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這一切不說打破他所有的未來計劃,最起碼如果岳云亭真的帶著整個岳家去找死的話。
到時候迎來的結果,對于江南大學也沒有任何的好。
不過說到頭了,終究還是那句話,他無法從中調停。
瞿見山常常嘆息一聲,這一切都還沒到時候,他也找不到什麼立場勸說。
如今左右為難,一邊是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另一邊是校董的兒子,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在場的那些學校領導看到這一幕知道好像是玩大了,岳云亭這話絕對不是無力放矢,不過這個時候他們才想出來勸說也已經晚了。
這一次他們理解,剛才瞿見山向他們的眼神的意思了,如果剛才集上來說和一下,說不定事就不會變這種狀態,一切都還有挽回的余地。m.166xs.cc
而今所有的學校領導只能無助的搖頭嘆息。
趙銘聽到這句話之后緩緩點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想要玩我隨時奉陪,就怕你家底不夠,岳云亭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次你還不算傷筋骨。
可如果你真的排除整個岳家跟我玩兒,到時候可能會是死無葬之地。”
趙銘從來不愿意威脅一個人,他只是用一種詮釋事實的態度。
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就全人告訴對方,就像他說的這只是一種提醒,用詮釋事實的方式作為提醒,在他看來是最直接的。
而之所以要說出后面的話,也是知道瞿見山會在這種左右為難的份上,這也算給老校長一個面子。
至于岳云亭接不接這個面子,那就跟他沒關系了,趙銘可沒有那麼慈悲,就算他善良也是帶著鋒芒的。
有些人給臉不要臉,那就徹底滅掉他。
聽到這句話岳云亭氣的說不出話來,渾抖,臉就如同豬肝一樣憋的脹紅。
瞿見山心說還是先打個圓場吧,就算不勸說,最起碼不能再讓兩人現在繼續爭斗了,沒想到他正要說話的時候,岳云亭的電話響了。
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岳云亭的臉更難看,正是他父親岳山打過來的。
他意識到這個時候來電話說明自己的父親已經知道這一切了,可電話終究還是要接的,剛把電話接起放到耳朵邊就聽到一陣瘋狂的罵聲。
“你竟敢用5倍杠桿,我剛查了公司的況,你還在外面借了500多萬,岳云亭你是不是瘋了?!”
岳云亭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自己的父親知道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竟然你已經知道了500多萬外債的事。
隨即他的臉黑了下來,但自己的父親無論說什麼,他現在只能選擇沉默,本就不敢反駁。
這個時候他也明白,越是反駁可能會讓自己的父親越發的憤怒,現在他的父親還有心思罵人,就說明也知道還沒走到最后一步。
等岳山的語氣稍歇,岳云亭才捂著的電話小聲說道:“爸,這次我是被小人所害,你相信我。”
說完黑著怨毒的臉狠狠瞪了趙銘一眼。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什麼了,岳云亭轉就離去了,而后的書見狀只能小跑的跟了上去。
兩個人的樣子都是灰溜溜的,剛才進來的時候有多桀驁不馴,現在走的就有多落魄。
而其他同學看到兩人此時的狀態,眼中不紛紛出鄙夷,甚至比剛才比趙銘的那種眼神更加嚴重。
現在不用解釋什麼了,瞿見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岳云亭已經把人得罪的死死的了,能用三個電話就搞定一切的人,這是簡單人嘛。
十幾分鐘那麼多錢打水漂了,這個時候他們都忘記了自己剛才是如何嘲弄趙銘的,只想著趕忙上前說些好話。
還是那句話,對方不幫自己沒有什麼,但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害自己的話,那麼肯定都是分分鐘的事。
畢竟他們可不是云亭背后沒有整個岳家撐腰。
一臉敬畏的看著趙銘,有的人忍不住湊了過來,滿臉堆笑,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沖著趙銘點頭哈腰。
趙銘仍舊靜靜坐在那里,這人沒有厚著臉皮去找名片,而是說道:“趙總,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見怪,都怪岳云亭那個家伙。”
現實永遠都是這麼殘忍,這前后沒過多久,剛才一口一個岳,現在就變了岳云亭。
其他人看到有個這個出頭鳥了,也紛紛鼓起勇氣跑了上來,說的大概都是類似的話。
瞿見山看到這一幕,臉上掛著的是濃濃的失。
無論岳云亭的事之后怎麼發展,這些人此時須臾盈,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實在讓這個老校長到不恥。
都不說有沒有君子之風了,在他看來這些人似乎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態度去哪兒了?
不過轉念一想,瞿見山突然釋懷了,他想起剛才不就是如此嗎?
這一幕他也很悉,這些人剛才是怎麼結岳云亭的,現在就是怎麼討好趙銘的,其實他早該意識到這一點。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他的這些所謂的優秀畢業生。
并不是說他教出來的學生這樣,而是現在做生意的人這些小老板本就是這個狀態,想到此,瞿見山搖了搖頭。
也把心中著的那塊大石頭自己拋了出去,只能怪自己太天真想的太多,別無其他。
對于這種事趙銘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之所以選擇在同學聚會這種事上要低調出場也是不想看到這些人上前如同蒼蠅一樣不停的恭維著他。
這種覺實在讓他有些不厭其煩。
到了他這樣的層次,最不缺的就是恭維他的人。
但是趙銘跟其他人還不相同,哪怕沒有這樣的層次,只是一個小老板,他也不喜歡這種覺。
他不是岳云亭,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替自己增加自信,這對于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另一邊岳云亭一路一言未發,直接到了岳山的辦公室。
他低頭走了進來,而岳山則是那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但眼中帶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