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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快跑您的昏君也重生了》1423:番外:把你的舌頭拔出來

所謂人的戰場,都是沒有硝煙的戰爭。

服上的小姑娘伶牙俐齒,春香也不甘示弱: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杜鵑姑娘啊。」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

「杜鵑姑娘這裳,瞧著很新鮮。」

杜鵑聽這話,也不管是嘲諷還是誇讚,很是舒坦的清理了下自己的擺笑著說:

「這裳是我主子人給我做的,布料什麼的,都是好的,咱們這些丫頭啊,能得到主子這般賞賜,死了也值了。」

春香掏出帕子扇了扇著空氣中的氣:

「可不是嗎?這裳前兩天我聽大壯在外面採買的時候說,那煙花柳巷的子啊,都穿你這種樣式的裳,這怕是皇城中的流行呢。」

杜鵑角的笑容一僵,立刻朝看去:

「姐姐說這話什麼意思啊?別不是嫉妒我吧?」

「妹妹快別逗樂,你這裳啊,別提嫉妒了,我看一眼都怕是不敢看的。」

杜鵑臉青了青,另有所指的道:

「有些人得不到啊,就喜歡酸,喜歡拿不中聽的話,膈應人。」

春香笑著說:

「我們家主子雖然不喜歡送這些打扮的東西,但是金銀財寶速來沒缺。我覺得有錢還不如留著給自己養老最重要,免得老了,自己的邊什麼都沒有,空有一裳。」

吭。

很顯然,春香佔了上風,時沉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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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笑,就也吸引了屋子外面人的注意。

在鬥這方面敗下陣來的杜鵑,看到時沉也可算是有了一個轉移話題的目標:

「我是奉主子之命,請姑娘過去喝口茶。」

春香面不改的說:「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這位是個犯人,怎能你們說請就請過去?」

杜鵑雙手抱懷,怪氣的說:

「我們主子人微言輕,說出話來當然不頂用了。」

袖中的令牌掏出來,亮在了春香面前。

春香看清了,臉有點不妙。

時沉瞇了瞇眼睛,看到手中拿著的正是贏灝的隨令牌。

贏灝看起來是真的不想跟時沉姌好好過了?

竟然敢將自己的隨令牌給一個侍,這不明晃晃支持著蕭雪意跟時沉姌對著幹嗎?

「看清楚了嗎?」杜鵑意氣風發的收回令牌:

「這也是王爺的意思。」

「王爺怎麼可能——」

春香顯然不相信,不過這命牌明晃晃的擺著呢,就算是不相信也只能照做:

「那我要跟一起去。」

杜絕冷漠的回絕:

「用不著,我們會好好照顧這位姑娘的,更何況主子只邀請了他,沒有邀請別人,所以還請春香姑娘,該幹嘛幹嘛去吧。」

「你——」春香憤憤不平,還想說什麼,時沉上前一步,拉住了春香:

「姑娘別氣,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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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臉一變,憤憤的抿了抿,其為不高興的橫了一眼,也只好作罷。

杜鵑見時沉還算識時務,愈發得意起來。

「走吧,姑娘。」

時沉沉默的跟在後,回對著春香擺了擺手。

春香氣憤的站在後跺了跺腳,或想到了什麼趕越門檻,急匆匆的往時沉姌的房間去。

去蕭雪意院子的路上兩個人都沉默不言。

眼看著快到了,杜鵑開口:

「聽說昨天是你提醒的王妃,我們家主子有了孕?」

時沉頓時瞭然。

原來是來找算賬的。

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沒有啊。」

杜鵑回頭瞧了一眼,角帶著莫測的笑:

「你可以裝,待會兒進去了,就不會像我這麼溫的對你了。」

時沉默默不語,就算不溫又如何?

春香一定沉不住氣會找時沉姌。

時沉姌本就一肚子委屈沒發泄,如今蕭雪意帶著人送上門來,又怎可能不會一會?

正思量間,杜鵑頓住腳步:

「到了。」

時沉抬頭看著這雅緻的別院上提著的匾額。

「晚風館。」

可真是個雅緻的名字,完完全全讓人聯想不到這是一個待兒的變態。

贏塵就是在的手中養大的。

時沉臉上的笑容有些發涼。

側的杜鵑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我們主子素來就是個有涵養的人,名字也要起得別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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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走吧,姑娘。」

時沉過門檻,一步一步的走向晚風館。

正房中,蕭雪意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手中著一顆酸梅。

杜鵑推門:「主子,您要的人奴婢已經給您帶過來了。」

蕭雪意慵懶抬頭,一張艷的臉緩緩呈現在時沉的眼前。

蕭雪意與時沉姌有許多不同。

時沉姌是妖嬈卻又溫,而蕭雪意是嫵但慵懶。

眼上挑,宛若一隻不理人的貓,白皙的,潔白無瑕,修長的手著一顆青梅,輕輕的放了口中。

「你就是白暮瑤?」

時沉沉默不語。

「聽說你假死與瑾王爺勾結,把施家的那個丫頭耍的團團轉?」

青梅取出來嫌棄的放痰盂之中:

「看來就是個不安定的主啊。」

時沉作揖。

「見過夫人。」

「免了吧,我還不差你的這點兒禮。」

蕭雪意懶洋洋的閉上眼睛:

「聽說就是你泄了風聲說本夫人懷孕了,讓王妃知道的?」

「夫人,奴婢與您本就不相,怎麼可能會說您懷孕呢。」

蕭雪意倏然睜開了眼睛:

「你說沒有?」

「是。」

蕭雪意拍案而起:

「那你管本夫人喜歡吃什麼東西幹什麼!」

杜鵑趕順了順氣:

「夫人不要生氣,小心了胎氣。」

蕭雪意不耐煩的撥弄開杜鵑的手,狠戾的瞇了瞇眼睛:

「你在背後嚼本夫人舌,故意暗示王妃本夫人懷著孕,是不是?」

「夫人誤會了,我不過是說懷孕的人喜吃酸的,而王妃也不過只是問了我懷孕都有什麼徵兆而已,我並不知道夫人有了孕。」

蕭雪意冷笑一聲:

「你怎麼就那麼多呢?」

時沉面不改

「夫人覺得奴婢說錯了,是奴婢不好,但奴婢並非針對夫人,而只是面對主子問的問題,奴婢如實回答而已。」

「是嗎?既然你這麼說。」

蕭雪意手撐下顎,又恢復了那一副慵懶的樣子,越說到最後語氣越狠了:

「那就把你舌頭拔出來吧,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管住你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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