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卿頂了頂下顎,冷靜自若地出聲:“記下我接下來的話,銀錢草三兩,苦膽一滴……”
報出一連串藥名。
冥九霄等人急忙記下,然后讓人去準備。
那群大夫都愣住,“等等,這是解藥嗎?”
“怎麼會有解藥?我們十幾個人診斷半天,連中了什麼毒都不知道呢。”
“看起來哪里懂醫,這毒真的是味樓下的,然后再拿出解藥來救人,讓你們都對恩戴德。”有一個人將一個看似完整的計劃說出。
“一定是這樣的!”
離譜的猜測,從這些大夫口中說出。
他們不知道這毒是什麼,更不知道怎麼解。
可是解法,卻被一個說出。
這豈不是顯得,他們很沒有用……
到時候,誰還會找他們看病?
一旦被勾起疑心,就一發不可收拾。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不在數,剛剛熄下的怒焰卷土重來。
“味樓原來不是想害人命,而是想用這種辦法,讓他們的生意變得好起來!”
“真無恥!這輩子我再進味樓,就斷子絕孫!”
楚可卿到無語,為什麼這些人都沒有腦子,一個勁地覺得,這毒就是味樓下的。
不對!
好像從頭到尾,都有一個聲音,在挑起爭端!
仿佛在引導著大家的怒火!
的目在人群之中掃視,可是那道聲音沒有再說話,本不給找到的機會!
只好收回目,對那群正在一臉不屑看著自己的大夫,平靜地陳述事實:“你們看不出,那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如我一個。”
“區區小,居然敢放這種大話!”
“不過就是背一個解藥方子,誰不會啊?”
楚可卿不和這些蠢貨一般見識,與其教訓這些人,不如用事實來讓他們自打。
看向夜玄墨,這才發現,夜玄墨竟然也在看!
這個攝政王,好像對有些太關注了。
這是為什麼?
楚可卿不聲,對夜玄墨說道:
“王爺,請您幫我們保存每一桌的黃魚片,這些黃魚片,含有毒藥。等藥材湊齊,我就能幫他們解毒。”
夜玄墨微微點頭,黑男帶人上前,將每一桌僅存的魚,通通放到一起。
有一個大夫拿銀針去試,卻發現銀針沒有變化,他們頓時笑了起來。
“王爺,這魚本沒毒。”
“原來是胡說的,王爺,快點把抓起來。”
楚可卿對冥九霄說:“義父,把魚片塞進他們里。”
要不是現在用蘇瑤的份,早就從椅上蹦噠起來,把魚通通塞進這些大夫的里。
現在嘛,只好委屈一下,借助他人之手。
“啊?這樣不好吧。攝政王還在這里呢!”
話雖這麼說,冥九霄先看了一眼攝政王,沒想到攝政王微微瞇著眼,好像沒聽見楚可卿的話。
冥九霄對后的人使了個眼,幾個從賭場趕來的侍衛,立即拿起魚,走向那些大夫。
“你們要做什麼?王爺還在這里,你們眼里有沒有王爺?”
“我們都是王爺請來的,你們敢手試試?”
夜玄墨睜開深邃的眼眸,“塞。”
“是!”黑男立即上前,奪過幾個侍衛手里的魚,塞進那些大夫里。
大夫們被折騰得上吐下瀉,好不殘忍。
很快,藥材湊齊,按照剛才楚可卿所說,他們調配好解藥,先給中毒最深的人吃下去。
很快,這些人緩過來,癥狀也消失了。
可是,對味樓的懷疑,卻毫沒有減。
他們紛紛要攝政王做主。
那些剛活過來的大夫,剛想繼續罵蘇瑤謀害他們。只見椅駛來,端坐,眼神如刀,鋒利得不像話。
“吃夠了嗎?”問。
這群大夫的肚子作痛,一個一個嚇得變了鵪鶉,哪里還敢有意見?
夜玄墨走到楚可卿面前,伴隨著他的靠近,窒息的力撲面而來。
楚可卿心神一凜,這個男人的氣勢……好強大!
忽然,夜玄墨雙手搭在椅兩側,向的面近,他的眼眸,猶如不見底的深譚,一片墨,仿佛想看穿的面。
“蘇瑤姑娘,悠悠眾口,你準備怎麼堵?”
夜玄墨輕輕地嗅了一下,沒有那晚人心魄的香氣。但這就是那朵堅強神的小玫瑰,他絕不會認錯。
而且,明明鋒芒畢,也不是雙殘廢,可是現在,為什麼要坐在椅上裝弱?
夜玄墨充滿興趣。
楚可卿毫不畏懼地回他,“飯菜有毒,當然是讓味樓廚房里的人,通通出來查問。”
“查自己人,你就不怕引火燒嗎?”
“那也要看,我給不給這個機會!”楚可卿說得傲然。
夜玄墨忽然一聲輕笑,他直起子,看著廚房的人從味樓里被帶出來。
他也在想,能避過他的關注,在味樓里手的人,會是誰呢?
“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事原委,我也相信你們每一個人,你們如實代,這道魚片從開始準備,到出鍋之后,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廚房的人,原本一個個提心吊膽。可是聽到新主人如此相信他們,他們都鼓起勇氣,以證清白。
“我們的做法和往常是一樣的,只有配料,我們換了另一味備用的姜。”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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