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灝一面踩著自己腳下的孩子,一面道:
「皇兄,今日你放火燒太清殿,父皇到現在都困在房子裏面出不來,你竟然還在外面集結了兵蓄意謀反,你可真是大膽啊。」
贏紂瞇了瞇眼:「謀反?」
他看著贏灝後領著的兵,冷聲道:「皇弟下了一手好牌。」
「不及皇兄厲害,想要謀害親弟弟,不過也算是給了本王可乘之機。」贏灝挑起眉梢,加重了自己腳下的力道,看著兒子越來越出痛苦的表,贏紂額角青筋暴起,卻越不能夠輕舉妄。
「真不愧是皇兄,自己兒子都到這種地步了,也依然面不改、」
贏灝鬆開了踩著贏塵的腳,蜷一團的小孩子強忍著痛苦爬起來要朝著自己的父王爬去,卻又被贏灝的手下抓住。
贏灝看著撲騰的孩子,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一直在想著,如何能夠將你這個註定要當上帝王的傢伙給弄下來。」
他挑起眉梢:「還是你給了我這個靈啊,皇兄,畢竟父皇對你一直以來都十分偏,想想咱們的母妃,同樣是母妃,我的母妃死去之後,我父王看都不屑於看一眼,而你的母妃,死去之後,父皇,是不敢去看,不敢相信死了,多深啊。」
贏灝看著後的火,聽著從前殿傳來的喊聲:「像你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傢伙,又怎會明白我的痛苦?」
「不過呢!也沒有什麼了。」
贏灝笑的扭頭看向贏塵:「你沒有得到過得,你的兒子,會加倍得到,等今日過後,瑾王爺從大監牢逃出,蓄意在太清殿縱火殺害皇帝,而本王,救皇帝與火海,平定叛,你的兒子,本王就大度一點,繼承在本王的下了。」
贏紂臉乍變。
滿天的火幾乎都要將這天空點亮。
贏塵痛苦的被人提在手中,口中不斷呢喃:「父皇,救我……」
贏紂攥著的拳,又漸漸鬆懈了下來,他的角著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應該要經歷的事,如今終於一一重新找上門來了。
-
時沉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到太清殿的門口,還未等站穩,就被人暴的帶到了太清殿的井水邊:「趕滅火!!」
時沉手中抓著木桶快速的走向贏塵的那個方向。
突然,遠傳來了十分焦灼的呼喊:「父皇?父皇呢!!」
扭頭看過去。
贏灝急匆匆的從另一邊過來,卻不是從大門過來的。
疑的皺起眉頭,而這種細節卻沒有別人注意,侍衛急匆匆的走上前去稟告:「皇上還在裏面,大人已經親自去救了、」
「救了多久了?」贏灝連忙追問、
侍衛面難:
「……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不可能的!」贏灝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瞬間紅了眼眶,對著那火勢洶洶的大火怒吼:「父皇!!父皇!!!兒臣來遲了,兒臣這就救你父皇!!」
他嘶吼著就要撲過去,一副對親人離去痛不生的樣子,被人一攔就癱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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