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毅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景洪。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十來歲的孩子,竟然是宗師級的高手。
“真沒見識。”葉念青十分看不起自家老哥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完全忘了當初比葉毅也好不了多。
一連幾日,葉毅的目總是不由自主移到景洪上。
這讓景洪很生氣,在他終于忍不住要拍碎葉毅腦袋的時候,玄龍選拔之前的預選賽開始了。
葉毅朝著林磊的房間深深一鞠躬,他十分自信,這次一定能通過預選賽。
……
徐州城外大涼山半山腰的停車場中,一輛墨綠的吉普車上下來一老一。
年輕人二十來歲,穿著一嶄新的軍裝,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目掃過校場,目中出一不屑。
他邊的老者五十多歲,穿著一件薄薄的白綢長衫。如今已是深秋,天氣寒冷,可他好像沒有覺一樣。
二人等了一會,年輕男子不耐煩道:“那些廢怎麼還不來?”
老者急忙說道:“二爺,老爺子來之前代過,讓您這次的行由唐副師長指揮。”
“哼,姓唐的就一廢,要我聽他的話,想都別想。”男子冷哼一聲,完全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老澤心中嘆了口氣。
這位爺名秦歡,在家里面年紀最小,家中的老爺子,家主,大爺都很喜歡他。家里人的寵,養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子。
他這次吵著鬧著要參加玄龍選拔賽。
只是玄龍選拔極嚴,京都地區又高手
如云,縱然是秦家也沒辦法。
于是他們想了個法子,將秦歡調到了綜合實力最為孱弱的徐州。在這里,他至能獲得參加玄龍選拔賽的資格。
過了一會,一輛吉普車停在二人前。
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中年人,他正是這次負責徐州預選賽的唐副師長。
唐副師長陪著笑:“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兒,還請秦公子見諒。”
秦歡生活在京都秦家,一向看不上偏遠孱弱的徐州。這人讓他多等了二十分鐘,他的臉沉,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唐副師長一眼,直接坐上車。
唐副師長目中閃過一惱,一言不發坐在駕駛位上。
車子到了近前,就聽見校場中傳來整齊的口號聲。
“這群廢不會以為他們能通過選拔吧?”秦歡嘲諷道。
他雖然是個紈绔,但是在秦家這種地方耳濡目染,也有著不俗的實力。他三歲開始修行,五歲凝聚真氣,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勁小的境界。
現在他二十八歲,一修為已經到了勁小巔峰,和勁大中間只隔著一張紙。
在他看來,這些特種兵就算拳腳再厲害,在他的勁面前,也和土瓦狗一樣。
唐副師長滿臉怒,他們徐州軍區是弱,可還不到這樣一個年輕人來評頭論足。
他猛踩油門,車子轟鳴著駛校場。
場地已經有十幾名特種兵站在中央,他們都是赤芒特戰隊的銳,是從徐州幾十萬士兵當中選出來的英。
唐副師長帶著秦歡來到眾人面前
,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位秦歡,也是此次參加選拔賽的選手。”
“開什麼玩笑!”場中登時炸鍋了。
一個留著板寸,高足有兩米的壯漢怒道:“唐副師長,這種貨,我一掌能拍死兩個。你讓他進選拔賽,也太欺負人了吧!”
他有個好兄弟,當初選拔的時候,已經選中了。可前幾天卻臨時通知,他的名額被取消了。
現在看來,他的名額就是被這個小白臉給頂替了。
“虎子,住口!”唐副師長怒道。
“別,讓他說。”秦歡攔下他,似笑非笑看著虎子,“你一掌能拍死我?”
“廢話!”虎子惡聲惡氣說道,出他比常人大還要壯碩的胳膊,凌空朝著秦歡狠狠揮了兩下。
“離我遠點,”秦歡昂著頭,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這種腦子里面都長著的家伙真惡心!”
“你!”虎子大怒,當即就要出手。
就在此時,一人攔在他前,沉聲說道:“別沖,這人不簡單。”
“毅哥,他欺人太甚!”虎子生氣的說道。
葉毅見過不勁武者,眼前這人雖然是一副紈绔的模樣,但是他雙目有神,太高高鼓起,恐怕已經邁了勁的境界。
虎子雖然天生神力,但是終究只是普通人,和勁武者沒法比。
秦歡目掃過他,突然大笑起來,他笑的捂住肚子,一邊笑一邊說:“徐州軍區真不愧是最弱的軍區,一個連勁都沒有練的人都能當老大。”
他沖葉毅勾勾手指頭,“我給你個機會,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