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這種事,怕是得多了,想到這里,秦筱筱就有些頭疼。
墨北寒捕捉到重點,“所以,你現在是不走了對吧?”
秦筱筱點頭,“暫時應該不會走。”
墨北寒將秦筱筱攬進了懷里,在的額上,印下一個吻。
“我得先回葳蕤軒,不能在這里待著。”秦筱筱現在還不想被人發現,和墨北寒之間的關系,否則又要生出許多事端。
墨北寒想起一件事,朝著追問道。
“此前,來尋龍骨的是你麼?”
“嗯。”秦筱筱悶哼。
“你要龍骨做什麼?”墨北寒問。
秦筱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想了想,然后開口道:“就是我的覺醒和龍骨有關,忽然之間我就想不起之前的事了,我想試試用龍骨,能不能再想起從前的事。”
墨北寒眸沉了沉,“那我得把龍骨收好。”
秦筱筱擰眉,“你這麼不想我想起以前的事?”
“不想。”墨北寒斬釘截鐵的說道。
秦筱筱:……
如果可以,墨北寒想要直接銷毀龍骨,讓再也想不起來從前種種。
“咳,那沒事我就走了。”秦筱筱道。
墨北寒點頭。
秦筱筱足尖一點,回到葳蕤軒。
墨北寒站在窗前看著秦筱筱離去的背影,轉而朝著室走去。
推開一扇四開的門。
墨北寒走到一個空的墻前,手按在了上面,墻便一分為二打開,他繼續走了進去,偌大的屋子中間,懸掛了一個龍骨,約莫手臂長。
他走過去,站在了面前。
龍骨溫潤如玉,一節一節的如同竹,閃著微弱的。
他抬起手來,將龍骨住。
忽而,他心里再次想起秦筱筱說想要用龍骨想起從前的事,如果這龍骨真的能讓想起來,會不會想起和六王的種種,然后再和他兵戎相見?
墨北寒眸里閃過戾氣,既然如此……
他雙手住龍骨的兩端使出全所有的力,用力想要將其折斷。
龍骨瞬間釋放出強大的電流著他的胳膊,擊打著他,墨北寒沒有松手,咬牙關繼續折著。
龍骨開始慢慢彎曲,許是為了不讓自己折斷,龍骨釋放出更大的電流。
墨北寒一口噴出,龍骨一瞬間順著他的右手手掌,如同蛇一般的鉆進了他的,一路游走,痛的他鉆心蝕骨。
墨北寒疼得弓下,低吼著:“啊!”
他雙手朝著后背夠去,想要將龍骨拿出來,龍骨卻和他的脊柱融為一,如同瞬間有千萬刺,扎進他的脊柱,然后鎖住。
“啊!啊!——”
墨北寒蜷在地,痛苦的大吼,臉慘白,無形之中好像有一力,鉆進了他的奇經八脈,如同千萬刀在刮著他的經脈。
痛了許久,墨北寒終于承不住,暈了過去。
殿外。
風云變,天空中驟然云彩布,綻放出一道彩虹來。
天雷一連在響了九聲,最后回歸平靜。
天機閣。
坐在幔帳后的天機閣主,亦是一口噴出來,面上的面掉落,銀發飛舞,他扶著扶手,抬起眼眸來,和墨北寒一模一樣的臉上卻流出亦正亦邪的氣質。
他虛弱的手揩了揩角。
“竟這麼快就融合了,呵。”他嗤笑一聲,靠在圈椅里。
葳蕤軒。
秦筱筱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異樣,手掐了掐。
兇吉各半。
這是為什麼?
難道,大旭的天要變?
秦筱筱的心咯噔一聲,雖然權謀之事,不參與,但每次的朝代更迭,必定會冤魂四起,這就得參與了,而起,現在還有墨北寒。
-
墨北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一睜開,便瞧見了朔春。
“皇上,你覺好些沒有?”朔春擔心的問著。
墨北寒撐著靠了起來,他覺有些奇怪,好像變得輕很多,有力量很多。
“朕這是怎麼了?”墨北寒低聲問。
“不知,朔風發現您不在殿,擔心您出事,然后一路去尋您,便發現您暈倒在室,喊臣來替您診脈,您的氣息大,有一很強大的氣流在您的四肢百骸里流竄,方才平穩下來消失不見。”
“最奇怪的是,您原本殘留的毒素,一并消失不見。”
“所以,皇上,你有沒有覺有哪里奇怪的?”朔春又問道。
墨北寒搖了搖頭,“沒有。”
朔春沉思著,那這就奇怪。
“怎麼?”墨北寒冷聲問。
“沒、也許皇上天賦異稟,力強盛,所以自己就好了。”
朔春一邊回著,一邊心里面想著:‘該不會皇上又吃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吧?不過皇上不說,那我也不能問不是?’
墨北寒擰眉,他似乎聽到了他心里面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朕吃了什麼?”
朔春嚇得眼眸一怔,連忙跪下來,“皇上恕罪,臣就是這麼順口一說。”
‘奇怪,我剛才難道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麼?我這碎碎的病一定得改,不然遲早得闖禍。’
墨北寒又聽到了。
他的心咯噔一聲,但他不確定,便又朝著朔春問道:“先前廢后中的毒,你可想到解的法子了麼?”
朔春背脊一直,頭的低低的,心里面慌得一批。
怎麼忽然問這個事了,廢后不是毒發快死了麼?
難道皇上還要救廢后?完了,完了,到現在還沒研究出來,我這神醫的帽子,是不是好摘了?
“皇上,這……臣還以為已經不需要研究了。”朔春弱弱的說著。
墨北寒又是一字不的將朔春的心里話全部都聽了進去,再看他臉上慌的神,墨北寒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他擰眉,“確定是以為不用,而不是研究不出來?想清楚再回答朕。”
朔春嚇得整個人都伏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完了,皇上不愧是皇上,皇上居然全都知道了。’
“臣、臣該死,臣的確是沒有研究的出來,那毒藥實在是太霸道,臣實在是解不出來。”
朔春嚇得快哭了。
墨北寒淡淡擺手,“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謝皇上。”朔春連忙爬起來。
墨北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出去的時候,順便去喊宗元九進來。”
“是。”
朔春應聲,連忙退了出去。
不會兒,宗元九便走進來,跪拜在墨北寒的面前。
“皇上萬歲。”
“嗯,起來吧,幫朕查一件事。”墨北寒低聲道。
“是,皇上請講。”宗元九躬。
墨北寒開口:“皇宮之中,所有宮殿,所有崗位的宮,都幫朕查一遍,超過十二個時辰不見的宮,全部都上報上來。”
皇上怎麼忽然查這件事了?
不過皇上既然這麼吩咐,那肯定有他這麼吩咐的道理,只管去查便是。
想到這里,宗元九便應聲,“是。”
墨北寒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他一直調教的親信。
“宗元九,你宮多年了?”墨北寒忽然問。
“奴才二十五歲,宮已經十九年。”宗元九道。
‘當年我還是小太監時,不小心得罪了先總管,險些被打死,湊巧皇上路過,救我一命,后來還想辦法將我帶出宮,放在王府里管著王府的事,再到皇上登基,又過了幾年。若不是皇上,就沒有我今天的地位。時間過得真快,希我還能這般替皇上管著這承乾宮幾十年,為皇上分憂。’
‘只是以前刑落下的舊傷,這些天氣漸冷,我的膝蓋又疼了。’
“天氣漸涼,注意,好,才能繼續在朕這當值,宮的事,你可以安排親信,的查。”墨北寒又道。
宗元九眼瞳閃爍了一下,頭一更。
皇上這是在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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