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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沖喜王妃后我成了病嬌王爺心尖寵》第43章.回去

明月很無語,此刻已經火燒眉了,哪有時間費此口舌之爭?

啥?

「相公」?

還是省省吧!

意識到雲澤那可惡的逗趣子,明月一皺眉,發揮最原始的攀爬技能,直接自己往下爬。

沒了玄脈護持,直接跳下去是肯定不行的,但是為雇傭兵的膽量和普通技能還在啊。

不就是爬個樹嗎!

切!

然而,落腳這棵樹可不是尋常的大樹,而是一棵參天古樹。樹榦既高且直,上面還分了一些枝杈可以作為著力點,越到下面,反而旁枝越,手掌都找不到抓握的點。

「嗤啦」一聲響,明月的袖被糙的樹皮劃破,只有腕口還被護腕扣著,袖子卻破的像是瓜筋。

即便如此,明月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突然,頭頂上傳來一聲輕嘆:「唉,年紀輕輕的就如此冥頑不靈,日後可怎麼好?」

雲澤一甩袖,瀟灑的從上而下飛了下來。

落至明月旁時長臂一攬住了明月的纖腰,姿勢一轉撈懷裏,而後飄飄灑灑的穩穩落了地。

腳剛一沾地,明月就想要從懷裏掙出來,可腰上的手臂像是鐵手一般,任憑如何用力也紋

雲澤輕笑,用手指颳了一下明月的鼻子,嗔道:「我一聲相公能死?剛著地就想跑,質子府里的病秧子就那麼值得你信任?」

明月突然停下了掙扎,猛然抬頭:「你怎麼知道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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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一怔:「你不是說我出自稷聖學宮嗎?自然什麼都知道啊!」

「隨你出自哪裏,趕送我回去,我知你人一份,他日必定連本帶息加倍奉還!」

明月說的信誓旦旦,額頭急的沁出了汗。

雲澤卻呵呵一笑:「那麼嚴肅幹嘛?不就是走個路嗎,又不是很遠。」

話落,雙腳用力一蹬地,「噌」的一下子衝上了樹梢。

明月環住雲澤的腰,心裏又氣又恨。

氣的是,自己怎麼就不是個武林高手呢!

恨的是,玄脈怎麼就突然沒了呢?

得到了又失去的覺,著實不好啊,還不如從來沒得到過好。

胡思想之際,明月只覺一陣飛檐走壁后再次穩穩落了地。

低頭一看,腳下踩的是片片琉璃瓦。

很好,從屋頂來,現在又重新落回到了屋頂。

「這裏是?」

「忠順王府。」雲澤勾一笑:「下面就是那病王爺的寢宮。」

明月低頭遠眺,果然自己正好站在寢宮屋頂。

扭頭看向雲澤,有些難以置信,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雲澤笑道:「要為夫送你下去嗎?」

「裏面有太后的人駐守嗎?」

「據我所知,應該沒有。你輕輕鬆鬆就斷了太后三個臂膀,我猜,其餘的人大概都被調到宮裏伺候了,畢竟,哭喪也需要人手,不是嗎?」說完朝明月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明月看著雲澤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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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是個大人了,而且手段非凡,怎麼有時卻這般孩子氣?

真是豈有此理!

「不要啰嗦,快送我下去。」

本是一句平常話,語氣也沒有多麼急躁,沒想到雲澤卻當場翻臉,手一叉腰:「什麼?!」

明月皺眉:「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來都來了,就送我下去唄!這有什麼的?」

雲澤秀眉一挑,斥道:「那病秧子若下不了床,難道還要讓我把自己娘子送到別人床上去嗎?真是豈有此理!」

雲澤說完,白了明月一眼後轉飄然離去,貌似是生了好大的氣。

面對天邊遠去的背影,明月獨自一人站在屋頂上風中凌

明月不解,就說了一句「送我下去」就氣這個樣子?又沒挖他家祖墳,至於嗎?!

經過一番短暫的思考,明月得出結論:這人腦子有病!有大病!

此時救兵如救火,明月沒時間浪費,迅速蹲下手揭瓦。

要說上房揭瓦這種事,明月前世可真沒干,可謂是輕車路。

當明月通過屋頂向下看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屋裏果然沒有太后的人,只有一個黑子在裏面伺候,看形判斷,必是影舞。

說起來,影舞是夜昭的心腹,自己要找夜昭合作的事,原也不必瞞

打定主意,明月瞄準一頂樑柱,這柱子剛好就在自己揭開的旁邊,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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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玄脈,順桿爬不容易,順桿下卻很容易。

明月抱著柱子飛下,穩穩落地。

影舞原本正在遞茶,一轉就看見了屋子裏多出一個人,看清來人以後,嗤道:「哦?竟是堂堂郡主大人嗎?怎麼竟穿了個破爛流丟的裳?若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什麼人辱了!」

面對酸言酸語,若是平常,明月是鐵定要懟回去的。

可是現在,明月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面對影舞的不友好,直接選擇無視。

大步走到床榻前,明月「噌」的一下子搶過夜昭正準備喝的茶碗,一臉嚴肅:「我跟你回南昱幫你解毒,你幫我把東昱的帳清了,怎麼樣?」

夜昭一臉懵的看著明月:「誰說我中毒了?我又沒有要求你解毒,為什麼要答應你。」

言罷,勾一笑,無所謂的乜了一眼明月。

影舞適時上前,又遞上來一盞茶,茶碗都跟剛才的一模一樣,到夜昭手上之前還心的吹了吹,生怕水溫太高燙到了夜昭。

明月平日裏就很看不慣這種矯的做派,如今心浮氣躁更看不慣了。

但既然談合作,總要控制一下緒。

好叭,我忍!

明月立在床邊沒有說話。

夜昭接過茶碗后在手裏把玩,卻始終沒有喝。

影舞小心上前詢問:「主子,可是今日這茶烹的不香嗎?」

明月再一把奪過茶碗遞迴到影舞手上,轉朝夜昭眨了眨眼,剛才的冷冽一掃而空,溫笑道:「大概是夫君今日神好,所以想跟我討論一下別的。比如『種起源』什麼的……」

種起源?」影舞皺著眉頭重複了一句,低頭思索片刻,臉突然就紅的像火燒雲。慌出一手指指著明月,「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倒是夜昭不慌不忙,一臉玩味的看著明月,角微微上揚:「種起源?聽起來很深奧呢……」

明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這個問題啊,我一定比你知道的多!」

說完,明月盤著坐到了床邊,一手支著下對著夜昭甜甜的眨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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