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問什麼?」
喬爾煙聲音有些尖銳,活像是被這個囚犯的模樣被嚇到了一樣:
「這種囚犯跟本郡主又有什麼關係?你們總不能是因為他喊了我,想要急切的尋找一個替死鬼,所以就要懷疑我吧?」
「倒不是懷疑,只是抓了這個囚犯這麼久,他一直咬死牙什麼話都不肯說,看見郡主之後倒是說出了很多我們許久都沒有問出來的答案,所以,想要細細的了解一下。」
「跟本郡主無關,我才不過是剛到贏國,又為什麼要來問我。」
喬爾煙嫌棄的轉過,活像是生怕被人重新抓回去一般,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了一個拐角,更是害怕的小跑起來。
死士訝然的挑起眉頭,不明白為何要這般敏,不過,喬郡主是貴客,他們自然而然的也不能因為死囚的幾句話就要抓了。
「那個人真的是你的僱主?」
當視線里看不見喬爾煙的時候,不語的眸微暗,半張著,一副癡獃的神,搖了搖腦袋。
他方才是衝了,自己在那暗的地方待了那麼久,無人同他說話,更看不見,見到那個人,就以為看見了希。
為殺手,又怎麼能輕易出賣僱主?不承認也是應當的。
不語搖了搖頭:「我看錯了。」
「那也就是說,僱用你的,其實是一個人?」死士頭子似乎是搜尋到了有利的線索:「跟郡主長相相似的人?」
不語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繼續保持緘默不言。
喬爾煙在無止境的奔跑,知道自己渾筋疲力盡才敢停下來,驚恐的看著後,確保無人追上來,才敢靠在牆角歇會。
著氣,手死死的扣著牆壁,抑著自己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跳。
那個傢伙為什麼會在這兒?
怨不得殺手閣將那單子退回來,原來,是因為他被抓了?
那他是不是將自己給招了?還是沒有?如果一直沒有,那麼今天之後,會不會就將給招供出來了?
喬爾煙咬住下,不安的順了口氣,直起了子。
「你在這裏幹什麼?」
「啊!!」
喬爾煙驚一般轉過來,花容失的看著顧長玨。
顧長玨冷漠的立在殿門口,正準備要出門。
他一席墨長衫,微風下的花紋,矜貴的立在那裏,滿臉都是疏離:「恩?」
喬爾煙心定了定,搖了搖頭:「我沒事兒,不過是路上遇見一個瘋子,嚇到了。」
「不做虧心事兒,半夜不怕鬼敲門。」顧長玨詭譎的勾了勾角,走上前來,睇著:「我看你還是在宮中轉悠吧。」
喬爾煙聞言心中一陣刺痛,死死的捂住了心口:「太子說笑,我做了什麼虧心事兒。」
顧長玨冷哼一聲,懶得理,與肩而過。
喬爾煙忽然開口:「長玨!」
顧長玨步子一頓,擰了擰眉頭,回首朝來。
「你、還是沒有想起我們從前的事嗎?」
顧長玨漆黑的眸中不帶一:"沒有。"
喬爾煙臉有些發白,楚楚可憐的朝他來:
「我們以前很好的,你也不會這樣跟我說話,也不是這種子。可是我不懂,為什麼自打你落水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種樣子,不記得我們兩個人的過去,人也不再謙和溫順,其實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你忘了我們兩個人的過去,為何會平白無故的多出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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