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川對前面的兩種都不大滿意。
隨即說道:
「那第三種呢,第三種方法是怎樣的?」
文文抱著胳膊笑瞇瞇的說道:
「第3種方法就簡單了,等於是前兩種的結合,我可以給你開一些藥,但是有些藥是外面的藥房裏買不到的。」
「你得在我這裏買,我調配這些藥也是花了不的錢,所以需要你花費一定的錢銀。」
「不多,也就是幾百兩到上千兩的樣子。」
「除了這些藥外,你還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打折扣,不能反駁也不能生氣。」
「只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開的葯你也及時喝下去,我能保證,你在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完全全的醫治好。」
文文的話說完,羅一川的目一下子亮了:「這個好,那就選擇第三種好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不過是上千兩的銀子,我還花得起。」
文文勾了勾角:
「那好,為了讓你相信我的醫,也讓你相信這些錢並不白花,我先給你行針。」
「今晚你就會覺得緩解很多,不會那樣難了。」
羅一川急忙點頭,這時,旁邊的羅修閣和其他幾個人都震驚,一臉驚訝地看著羅一川和文文。
想不到,原本最是討厭文文的人,怎麼可能這一會兒就變了小跟班。
文文從桌子上跳下來,命人拿了紙筆,他在上面開始寫藥單。
而旁邊的羅修閣覺得像做夢一般,上前就想要去勸解,卻被他夫人扯住了,他扭回頭鬱悶的看向夫人。
夫人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羅修閣抿了抿,最終只能罷休,他明白夫人的意思,這涉及到了自己父親的私,他不好勸解。
更何況,那孩子能夠一眼看破父親不被外人知道的私和痛楚,便可見他是有過人之的。
藥單寫完后,文文將藥單給了羅一川,羅一川急忙命人去抓藥。
他很乖巧地躺在了旁邊的彌勒榻上,文文過去拿著銀針在上面給他行針。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如果文文站在那裏,是看他一個孩子,倒也不覺得什麼。
可如今,當銀針在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變了,雖然還是小小的年紀,矮矮的個子,可這一刻卻彷彿是山嶽一般,給了人極其厚重和飄逸的覺。
尤其是他的一針下去,更是讓在場的人震驚不已。
他們平常就是看的中醫,儘管他們自己不懂醫,可也經常看過其他人行針的。
因此郎中的醫如何,從他行針的手法和速度上,便可以看出。
此刻的文文雖然看著很小,可行針的速度很快,手法也很獨特。
眾人就覺得眼花繚一般,片刻后,眾人便驚訝地發現,羅一川的小腹,頭頂和四肢,幾乎被扎滿了各種針。
麻麻的看著就讓人震驚,而這些,他們幾乎沒看見文文怎麼做到的,就只瞧見一陣眼花,針就已經刺了他的里。
這時候再看,文文的一雙小手不停的在這些針上忙活,有的捻,有的彈,還有的微微。
眨眼之間,他們就只看到了一雙小手移之間留下的殘影。
羅修閣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良久后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他驚嘆的說道:
「看來,之前花的千兩黃金,或許真的不白花。」
雖然他們沒能見到閻羅谷的鬼閻羅是如何給人看病的,但他們卻看到了宮中醫是如何行針的。
他們每一針紮下去都很慢,看上去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一樣。
記得,曾經有一個老醫便說過,行針的速度越快,其本事也就越強大,起碼需要強大的實力和深厚的功底做後盾,速度才能加快。
否則,那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殺人了。
大約一刻鐘左右,鵝買了回來。
這邊文文見差不多了,飛速將那些銀針盡數收了回來,等到銀針收回后,羅一川從彌勒塌上下來,在原地走了走。
很快他皺起了眉頭,羅修閣驚訝的問道:
「父親可有什麼不妥之。」
羅一川搖了搖頭,而是驚喜的說道:
「我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輕如燕。」
接著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行,我要去如廁。」
說完一溜煙的沖向了茅房。
這個時候,羅修閣哪裏還有不明白的,果然如攝政王府門前的小侍衛所說。
攝政王的這個兒子師出名門,絕對是一個小神醫呀。
他急忙到了面前,抱拳拱手說道:
「小神醫在上,請接老夫一拜,之前是老夫冒犯了您,還請您盡心儘力的醫治我兒。」
文文背了背手,笑瞇瞇的說道:
「無妨的,我年紀輕,不相信也是有的,我給人看病的時候常常會被人質疑。」
「只是你兒子的這個病,我還真沒辦法把他看好了,畢竟已經割掉了是沒辦法再接回去的。」
「如果有一個人在這裏,或許真的有辦法給他接回去。」
文文說完有些忍不住嘆息。
其實他說的就是他娘。
但是他也知道,這種事絕對不能讓他娘來干。
如果其他的地方砍掉了,讓他娘來接也就是了,可是羅勇被砍掉的是那種地方,若是讓他娘來接,估計名聲也就毀沒了。
正是因為如此,文文才一臉的嘆息。
他其實嘆息的是:沒有機會能夠看到娘親那鬼斧神工一般的嫁接之了。
他的話說完,羅修閣急忙問道:
「此話怎講?我也知道我兒的……」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嘆息。
然後又接著說道:
「既然已經被砍掉了,怕是無法再接回去,只要能保住命就是,可現在,他昏迷不醒,我們眾人才束手無策呀。」
文文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還真是孤陋寡聞,這世間自然是有人能夠將其接回去,據我所知,的嫁接之,天下絕無僅有。」
文文說完,得意而自豪的背著手冷哼了一聲。
羅修閣見狀驚訝不已,急忙詢問:
「請問,那人是何人?要到哪裏能請得到他?」
文文卻驚嘆了一聲說道:
「那人就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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