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玄裳的良知沒有完全被蒙蔽。

他知道玄月有錯，但卻又無法制止，而他如今已經沒有資格再次進大殿，在外面吹了一會子冷風，也聽見了裏面的爭執之聲，他很擔心。

曲長笙眸微闔，轉過來：「是你們兩個人將蕭皇太后請過來的吧？」

玄裳臉微變，沒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們難道不知道皇帝最不喜歡的就是皇太后嗎？」

玄裳抿不語。

曲長笙嗤笑一聲：「甚至就連我這個後來的都知道，你們伺候在皇上邊多年，又可能不知道這些細節？今日之事，不管是什麼結果，也是你們自找的。」

「長笙！」玄裳又喚住：「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現在皇上最最喜歡的人就是你，如若是玄月做錯了什麼事……」

頓了頓，他有些底氣不足：「能不能拜託你幫著玄月說說話？」

「不能！」長笙冷眼橫過去：「一點也不能。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知道玄月將們請過來是為了什麼，既然是用來對付我的，我又為什麼要幫著說話？」

「可——」玄裳一哽，自然也知道自己所想只是奢。

而剛巧，太和殿的門推開，玄月雙眸含淚的從裏面走出來，頗為失意。死死咬著下，委屈得覺下一刻就要哭出聲來，但是一抬頭見到曲長笙，的表迅速恢復以往，憤憤的看了一眼，捂著臉就跑了。

「玄月！！」玄裳連忙追上去。

贏塵這是說了什麼？

曲長笙疑地看著玄月的背影，全然不知道自己後已經站了一個人。

「看什麼呢？」

曲長笙猛然轉過，見贏塵垂著眼睨著，舒了一口氣，頗為埋怨：「皇上。」

「又嚇到你了？」帝王眸一瞇，手輕輕的點了下的額頭：「你怎麼膽子就這麼小呢。」

長笙腦門：「那還不是因為皇上太嚇人了？您可是九五之尊，突然出現在奴婢的面前，奴婢當然害怕了。」

就在兩個人的後，一百個掌結束，秦嬤嬤滿是，甚至都有些許流淌在了服上、場面有點噁心。

「趕給抬走，別髒了太和殿的地磚。」崇凜在一旁嫌惡道。

曲長笙聽見這聲音，知曉是秦嬤嬤的懲罰結束了。

剛轉過想看看什麼況，忽然自己的眼睛就被人蒙住了。

清冽的香氣撲面而來，曲長笙微怔，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忽然捂住自己的眼睛：「皇上？」

「臟。」隨隨的吐出兩個字，贏塵眸微沉，示意他們快些將人弄走：「且很難看。」

長笙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是為了不讓自己看到腥的畫面。

抿了抿，心撲通撲通的跳，不由得嘆了一句：

「皇上您可真。」

帝王不聲的揚了下眉頭，好笑的朝來，卻是故意的板起聲音輕斥：

「沒大沒小的。」

曲長笙眨眨眼，長長的睫得掌心有些。

「方才皇上還說自己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人呢。沒有想到現在連點腥都不想讓奴婢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