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江阿憐沒準備好:「我本來還想著再定定再跟你商定,但是我這邊有了一點苗頭。」
說著扶著自己的腰,艱難的走向梳妝臺,拿出一個本遞給曲長笙:「這裏面,是一個醫學院的人的學籍材料,是我昨天幾個朋友過來看我,我順帶腳的問了問,剛好就整理出來了這個資料。」
曲長笙翻開名字一看,訝然的挑起眉頭:「……陳常勝?」
竟然跟的名字諧音?江阿憐頷首:「這個陳常勝聽聞個子不高,長得也不好看,家境貧寒不說,子也蠢笨,聽說是滿臉大-麻子,在醫學院裏面因為沒有份背景盡欺凌。」
「……竟是這麼苦的人設。」曲長笙往後面翻了翻,直到翻到,陳常勝,九月十六日,卒於璃水河中。
「他死了?」
曲長笙更為驚訝。
江阿憐點頭:
「死了,死了沒多久。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因為我朋友的一個家奴剛好跟他是親戚,所以我朋友聽他說的,又把那家奴過來讓我打聽清楚。」
「說是自戕,這個男人一直以來家境貧寒,每天也就那麼一點點錢,還是學院資助的,他那錢也留著不花,省下來好像是要給了哪個姑娘,結果那姑娘啊,竟然耍他,跟醫學院的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了,好像是被他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事,他大刺激就自殺了。學籍還在裏面呢。」
言罷江阿憐出了為難的神:
「我只能找到這個了,這是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這一切還都是昨天我瞞著他們所做的,在外人面前我還是那個江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跟我說餡了呀。」
曲長笙沒空理會江阿憐,將陳常勝可憐的資料翻了又翻:「如果我冒充他進醫學院,那代表著什麼?」
江阿憐皺著眉頭道:
「那肯定也就代表著你會被人唾棄被人欺凌,捎帶腳的還得扮男裝,我覺得這事兒不可行。萬一你被人發現,豈不是大罪過?」
「不,還是可行的。」
曲長笙指上面的名字:
「一直以來,陳常勝都是被人欺負的角,他不引人注目,欺負他的那些人一定都是一些囂張跋扈的人。而那個他喜歡的弟子,估計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如果我能扮演他進到醫學院,說不定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可是你的長相跟他肯定不一樣,他除了個子跟你差不多,材跟你差不多,其餘的肯定差了很多呀!」
曲長笙眼中閃過一堅定:「我自有辦法。你能不能安排那個家奴跟我見一面?」
藏寶閣,沈一顧斜躺在椅子上,挑眼向曲長笙:「長笙啊,你今天從我這拿走了燕不說,你還想從我這拿走一錠金子。這賠本的買賣我真的很不想做啊。」
「我都說了幫你做菜做兩天,我不信你的收會抵不過這次你給我的東西。」
沈一顧哽住,抻著脖子往外面瞅:「我看你等的人不會來,按理來說誰又會同意你冒充死者,去上死者的學校?」
曲長笙坐立難安在房間踱步。
這正是沒有把握的地方。
不確定家奴會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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