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玄月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了?扭扭的,太後娘娘可是在問你話呢。還不快點回答?」
曲長笙這回也學乖了,也不在玄月面前冷嘲熱諷,反而愈發抬不起頭來聲若蚊吶:
「奴婢很滿意。」
太后訝然的挑起眉頭:
「我還以為你眼界高,瞧不上他怎麼就滿意了呢?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你們都說了什麼?都……做了什麼?」
最後的話意有所指,曲長笙的臉愈發紅了起來。
玄月見狀,又是冷笑。
真是個下賤的人。
「奴婢跟他什麼也沒做,只不過是喝了點酒,酒喝多了就記不起來了。」
故意說的曖,昧,言罷站起來,掀袍跪地,苦苦哀求:
「但是皇上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只以為那日奴婢出去是給您取東西去了。太後娘娘,奴婢求求您,能不能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皇上,至於您給我介紹的那個人,奴婢已經跟他說好了,等我年紀一到就立即出宮嫁給他。」
哀求的神當真是我見猶憐啊。
蕭雪意眼中劃過一抹幽,笑容,愈發擴大了些:
「哀家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思,你是個好姑娘,雖然要等到足月之後才能出宮嫁人,哀家也是對你的一片心,你可懂了?」
「是的,奴婢懂了。」曲長笙誠懇的道:
「以前都是奴婢年紀輕不懂事,魯莽的衝撞了太後娘娘,還太後娘娘恕罪。」
玄月在一旁冷嘲熱諷:
「你現在是吃到了好,就知道要給太後娘娘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秦嬤嬤因為你聾了一隻耳朵,難道你就沒有點表示嗎!」
「我——」長笙一哽,又看向蕭皇太后:
「那太後娘娘想讓奴婢怎麼認罪?」
蕭雪意微微揚起眉梢,捧起茶盞,輕輕的用茶蓋撥了撥茶葉末:
「既然你已經不願意跟皇帝在一起了,不如就主讓賢,讓玄月伺候在皇上邊。這樣也可兩全其。」
說罷頓了頓,意有所指的問道:
「長笙啊,那個年是我介紹給你的,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他都已經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你也不必在這裏瞞著我了,若你的事被別人知道了,你要知道那可是殺頭大罪啊。」
曲長笙瑟一下,驚恐的瞧著。
不過蕭雪意又笑開來,溫和的安道:
「你現在已經是哀家的人了吧,你應該不希哀家把你的事說給皇上聽對吧?」
臉白了白,曲長笙猶豫片刻,狠狠的一閉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我答應可以,可是玄月大人不是早就已經被皇上趕走了嗎?皇上又怎麼可能允許他趕走的人重新回去侍奉?」
這話無形之中又傷了玄月一次。
氣得玄月口大幅度的起伏:
「我沒有被皇上趕走,不過是皇上覺得太後娘娘邊沒有個人照顧,所以才派我一起來照顧太後娘娘。」
早就已經不再是皇上邊的護衛了,還在這逞能呢。
曲長笙故作恍悟的點了點頭:「那我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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