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真的是一點病都沒有，皇帝想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什麼時候得到們在這旁邊指手畫腳詢問皇帝的理由？

蕭雪意哽住，須臾又沉著臉，本來是護著秦嬤嬤的，連忙起來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秦嬤嬤，快速變臉：

「你這老傢伙衝撞了皇帝還不趕快跟皇上恕罪，讓皇上原諒你，免得才來宮中不久拖出去就是一副了。」

秦嬤嬤哭得眼淚鼻涕，一臉驚魂未定的對著贏塵磕頭又求饒：

「奴婢這就給皇上磕頭認錯，皇上還請您原諒奴婢的不知之罪呀，皇上！」

贏塵面無表的瞧了會兒，角勾起一抹微弧：「蕭太后如此制止，您在心疼您自己的奴才嗎？」

「……」蕭雪意抿心不甘不願的和緩了語氣：

「皇上不知道秦嬤嬤雖然做了錯事，但到底是哀家的娘，先皇帝在的時候……」

「父皇西去多年，朕已然登上皇位多年，如今又怎麼能跟從前相提並論，宮中有宮中的規矩，朕也有這樣的規矩，蕭太后不會不懂吧？」

贏塵眸微勾，示意曲長笙站起來，長臂一撈將曲長笙拉到自己前，抬手輕了一下臉上腫起來的掌痕跡，眼中陡然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是想要砍了秦嬤嬤的手，蕭太后就焦急的不行，那蕭太后可知朕邊最得力的人被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甩了一掌，又是何滋味？」

見這兩個人不分場合的卿卿我我，如膠似漆，蕭雪意眼中帶著些許嫌惡，但是寄人籬下，也只能把自己心裏的不愉快咽進肚子裏：

「哀家明白的，今日之事哀家冒失了。秦嬤嬤已經上了年紀，不如這事兒就先……」

贏塵示意風花去太醫，著長笙的臉，神中帶著一抹痛惜。

秦嬤嬤那手常年幹活，手勁兒大的很，活像是圓了胳膊一掌扇過來的，只覺自己臉腫的厲害，皇帝一就下意識的了。

贏塵微涼的指腹及到那滾燙的，臉就沉了。

然而他的語氣依然不急不緩，執起曲長笙的手，讓站到自己的邊：

「蕭太后的意思朕明白，朕自然也不是一個不知得饒人且饒人的人，只要將甩給朕婢的一個掌以百倍來奉還，這事兒就揭過了。」

「百倍奉還？」

蕭雪意瞠目，說得輕巧，那可是一百個掌，扇下去臉都打爛了。

贏塵微微一笑，「要是下不去手去打，朕讓崇凜親自代勞也可以，也免去了秦嬤嬤的辛勞之苦。」

見主僕二人還有些遲疑，帝王索收了笑容，拂袖道：

「既然什麼都不敢，就切了的手吧，反正留著也不中用。」

「不！」秦嬤嬤知道贏塵來真的，瞧了一眼，一旁為難不捨得蕭雪意，咬咬牙甩了自己一掌。

「啪！！」

「等一下。」贏塵忽而又開口，主僕二人還以為們得到了皇上的赦免，面些許期盼。

卻沒想到帝王隨手一指，示意曲長笙上前。

「你去先打著。打累了就回來，剩下不夠數的再讓自己打。」

曲長笙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