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來了30多個難民,他們寫了書頭頂狀紙到刑部去告狀!」棋牌室的一個打掃的人說道。
「到刑部去狀告,就算要告狀也應該去縣衙或者是直接告狀,為什麼要到刑部去。」孤星有些疑的問道。
「聽說其中有一個告狀的人,是刑部手下的一個書記的家人。」
「那人說他們要狀告的人很大,縣衙不敢接案。」
「現在百姓們都聽說了,已經匯聚到刑部那邊去等著呢。想要看看他們轉告的人究竟是誰。」
孤星倒是有些好奇,扭回頭看向後的藍男子。
藍男子歪著頭想了想:
「左右也無事,不妨過去看看。」
「好!」於是兩人說好了,便一起往刑部那邊去。
當他們到了刑部外面的時候,百姓已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裏面還沒有開始升堂呢,那些來告狀的百姓都跪倒在地,每一個上都很凄慘,他們這些人相同的是,每個手中都有一封書,是他們泣般的控訴。
這時刑部尚書終於升堂了。
「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因何到我刑部來告狀。」
他的話剛說完,旁邊有一個姓林的老者出來,跪倒說道:
「尚書大人,之所以我們到這裏來告狀,皆是因為我們狀告之人府衙不敢接。」
「而如今,皇上年,攝政王管理朝政,我們也不好直接去敲登聞鼓,我們只能到刑部來告狀。」
「如果您不接,我們就只能去大理寺。」
老者的話說完,刑部尚書啞口無言,刑部和大理寺各司其職,雖然說他們的範圍不同,可業務範圍經常會撞車。
就比如說,同樣的一個棘手的案件,給刑部可以,給大理寺也是可以的。
所以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彼此之間就沒了互斗。
如果今天這老者說別的,他可能還不接這案子。
可當他說,他要去大理寺找人的時候,刑部尚書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說道:
「不必去大理寺,在我刑部也是可以告狀的,把你們的狀紙都呈上來吧。」
刑部尚書基本上已經猜到了,這案子肯定不簡單,這麼多的人如此凄慘的出現在這裏,狀告的非富即貴。
但是他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當他看了狀紙之後,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在狀紙上,他們要狀告的人居然是賢王秦白。
至於狀況和緣由就各有不同了,有的人告他強搶民,還有人告他搶奪他們的土地,大多數人告的是賢王派手下人化作土匪攔路搶劫。
這些人說的有理有據,有時間有地點,還有被搶奪的東西。
如果單純一個人來告,刑部尚書也可以當做沒事一般下去,可這麼多的人又引了這麼多的百姓來,他就自然不能當做沒事發生,無奈之下只能派人去找賢王。
就在他等著賢王過來的時候,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攝政王到了。
刑部尚書見攝政王坐在那裏,急忙將那些狀紙遞到了他的面前。
攝政王秦凌低頭翻了翻,淡漠的抬起頭說道:
「賢王是本王的皇弟。雖然我們不是一同胞,但也有緣的關係。」
「不過,本王事向來公平的很,如果這些事的確是賢王所作,本王第1個不會放過他。」
「皇上年,賢王若是做出如此罪行,在秦國的皇室也是絕對不允許的,各位百姓可以放心,本王自會派人調查此事。」
「至於你們這些人,把你們的人證證準備好,本王會逐一派人核實。」
說完秦凌擺了擺手,後有人上前對各位百姓說道:
「在下乃是攝政王邊的侍衛統領秦玉。各位大可放心,今天這事兒,我們王爺必會為你們做主,現在請各位帶著你們的狀紙跟著我走。」
「我們會將你們的冤屈以及證據登錄在冊,並且派人逐一調查的。」
這人說完,那些苦主互相對視了一眼,卻都站著沒。
攝政王看到了,淡淡哼了一聲說道:
「皇上年,這大秦國現在是本王說了算,你們覺得,若是我想害你們,需要如此大費周折嗎?」
攝政王這句話說完,眾人覺得很有道理,最後有一個老者站起說道:
「好,我們相信王爺您。」
接著便率先邁步走向了侍衛統領秦玉,接著秦玉便揮了揮手,又有人出現,將這些百姓逐一帶離了現場。
等到賢王接到消息,跟著刑部的人到了大堂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被帶走了。
主堂上,只是坐著刑部尚書,旁邊坐著攝政王秦凌。
賢王有些蒙圈不解的看向刑部尚書和攝政王說道:
「不知道兩位大人本王過來,有何事。」
攝政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你是皇親國戚,但犯了法還是與庶民同罪,你先回去等著吧,等此事本王調查清楚,再要你一個代。」
「在此案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凰城。」
攝政王說完站起,一甩袖子轉走了。
刑部尚書站起也看了賢王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也走了。
只有賢王臉極其難看的站在那裏,他已經聽手下人大概講了此事,可讓他很鬱悶的是,這些人狀告他的簡直太無理了。
他派手下的人打扮土匪去搶劫的事,的確是有,可是強搶民是怎麼回事。
還有打架劫舍又是怎麼回事?
這完全不是他的命令呀。
賢王一頭霧水,決定回去好好問問墨風。
如今,攝政王都已經走了,他留在這裏自然沒用,他甩了甩袖子,隨之也離去了。
今天的這一場鬧劇,基本上大街小巷很快便傳揚開了。
那些出來狀告的人也就此消失。
沒人知道在哪裏。
即便是賢王派人尋找,也一無所獲。
也不知道攝政王把他們藏到了哪裏去。
消息猶如一陣風般傳到了葉筱筱的耳朵里,葉筱筱聽完之後勾了勾角,無聲的笑了笑,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希賢王不會讓太過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