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
老二媳婦的眼睛都亮了,看向安多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座金山:“看看!看看!男娃就是和小丫頭片子不一樣!瞧這力氣!來,多金,快讓二嬸看看傷著沒有?”
“多金厲害啊!”
安老三驚喜道:“才十歲,就能打野豬了?”
“可不!”
安多金被夸得一臉茫然,到最后也覺得自己厲害。
是呢!
他居然把野豬頭都打歪了!
雖然他對自己和野豬斗智斗勇的記憶十分模糊,但仔細想想,弟弟當時離得遠、妹妹又小小一只,可不就是他激發了潛能,怒揍大野豬嗎!
他真厲害啊!
安多金看著野豬頭上坑坑洼洼的石頭印子,只覺得自己力大無窮、天下無敵了!
安桃看了看安多金,又瞅了瞅自己的小拳頭,心道,既然哥哥這麼開心,那就把這份功勞讓給哥哥好了!
“哥哥!好棒!”
安桃豎起大拇指,說:“打倒野豬豬!”
安多金的腰桿兒瞬間直,下一揚,說:“妹妹別怕,我保護你!”
“嗯!”
顧惜年:“……”
他嫌傻,不忍多看,轉而看向安老二:“叔,這野豬起碼要分給多金半頭。”
安老二有些遲疑。
話雖這麼說,但自家孩子的命是人家救回來的,他哪好意思貪人家的野豬啊!
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倒是對這頭野豬十分眼饞,但又不敢當著外人的面,踩了自家男人的面子,只能閉著,不吭一聲,單用眼睛給安老二遞眼。
“現在天熱,豬放上兩天,就壞了,我家人口還,要是把整頭野豬都帶回去,吃不完,就浪費了,”顧惜年勸道:“還是分一半吧。”
他這麼一說,安老二也松了口:“!”
話音落下,幾人就扛著野豬往山下走,每個人的眼神里都帶著明顯的笑意。
因為野豬很重,足有四五百斤的重!
他們吃上幾斤,就拿著野豬到集市上去賣,實在賣不完,就分給關系好的鄰里鄰居,怎麼算都合算的很!
這一行人中,當屬桃桃最小,個子最矮,自己走路都累得慌,哪里還扛得野豬?
只能邁著小短跟在后面。
顧惜年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確定小團子沒有跟丟,才放下心來!
剛一進村,他們就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
“媽呀!哪來的野豬!這麼大個兒!”
“振國啊!這是你們獵來的野豬嗎?”有人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從后山獵來的啊?這好!”
老三媳婦皮笑不笑地開口:“可不,趁著山上腥味兒沒散,你趕上去看看,萬一也能獵到一頭呢?”
眾人見老安家態度明確,不會給自己占便宜,也換了語氣,接連恭喜。
“要我說,現在這孩子是不一般,上個山連野豬都能獵回來!”老三媳婦說:“不像咱們,天生地里刨食的命兒!”
言下之意,野豬是孩子們獵回來的,誰想占便宜,那就是想搶孩子的口糧!
“媽呀!這野豬是你家孩子打來的啊?!”
老二媳婦的腰板兒直了,道:“可不!我家多金多銀和顧惜年一起打的野豬!厲害著呢!”
“這幾個孩子剛十歲吧?咋就這麼厲害!真是祖峰冒青煙了!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把式!”
“而且人家學習還好呢!我聽我兒子說,安家倆兄弟前幾天參加什麼什麼比賽,得了獎,還去市里玩了好幾天呢!”
“……”
一路上都是羨慕又嫉妒的恭維聲,老二媳婦笑得合不攏,剛一進院就說:“兒子好啊兒子好!我也得早點生個兒子!”
安老二:“……”
他臊紅了老臉,道:“當著孩子的面,你說啥呢!多銀,快去小河村找張屠戶來!媳婦,你帶著安桃換件裳!惜年、多金和老三,咱四個把野豬抬后院去!”
老二媳婦撇撇,拎著安桃小團子就往屋里走。
剛一進屋,就把安桃扔進了水盆里。
“咿呀!”
安桃害得捂住自己的小裳。
老二媳婦翻了個白眼:“小崽子,你別給我整洋活兒,快點把服了!”
小團團沒靜。
老二媳婦:“……”
“你當我稀罕給你洗澡啊?要不是多金多銀長大了,自己會洗,我能給你洗來?你個小丫頭片子裝啥裝?快,你不,我給你!”
“二嬸嬸,”安桃小臉兒紅紅:“桃桃可以自己洗嗎?”
“你咋凈事兒呢?”
老二媳婦可不理,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安桃了個干凈,眼看著小丫頭出白嘟嘟的小子,撇了撇,道:“不是二嬸說你,你長這樣,長大了一定會惹出事來!”
安桃捂著通紅的小臉兒,一聲不吭。
“小丫頭片子,還知道害呢?”老二媳婦嘖嘖兩聲:“滾滾一樣!”
正說著話,門外就走過了幾個人。
其中就有顧惜年。
他隨意一抬眼,剛好看到小豆丁白胖胖的小子,再一聽二嬸子說的那些屁話,顧惜年果斷地幫安桃關上了門。
老二媳婦:“……”
這狼崽子!
忍不住嘟囔一句:“安桃啊,你咋和顧家小子認識的啊?聽二嬸的,你離他遠點,那孩子怪的很!”
“不要!”
安桃揚起小下,脆生生地說:“哥哥可好!才不怪!”
門外的顧惜年:“……”
正好能聽到屋里說話聲的安老二:“……”
這敗家娘們兒!
屋里,老二媳婦也被安桃的忽然發作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安桃的小:“小丫頭片子!你喊啥!讓人家聽到了咋整!”
顧惜年:“……”
已經聽到了。
“唔!”
安桃用小手拍了拍老二媳婦的手背,示意松手。
“別喊了,聽到沒有!”
老二媳婦警告似地瞪了安桃一眼。
安桃乖乖點頭,然后說:“二嬸嬸,哥哥不怪,你才怪。”
老二媳婦:“……”
“你說啥?我咋怪了?”
安桃想了想,說:“二嬸嬸是娃娃,還嫌棄娃娃,可怪了。”
老二媳婦:“……”
她一直都知道,她跟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交易。他需要妻子,她需要錢,所以他們結婚。她也知道,在他的心里,恨她入骨。婚后三年,她受盡冷暖折辱,尊嚴盡失,也因為愛他而百般隱忍。終于,她看開一切,一紙離婚書,罷手而去。可糾纏不休的那個人,卻還是他……
有一種愛情,就算分離再久,一旦相遇就會有奇跡。東遠集團董事長的獨子聶宇晟學成歸來,成為當地醫院炙手可熱的心外科醫生。所有人都好奇,這樣一個高帥富為何會選擇從醫。也許只有聶宇晟自己知道,七年前是什麼改變了他。七年來,聶宇晟設想過無數次自己與昔日戀人談靜重逢的場景,卻沒想到再見時,他成了談靜兒子孫平的主治醫生,生活再次讓曾經相戀的兩個人有了交集。七年前的重重誤會未解,如今又添新憂。談靜潦倒窘迫的生活現狀刺痛了聶宇晟,談靜糟糕無奈的婚姻狀況更是挫傷了聶宇晟。一貫冷靜、自律又沉穩的聶宇晟,面對這個他曾經呵護備至、愛到無以復加的談靜,他變得迷茫與不解……只是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聶宇晟的父親聶東遠,因病到兒子所在醫院就醫,巧遇談靜的兒子孫平,聶東遠對孫平超乎尋常的喜愛讓聶宇晟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七年來,談靜到底瞞了多少事情?這些事情背后是否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曾經深愛的戀人又能否沖破所有的恩怨糾葛?
愛與恨之間的距離,有時候真的很難分清楚。在許佳南滿心期待地等著門當戶對的陳綏寧求婚時,陳綏寧卻轉身娶了灰姑娘,辦了一場異常盛大的婚禮。一次次,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用種種方式,將她推至絕境。愛一個人,會把自己低到塵埃裏,那麼,恨一個人呢?他曾經是她最親密的愛人,如今是最親密的敵人,最親密的陌生人。有時,連陳綏寧也會迷惘,把她用那樣極端的方式束縛在自己的身邊,究竟是恨,是報複,還是他根本舍不得。舍不得放過她,舍不得讓她離開。寧願彼此折磨,糾纏深陷在地獄中,也還是要禁錮她……
冷漠冷酷冷血冷情的港區大佬邵嶸謙被喬二小姐甩了! “連邵大佬的感情都敢玩弄,喬二小姐怕是要屍骨無存!” “本就是個連狗見了都要繞道的二世祖,總算有人治她了!” “只是可惜了這麼一個大美人,年紀輕輕就要香消玉殞。” 在京圈一票人的‘擔憂’聲中,喬夢魚淚眼汪汪,可憐巴巴的揪着邵大佬的黑色西裝。 “再兇我,我就哭給你看。” 邵大佬眉眼低垂:“騙得我團團轉,我還怕你哭?” 話音不落,金豆子就跟不要錢似的撒,還帶着嬌滴滴的埋怨:“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這麼兇……” 一臉‘惡狠狠’的邵大佬手足無措,語氣不耐:“別哭了。” 嬌氣包越哭越兇,可憐巴巴的喊着邵嶸謙欺負人。 “好了,我錯了。”邵大佬最終投降,湊到她耳邊,“早知道你是個愛騙人的小壞蛋,幹嘛還跟你置氣,以後再不乖,咱們就臥室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