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面面相覷,有人不都點了點頭,這種況下本賠不了多錢,對方肯定也不在意這點小錢。
如果說趙銘贏了那就換了一種概念,但那是不可能的。
“好,我先捧個場,下一萬岳贏。”
眾人七八舌,紛紛都開始了下注,不用統計也很好分辨,只有數人為了這場賭局的效果買了一萬塊趙銘贏。
也不是所有人都下注一萬塊,有不也就扔出個千八百塊,就如同剛才提出賭局的人說的那樣,只是為了討個彩頭而已,別無其他。
趙銘這個時候去緩緩睜開眼,看了一下時間就站了起來,徑直要往外走,他本就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賭局,或者其他的事。
岳云亭看到這一幕趕忙沖上前,直接攔住了趙銘說道:“想跑嗎?是不是有點晚了?”
趙銘如同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只是輕輕點了點自己的手表,說道:“中午了,我該去吃飯了。”
岳云亭冷冷一笑,隨即眼珠一轉,直接看向瞿見山,他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瞿校長,還是麻煩你讓食堂準備午飯送過來吧。”
隨即又看向趙銘,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收盤之前誰都不許離開這里,你不是想跟我賭嗎?那就踏踏實實的在這里待著吧,絕對我會給你跑的機會。”
岳云亭現在已經認為自己贏定了,既然如此,那他絕對要珍惜這樣的機會。
所以眼下能把事做得多絕就有多絕,甚至不惜于對瞿見山下命令。
瞿見山這個時候又是嘆息一聲,想著其他校領導哪有一個不知道岳云亭的份的,而且場面越來越有意思。
現在就算讓他們走他們也不舍得,走紛紛表示支持,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異議。
岳云亭充滿挑釁的看著趙銘,就這個眼神足以說明他此時已經到了神志不清的狀態。
并且也想用這種眼神再次告訴趙銘,你想跑是絕對不可能的。
趙銘心說我確實是想吃個午飯,不過跟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道理好講,看他已經吃了秤砣鐵了心趙銘索就不走了,又重新座了回去,并且沖著瞿見山點了點頭。
這次確實辛苦這位老校長了。
坐回座位的時候,趙銘不由的掃視了一眼眾人很無奈的聳了聳肩,用食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出了一玩味的苦笑。
自己平時做生意幾億,幾十億上下的況都有,沒想到今天真的會參與這麼小的賭局,并且還是跟一個二百五較勁,生活真是奇妙的。
而在場的人其實時時刻刻都關注著趙銘的態度,無論他們這對于趙銘的行為有多麼鄙夷,看不起。
現在趙銘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云淡風輕有不人覺得很古怪,這樣的覺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心的。
那些一開始就懷疑這里邊有問題的人,現在心中更加的疑了,滿滿的不確信。
大多數人都是墻頭草,他們這一刻無限的恭維岳云亭,如果發現了事不對,或者說看到了那個實質的結果之后,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他,這就是現實。
而現在他們卻還不能這麼做,反而小聲的頭接耳起來,有些關系好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
“你說是不是我們真的看錯了,瞿校長說的是對的?”
旁邊的人抱著膀子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了,為什麼總覺這個趙銘好像很有底氣似的。”
這時候又湊上了一個人說道:“別瞎想了,怎麼可能呢,沒聽過一個詞外強中干嘛,現在肯定就是這樣的況,他除了裝這樣還能做什麼呢?”
“難不真的現在當面就給岳下跪道歉嗎?”
“我看也是,這種況出現的可能微乎其微,你們想想要真是這樣的大人,怎麼可能還會來參加學校慶典呢。”
“瞿校長既然知道他的份,這樣的人來了必然是敲鑼打鼓的用歡迎儀式迎接,就算瞿校長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最起碼這種表面功夫是做給其他學校看的。”
“你們忘了,這次可是多校聯合慶典,不我們一個學校。”
“沒錯,我覺得也是這樣。”
小人慣用小人的思維去想問題,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從來無法改變。
而想從小人邁過大人那道坎兒,首先是心態的變化要有那種敏銳的嗅覺和那種頂尖的思維,這兩者兼之后,錢自然也不會缺。
岳云亭看到眾人的討論,猜出了點端倪,他意識到自己現在該做點什麼了。
否則這些人如果搖了他的信心自然也就搖了。
先是看了一眼飄紅的票,給自己增添了一點信心。
隨即岳云亭朗聲說道:“別嘰嘰喳喳的了,都安靜一點,你們也不想想現在他除了這麼做還能做什麼呢?”
“不一定是看過某個大人的專訪效仿出來的這個模樣。”說完岳云亭狠狠瞪了趙銘,一眼。
并且毫無顧忌的抬手指向趙銘惡狠狠的說道:
“你小子現在就死鴨子吧,你等到下午收盤的時候看看會怎麼樣,同樣的話我送給你,到時候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趙銘繼續保持那種無所謂的狀態,接著聳了聳肩,這個時候瞿見山還沒有離開呢,剛走到一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腳步下意識頓住了。
他知道矛盾激化到這種地步,恐怕再不說兩句真的就到了一點兒也不可調和的狀態了。
無論怎樣這事的核心點都在岳云亭上,是他把這個話茬挑起來的,而且趙銘還是家幾十億的老板。
真的出了狀況,他以后這張老臉往哪兒放呢?
怕是到時候圓周城所有的上流人,不管是雁城也好還是在酒局上見到那些也罷,恐怕都會給他老眼昏花這樣四個字的評價。
如此事,瞿見山真的不想看到。
所以這個時候瞿見山終于忍不住了,快步走了回來,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