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神經病？

曲長笙咬牙，掙開他的手，「這位大俠，我們本不過就是過路的，他是什麼人，跟你沒有關係吧？」

「那若是我執意想要知道呢？」顧長玨掏出手帕，要拭曲長笙的臉。

長笙偏頭奪過，他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出手住的下顎，「別。」

長笙渾一，閉上了眼，臉上的漬被拭乾凈，顧長玨這才放下手，仔細的著自己指腹間的跡。

「你什麼名字？」

他偏頭角含笑，沒了腥，倒多了一份詭譎的禮貌。

曲長笙看著地上痛苦的林朔，猶豫再三：「曲長笙。」

「長笙？」顧長玨饒有興緻的咀嚼著三個字，勾起笑來，「你今年多大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曲長笙警惕的問。

林朔沒說話，另有所指的睨向林朔，曲長笙臉頓時憋了菜：「十八了。」

顧長玨眸亮了亮，閃爍著幽暗不明的：「你跟地上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曲長笙忍無可忍，張了張，想懟一句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忽然遠傳來人的呼喚聲：

「長玨！！長玨！！」

這聲音由遠及近，顧長玨冷下臉，轉過來，只見林子裏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一伙人。

為首的，是個姑娘，見到顧長玨，臉一變，立即撲了上來：「長玨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不等等我，我好擔心你。讓我看看，你上有沒有傷？」

曲長笙見狀立刻去攙扶傷的林朔：「怎麼樣？」

說著拂過林朔傷的地方，還好骨頭沒有斷，看來是有傷。

顧長玨的目從未在長笙上離開，一見去攙扶林朔又關懷去林朔的傷口，眸一沉，登時拂開自己邊聒噪的人。

「江野，去扶起那個男人。」

他邊的江野聽令，立即走上前想幫襯曲長笙一把，長笙見狀瞳孔驟，一把阻攔住江野的作：「你們不許他！」

江野一怔，驚恐的看向顧長玨。

顧長玨臉微沉，雖是面無表，卻要比有表的時候更可怕些。

他立即垂首立到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林朔是顧長玨傷的，他們這一行人還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又怎麼能讓他們？

「怎麼？你怕我殺了他？」顧長玨見曲長笙像是護著個寶貝似得，眉眼中黑霧重重：「恩？」

顧長玨邊的子都有些害怕的了子，為了防止事態惡化，自己主上前，安似的道：「姑娘，我幫你吧？」

曲長笙聞言抬眸，一陣幽香撲來，子上的氣味倒是格外好聞些，讓人嗅著舒心。

抿了抿，子自然也不扭，幫幫林朔扶起來，又扶到了馬車上。

「多謝。」曲長笙抬眼，剛巧對上子含笑的目：「不用——」

先是一愣。

對方亦是。

眼前的子，算不得是傾城人，甚至僅僅只能稱做是清秀，但的眉眼，竟然跟曲長安的有幾分相似？

「這位小姐。」長笙試探的問道：「我們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