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荏苒,明月在王府里的日子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之間就過去了。
明月沒有像從前一樣常常溜出王府到閑逛,也沒有再去賴生家裏「串門」。畢竟如果不是上一次串門不小心別夏公公瞧見,也不會連累了賴生挨罰,更何況賴生還在「閉」中,若再去,再被看見了,豈不是罪上加罪了嗎?
實際上,明月表面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但心裏其實像明鏡一樣。不但始終關注夜昭,也一直關注著外面,尤其是朝廷。
由於影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明月絕對信任,所以夜昭在朝廷中的眼線也在影舞的授意之下被充分調了起來。
可以說,明月是「人在王府中,盡知朝中事」。
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中,不論是朝廷還是後宮,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苗靜嫻的父親由當朝一品宰相連降了三級,同時被調到了西部邊陲戍邊。
表面上看是代表了皇帝南宮炎去監軍,實際上是由權利中心的棟樑了一個軍隊里毫無實權的人。
同時,太后的長壽宮裏也悄咪咪發生了許多驚天地的變化。
先是大紅人夏公公被人發現掉進了井裏,待到打撈上來的時候,腦袋已經被泡的變了形,腫脹的比竹簍還大。
接著,夏公公的乾兒子不知為何被人騙出了宮去,然後就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直接扔掉了葬崗等死。幸而被一個老乞婆及時發現,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再後來,皇后苗靜嫻不知為何怒了皇上,被罰在寢宮棲閣中足兩月,隨伺候的婢被打了四十大板。有個小紅的婢熬不住,當場就暈了過去,後來就被打發出了皇宮。
還有一件事甚為詭異,那就是從前敢直接走上朝堂的皇太后,聽說突然差了不,不但日日都有太醫過去看診開方子,而且再也不出長壽宮大門半步了。
*
夜昭寢殿
剛剛接到這一堆消息的時候,明月一時之間還有點兒消化不了,於是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沒消息的時候就一點兒沒有,有消息的時候就突然來了這麼多?」
這讓人怎麼分析啊?不得不說這送信兒的人可真不專業啊!
「不是的!」影舞趕忙溫聲解釋:「那送信的人說,最近皇上在朝中和後宮都安了大量的人手,都很面生,說是有一些人說起話來還帶著綠林腔調,難纏的很。這些人直接由皇上指派,雖然職不高,影響卻大。以至於宮裏的和朝中的消息不能及時傳出來,這才導致積在了一起。」
明月點點頭,眉逐漸擰了一條直線,雖然是個現代靈魂,但好歹也穿過來了這麼久,而且閑暇時也看了不史書古籍,自己也曾在東昱被封過郡主,所以如今,明月覺得:這南昱大概率是要變天了!
影舞看著明月,溫聲道:「桂梅兒雖然當了太后,可其實只有三十多歲,連四十歲都不到,怎麼好好的突然就不好了呢?」
明月一挑眉,打趣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人吃五穀雜料哪有不生病的!」
影舞看著明月,溫聲問:「你這話說的,怎麼聽起來像是看熱鬧一樣。」
「不然又能怎麼樣?」明月勾一笑:「再說了,我從前就喜歡看熱鬧,你知道的啊!」
影舞頓時語塞。確實知道,想當初剛來到南昱的時候,明月幾乎日日往外跑,既不關心王爺也不關心王府,好像是個好奇的小孩子一樣。
明月接著又道:「至於皇后嗎,就更不用我們擔心了,前一陣子還傳出帝后恩,和諧的不得了的消息,如今啊,依我看只不過是夫妻間鬧了一點小彆扭,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咱們瞎心什麼呢?」
影舞略微沉思片刻,點了點頭:「我認為你說的很對,他們夫妻間的事,其實咱們不必理會。」
「對啊!」明月笑道:「既然皇后的事咱們都不用理會了,那皇後父親的事咱們不就更不用理會了嗎?」明月說著拍了拍影舞的肩膀:「依我看啊,皇上派自己的岳父去邊陲做監軍是合合理的,因為派別人去他信不過啊!你想想,邊陲的事關係到國家的本利益大局,怎麼能馬虎呢?」
「有理有理,確實是這麼回事!」
明月又道:「所以啊,宰相大人就算去邊陲做了參軍,但他好歹也是皇上岳父啊,到了大軍里也會到禮遇的,說不定過一陣子回來就要直接加進爵了,還會重重有賞!」
影舞猛勁兒點頭,讚歎道:「嗯嗯,說的很對,還是你足智多謀,我竟沒有想到這一層。」
「呵——」明月抿一笑:「既然如此,宮裏的那些什麼夏公公啦還有什麼他乾兒子,什麼皇後宮里婢的生死,如此一來就更不用咱們心了。」
「為什麼呢?」影舞有點小迷,因為有些人職位雖然低,權利卻會很大,那些人雖然是奴才,但卻是帝後宮中近伺候的人啊!
明月卻不屑的搖了搖頭,「沒什麼要的,那夏公公年事已高,自己站在井邊欣賞風景不小心掉了進去也未可知。還有皇後宮中那個小紅,一看就是個不靈的,皇宮中可不比太子府,那般沒有眼的小丫頭,犯錯被罰不是很正常嗎!」
「是啊!」
明月這一番仔細分析,惹得影舞連連點頭,因為明月分析的頭頭是道,每一句話都可以講的通道理,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良久,影舞溫聲問:「那麼,這些需不需要把王爺喚醒,跟王爺稟報一下?」
「不不不!」明月趕制止,而後一挑眉,溫聲道:「這點兒小事何須勞王爺?要是有事沒事的就起來,恐怕王爺就又更差了!」
影舞一愣,隨即點頭,心道:這些眼線的腦子真是愈發的不靈了,居然盡撿些無關要的小事來稟告,而且還攢了這麼久,還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才送出來消息……
真是越來越差勁了!
通過影舞那皺疙瘩的眉,明月一眼就看穿了影舞的心思:「所以說嘛,『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何苦把大家的神都搞的那麼張呢?你說是吧?」說著面帶和藹可親的微笑朝影舞眨了眨眼。
影舞此時除了猛勁兒點頭表示自己支持的想法,已經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辭彙了。
見影舞對此深信不疑,明月適時的推了影舞一把,「好啦,快去休息吧!別莫名其妙的胡思想了。」
影舞輕輕點頭,眼神里閃爍崇拜之,轉離開了寢殿。
寢殿裏有明月守著王爺,很放心。
見影舞終於走遠了,明月這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心道:幸虧走了,再不走,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話給說心了,一個人居然可以口是心非到這個地步,每一句話都跟心裏的實際分析相反,甚至就連標點符號都相反!
明月緩緩坐到夜昭床前,輕輕颳了一下夜昭的鼻子,溫聲道:「看來,你的阿炎想當大人了,只不過,大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夜昭的睫微微晃,然而眼睛卻還一直都是閉著的。
明月心知他能聽的見,便將湊到夜昭耳邊聲道:「你不要為這種事起來,照樣休息你的就好。現在南宮炎為了抓權已經開始手了,但他日前還沒有威脅到王府。你且安心休想,實在拖不住的時候再說罷!」
話落,明月不自覺的笑了笑,自嘲道:我這是幹什麼啊?這作做的倒像是個花癡一樣了?!
明月知道,南宮炎短期做了這麼多調整,一來證明他有佈局的腦子,二來表明他有佈局的實力。
他雖然有權謀有魄力,又居九五之尊位。但太后也不是好惹的,況且那個苗靜嫻的父親兩朝為相,朝中豈能沒有黨羽?
若都急了,即使南宮炎是個正統,但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收場了!
明月坐起,輕輕拍了拍夜昭的手,笑道:「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日日守在王府,絕對不會再讓有心之人抓到把柄了。」
此外,明月心裏也在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儘快找到解救夜昭的法子,否則若夜昭真的因為自己不小心弄死了那條白蟲子就一命嗚呼了,恐怕自己會憾的!
可英雄怎麼能故意給自己留憾呢?
莫說夜昭真心真意就過好幾次,即便是個沒集的,明月若是醫好了他,說不定積分就又棚了,到時候槍支彈藥有了,各類藥品有了,手材也有了……
由此,明月突然在心深竊喜,因為發現了一個極其標準的公式,那就是:先謀生,后謀積分,積分生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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