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笙的裳當中的的確確有很多的細微末。
而且大部分都沉浮在袖口,領口,以及肩膀,任何能與贏塵親接的地方全部被弄上了這種毒藥,甚至藥效要更為猛烈一些,只要是跟贏塵接,日積月累,他發病是遲早遲晚的事。
曲長笙見自己的裳一抖開在空中落下嘩啦啦啦,宛若下雪一般,心中就氣得不打一來:「太後娘娘還有什麼話要說?」
蕭雪意抿一條直線,立在那裏,風姿不減,還勉強的保持著自己的風範:「哀家……」
「皇上!事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跟皇後娘娘沒有關係。」秦嬤嬤突然跪下,上前兩步,與玄月對立:「對於這個法子,是老奴想出來的,老奴對這個長笙丫頭懷恨在心,所以才會這般,故意教唆玄月大人的!」
「才不是!」玄月立即反駁:「皇上,您可萬萬不要相信他的讒言,如果不是太後娘娘親自將葯給我,我又怎麼可能害您?秦嬤嬤就算是出來頂罪,故意還您那是不爭的事實!屬下可以誠實地說,屬下唯一的目的就是殺了曲長笙好取而代之,但是,屬下卻不知道是何心理!」
「玄月,你竟然敢誣衊太後娘娘,你難道就不怕下拔舌地獄嗎?」秦嬤嬤瞪向玄月。
玄月稍稍揚起眉梢,似哭似笑:「我怕下地獄?我們一條船上的人啊太後娘娘?你們想要將我留在這裏,不可能!」
言罷,堅定地對著贏塵道:「兵行險招,只要是您中了毒,一時三刻的也醒不過來,我們本來的就是趁殺了曲長笙。卻沒有想到曲長笙竟然放了自己的,所以才會導致這一次我們的行失敗,但如若不是曲長笙將您救治,說不定現在曲長笙死了,您……也不一定怎麼樣了。」
「玄月你要口噴人。」蕭雪意怒吼,頭上的流蘇三:「哀家又怎麼可能謀害皇帝,你可不要自己胡編造就要推到哀家的頭上來!」
「你想做什麼誰知道?誰又看見了?」玄月越說,自己的腦子就越清楚,冷笑一聲:
「現在是,我們計劃失敗了,你忙不迭的將我推開,自然也能夠出爾反爾,就算是我真的將曲長笙殺了,你說不定也不會讓我當皇后,或者,你就像是對待曲長笙一樣,將毒放在我的子上,故意讓皇帝吸,不是嗎?」
「你——您真是瘋了,想殺人殺瘋了,秦嬤嬤,還不快點將給帶下去,免得在胡言語,在此挑撥哀家與皇上的。」
「若是隨隨便便能挑撥的,那就不是了。」曲長笙從椅子上站起來,薄微勾,冷笑道:「正是因為你心虛,被玄月猜中了心思,你就等不及要將給置了。」
玄月是個很聰明的姑娘,不過是一時之間被蒙蔽了心腸,方才所說的話都有可能為事實。
蕭雪意啞口無言,張了張,索道:「你們怎麼說怎麼有理,哀家可是這國家的太后,若是對皇帝真正有謀逆之心,哀家又如何才能坐上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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