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臉雖然有些難看,但稍微頓了頓又恢復了正常。
他低聲說道:
「當年王爺會到那裏去純屬偶然,對方應該不會涉及到這個環節的。」
「而且,給王爺下毒的人也不可能是他們所知道的。」
「但是,陷害鎮遠候的人,很有可能和王爺要找的是同一個人,這事回頭我和王爺說一聲,我們會著重往那邊關注一下的。」
「剛剛好,我有件事也要找你的,既然你已經來了。我就直接告訴你了。」
「之前王爺上府里找你的時候,出來不是有一個人在聽嗎?」
「王爺追了下去,但憾的是,沒能追上。」
「王爺讓我告訴你一聲,讓你小心一些,這是信號彈,一旦賢王那邊知道了什麼,想要為難你,你放信號彈即可,王爺自會去救你了。」
江河說完將一個信號彈遞給了葉筱筱。
葉筱筱臉青黑,了眉腳,恨不得一口狠狠咬死他。
「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才說。」
江河撓了撓頭說道:
「王爺剛剛回來的時候告訴我的,我也是才知道的,還沒等出去找你呢,你就來了。」
他的話剛說完,葉筱筱站起沖了出去。
「你幹什麼去啊?」
江河在後高喊。
「他肯定知道了,蓮香還在府里的,我得回去救人。」
說完,人已經沒了影子。
江河撓頭:「怎麼就知道,賢王已經知道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猛然間想起來,還是早點去找攝政王,告訴他況。
如果賢王已經知道了,葉筱筱回去不也是羊虎口嗎?
於是他急忙回到府里去找攝政王。
秦凌這會正在看奏摺呢。
聽到江河的彙報后,皺了皺眉頭,然後抬起頭說道:
「願意回去送死,那是的事,我為什麼要去救?」
說完低下頭繼續看奏摺,這話說完,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道尖銳的聲。
接著靜靜就從門外沖了進來:
「你好壞,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娘親,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說完靜靜氣呼呼的轉頭就走。
攝政王有些懵。
他都沒想到靜靜居然會聽到這些話,關鍵是,靜靜丟下這麼一句就要走,算是怎麼回事啊。
他急忙上前把靜靜扯住了說道:
「乖兒你想要什麼爹爹都給你,不要不理爹爹好不好。」
靜靜氣呼呼的回頭看著他:
「娘親有危險,你為什麼不去救?」
「難道不是你的娘子嗎?」
攝政王的臉微黑,角了,說道:
「我們沒有親,是賢王的娘子,不是我的。」
靜靜卻理直氣壯的說:
「可是已經生下了我和哥哥,我們兩個都是的孩兒,我們的爹爹不就是你嗎?」
「再說,娘親回去賢王府也是為了報仇,是為了查明事,本不可能和那個男人有任何關係的。」
「你若是不要娘親,那我們就跟著娘親一起回閻王谷。」
靜靜說完扭回頭就走。
攝政王無奈,只能拽住了說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別生氣了,我現在就去救還不行。」
靜靜哼了一聲,別過頭去,故意不看攝政王。
秦凌無奈,轉頭吩咐江河:
「準備人,跟著我去賢王府救人。」
靜靜見攝政王答應下來了,才微微鬆了口氣,但還是滿含期待的說道:
「你一定能把娘親救下來的,對不對?」
秦凌一陣無語,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還是手了靜靜的頭髮說道:
「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我就把娘親給你帶回來。」
靜靜重重地點頭,然後很乖巧的轉出去,到後院等著了。
秦凌心裏無限慨,有一個寶貝兒真好,只可惜這兒和母親好,和他這個父親卻是不怎麼冒的。
秦凌一再的安自己:「沒關係,兒嘛,剛剛才接回來的,肯定不太合適,慢慢的就好了。」
這樣想著,他又鬆了口氣,然後邁步出去了。
轉頭再說葉筱筱。
一路小跑著回到了院子裏。
然後就看到了正在被賢王的人抓起來捆綁著要帶走的蓮香。
「住手!」葉筱筱大吼了一聲。
大家的作一下子停了下來,然後齊刷刷的看向了葉筱筱。
「王妃,我們是奉命抓人的!」墨哼了一聲說道。
「我知道,你們要抓蓮香,不還是為了我。我回來了。不好嗎!」
墨沉默了。
葉筱筱上前將蓮香扯過來,然後把上的繩索解開。
問道:「沒事吧?」
蓮香搖了搖頭。
接著抓住了葉筱筱的手說道:「夫人,你快走,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
這句話蓮香說的聲音很小。
葉筱筱拍了拍的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蓮香搖頭,說道:「夫人不走,我也不走。」
葉筱筱笑了笑說道:「你覺得賢王現在還敢把我如何嗎?」
蓮香想想倒也是。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後響起:
「本王的確是不敢將你如何。你可是攝政王的人,還給他生了一雙兒,本王自然不敢對你怎樣,但拿你做個護符也還是可以的。」
聲音落地,賢王從旁邊走了出來,他的邊跟著墨風。
葉筱筱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一直到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才勾著角笑了笑說道:
「你倒是會給自己找籌碼的。」
「是不是覺得嘉太妃那邊不可信,所以就轉而想用另外的方式救自己了。」
賢王輕笑說道:「是又如何?每個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攝政王已經給我帶了一頂綠頭盔,難不,還不允許我為自己的命謀劃嗎?他難道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殺人滅口不?」
葉筱筱抱著胳膊笑說道:「他自然不會殺人滅口。」
「原本也沒打算要傷害你,只是想要讓你消停的好好在家裏獃著。當然,你的封號還是出來比較好。」
「只要你肯退出這場爭奪,攝政王不會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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