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重言聽了這話就知道自己不對,不面歉意道:“古老哥,今晚我為你接風,請你去中華閣好好的吃一頓!”
“華神醫,你可一定也要來,上次的事,您都還沒答復我呢,這次古老哥也來了,正好您看看能不能把他一起給收了,他也是學中醫的,想必能比我更優秀!”
徐重言還惦記著讓華塵收自己為徒的事,而且,像這樣的好事,怎能不跟好兄弟好朋友同呢,所以理所當然的就順便帶上了古安山。
“把我收了?”古安山有點懵,這句話聽起來實在是充滿了歧義,他忍不住問道:“姓徐的,你什麼意思?”
“收徒啊?華神醫的醫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要是肯收我們為徒,隨便指點一下,那都是我們的福分。古老哥,快點,你也趕跪下請求華神醫收你為徒!”徐重言理所當然的說道。
在他看來,華塵的中醫造詣出神化,堪稱醫神,如果能收他和古安山為徒,那是他們的榮幸,是他們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古安山聞言頓時怒了,他喝道:“徐重言,你發什麼瘋?你沒病吧,拜這麼個臭未干的小子為師,就算他有點醫,也不至于你這樣吧!”
接著,古安山又將怒目對向華塵沉聲道:“姓華的,我不知道你給徐重言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最好給我滾,以后老老實實的行醫,否則我古安山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徐重言頓時不樂意了,他很生氣的說道:“老古,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天大的機緣到了面前,你居然還往外趕,華醫生醫通神,醫德更人值得我們敬仰,你居然敢對華神醫這種態度,我告訴你,你最好向華神醫道歉!”
“我向他道歉?”
古安山肺都要氣炸了,他沒想到徐重言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在他看來,華塵頂多算是有點醫,那所謂的神醫,都不過是編造出來的而已,一個騙子,竟然把大家都給騙得團團轉。
此刻他不由心中慶幸,幸好自己來了臨海,遇到了徐重言和華塵,幸好這麼多騙上當的人里面還有自己是清醒的。他一定要揭穿華塵的真面目!揭開這個騙`局!
想到這里,古安山就忍不住看向華塵準備直接來一場醫切磋,到時候是不是真神醫自然一目了然。
“小子……”
古安山剛想說話,華塵卻是擺了擺手喝道:“別吵了!”
“我……”古安山更加憤怒了,一個后輩小子,而且還是騙子,居然敢以這種態度對待自己。他剛想說話,徐重言直接一把將他的捂住道:“閉!”
這時,徐重言才發現,自己的另一只手一直被華塵抓著,他下意識的就朝自己的那只手看了過去,隨即忍不住問道:“華神醫,怎麼了?是我的有問題嗎?”
華塵眉頭鎖,從徐重言撲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就察覺到這家伙的似乎有點古怪,然而之前那次見面的時候徐重言的卻是好好的。這不讓他心中起疑。
然而,華塵診脈診了好一會兒,始終拿不準,這就讓他暗自吃驚了,要知道,以他如今的醫,竟然還會有他拿不準的病癥,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華塵直接開始用真氣探查徐重言全,此刻他的全部心神沉其中,本沒注意邊的人在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華塵終于松開了徐重言的手,然而他的眉頭卻還是沒有舒展開。
華塵凝視著徐重言的臉,問道:“你最近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徐重言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搖頭道:“沒有,華神醫,怎麼了,我的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徐重言的心惴惴不安,連華塵華神醫都眉頭皺覺到棘手的問題,那豈不是沒得治了?
連修英雖然也有點懷疑華塵是不是弄錯了,畢竟徐重言自己就是醫生,不可能連自己的出了問題都不知道。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華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中毒了!”華塵想了好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好將其分為是中毒,說道:“這種毒很古怪,類似于一種火毒,但遠比世上已知的火毒厲害,可以在悄然之間燃燒掉中毒者一的生機!”
“這……”連修英頓時皺起了眉頭,華塵所說的聽起來太不靠譜了。
他雖然不是職業的醫生,但在衛生系統里面做了七八年,對一些基礎知識還是知道的,然而,像華塵說的這些,本不是醫書上有過的,甚至還有點兒不科學。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什麼火毒!你倒是說說什麼火毒,又是什麼樣的火毒居然還能燃燒生機,你怎麼不說燃燒壽命呢!”古安山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許文杰冷冷看著這老頭,他現在算是華塵的手下,主辱臣死,這老頭嘲笑華塵,就是嘲笑他。
華塵淡淡道:“不要把你的無知當做愚蠢的理由,這世上有太多我們所不知道的事和東西,你怎能保證你不知道的就不存在呢?”
說著,華塵從病床旁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以刀劃在了徐重言的手腕上。
“你干什麼?”古安山又驚又怒。
話音未落,古安山便是一臉見了鬼的表呆滯的著徐重言被劃傷的手腕。
在場的其他人此刻的表都和古安山一樣,所有人的目都著那道傷口,他們的目機械的隨著傷口中流出的移到地上。
一道線滴落在地上,只見當那珠滴到地上的時候,地面上竟然冒起了縷縷白煙,瓷磚上有水泡在沸騰,他們看得清清楚楚,那瓷磚竟然像是被高溫熔化出了一個一指的淺坑。
“這……”眾人全都看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徐重言本人也看得傻眼了。
華塵蹲在地上,用手指接了一滴珠,珠被真氣包裹著,不斷地剖析。
連續剖析了十幾滴珠,華塵眼中劃過了一道,他明白了。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