一道道的深橫,一次弄不死,便反復的挑上樹。
第四層是孽鏡地獄,第五層是蒸籠地獄,第六層是銅柱地獄,第七層是刀山地獄……
老皇帝陷幻境里還沒等著把十八層地獄全部過來,便痛的大喊大。
藍染一道符紙封在了門上,任里面的靜再大,外面仍舊沒有一點靜。
‘恐’傷心。
不過片刻功夫,老皇帝便嚇得心肝裂,一口噴灑出來,雙目睜大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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