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培訓,石油大學的高眾樂所有員工都詳細掌握了各種設備和餐品的制作方法,接下來就是讓嚴凱不斷地帶著們重復制作、收銀、接待、清掃等流程。
中午,顧語桐把周蕓到了高眾樂。
“語桐姐。”一臉疲憊的周蕓進門便對顧語桐打了聲招呼。
“這些天累壞了吧?”看著對方滿臉的疲憊,顧語桐不好意思的笑道:“快來嘗一下咱們的新產品!”
一個餐盤被一個漂亮的端了上來,上面盛放著五六個漢堡,還有各種的炸,薯條,小吃和可樂。
五花八門的餐品一下子就吸引了周蕓的目,好奇地打量著餐盤里的食疑道:
“語桐姐,這就是咱們高眾樂賣的食嗎?是洋快餐?”
“是的。”顧語桐笑道:“快來嘗嘗。”
周蕓聞言臉皺了個包子樣:“之前在老家燕京吃過,覺味道有點怪,不好吃。”
顧語桐一愣,隨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說周蕓的老家是燕京的,那應該吃的是開封菜。
相較于90年進深圳,91年才進燕京的
“謝謝語桐姐。”周蕓甜甜的笑了一下,但是低頭又吃了沒兩口,眼淚卻欻欻地從臉頰上滴落下來。
“小蕓,對我講講你之前的事吧。”
顧語桐見狀將紙巾遞給周蕓,輕聲道。
從好久之前就很疑,周蕓作為一個貧困學生來說,能力有些出乎意料的強,幾乎自己代給對方的每件事都能做得很好,而今天周蕓無意中說的話,更加加深了心中的疑。
首先便是周蕓既然為燕京人,為何會來到海城,要知道海城比首都燕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其次,即使是在首都燕京,開封菜的標準套餐也賣到了7塊多一份,妥妥的高消費,并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得起的。
而按照周蕓所說,之前在燕京不是開封菜,甚至其他西餐廳也都顧過。
這就讓顧語桐很是疑周蕓的份。
周蕓接過紙巾,不斷地拭著眼淚。
半晌過后,緒終于平復了一些,緩緩開口,對顧語桐講述了的故事。
周蕓確實是燕京人。
家里在燕京遠郊經營著一家化工廠,隨著政策的發展,化工生意越做越好,就在幾年前,甚至勉強進了燕京中上流的圈子中。
這時候的周蕓被父母帶著出各種高檔場所,自然也見識過不的場面。
按照正常發展,作為長的周蕓接下來將會錦玉食、食無憂地度過一生。
但世事無常。
周家的發展到了燕京某個老牌家族的利益。
于是,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里,周家偌大的化工產業落了他人手中。
而周父也被人誆騙,欠下了一筆巨債,最后不得已,舉家搬到了海城市。
這一年,周蕓也放棄了燕京的大學,為了海城石油大學的一名大一新生。
自古言,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山中有遠親。
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里,周蕓會了太多的人間疾苦。
由于父母不是海城本地人,導致兩人連正規工作都沒有。
來到海城,舉目無親的周家三口想要找遠方親戚借點錢做點生意。
但無一例外全都被拒之門外。
原來所謂的好兄弟、鐵哥們兒也都對他們避之不及。
還在上大學的周蕓,不止一次表示想要退學幫助父母。
但在面對周蕓的時候,父母的回答卻出奇地一致。
“小蕓啊,不要擔心,我和你媽什麼風浪沒見過,這都是小事!”
“小蕓啊,家里給不了你什麼了,但我和你爸就算是咬碎了牙,也得讓你上完大學!你還有你自己的人生!”
于是,曾經在上千人面前揮斥方遒的父親開始給別人幫工,曾經錦玉食的母親去別人家當了保姆。
曾經和睦的父母,現在會因為一件蒜皮的小事爭吵不休。
原本富裕的家庭,現在會因為幾甚至幾分錢斤斤計較。
……
周蕓不止一次看到不煙的父親躲在屋外起了煙,不止一次看到過曾經笑容滿面的母親躲在屋子里暗自垂淚。
恨自己。
恨自己不能幫助家里。
就在周蕓彷徨無措的時候,遇到了跟自己境地相差無幾的趙英才。
相同況下的兩人與其說是相互慕,倒不如說是報團取暖。
但是好在,因為趙英才,周蕓才得以遇到顧語桐。
失去收來源的周蕓自然十分重視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而從小在家庭的影響下的,自然對辦事的各種業務流程十分悉,這也是為什麼顧語桐將事給周蕓后,總能完得十分完的原因。
“語桐姐,謝謝你……”
周蕓斷斷續續地講述完了自己的故事,其中有好幾次都泣不聲。
“傻孩子,這麼長時間辛苦你了。”
顧語桐手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周蕓摟在懷中。
良久之后,發泄完心中委屈的周蕓從顧語桐懷中抬起頭來,紅了臉頰。
“怎麼樣?覺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周蕓的臉上帶著堅定的微笑。
顧語桐了的腦袋,笑道:
“好,那平穩一下心,吃飽飯,接下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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