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楠點了點頭,說道:“是家大小姐,還請您和卑職走一趟,將這件事解釋清楚。”
“好,我可以和你去,但能不能容我代幾句在走?”卿塵并未害怕,也并未否認,人確實是殺的,沒什麼好否認的,若是真要判死刑,這區區的瑯琊城也關不住。
“當然可以,王妃請便,卑職在門口等您。”鄭楠恭敬的行了個禮,便出了前廳。
鄭楠離開后,月落立即上前安道:“王妃,您別怕,奴婢這就去找王爺回來,一定會幫您的!”
“不可以。”卿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看著月落詫異的目,開口說道:“這件事你不許告訴王爺,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去找他,我自有辦法,知道嗎?”
“可是,萬一...”月落還是不放心的看著卿塵,盡管卿塵是王妃,可到了開封府衙門,也和庶民是同樣的。
“沒有萬一,你只在家里等我就是了。”卿塵回絕一句,轉看著趙管家說道:“趙叔,您幫我看著月落,不許出府一步。”
趙管家聽言立即答應道:“老奴明白,王妃放心。”
卿塵看了一眼月落,隨即出了前廳,一路直奔府門口。
半個時辰后,卿塵到了開封府,門口已經有了許多百姓在圍觀,聽了詩涵一面之詞的百姓,已經開始對指指點點,打心眼里就已經局的卿塵是個弒母的惡人了。
卿塵剛進了府衙,就聽到詩涵虛假的痛哭聲,坐在正堂上的開封府尹暮歌,無奈的捂著耳朵,勸說道:“小姐,您已經哭了半個時辰了,還是冷靜一下吧。”
詩涵用手帕著眼淚,仍舊哭訴道:“大人,請您一定要懲治惡人,為我母親報仇啊!”
詩涵話音剛落,卿塵的影就出現在的后,冷漠道:“如果真的要懲治惡人的話,那你的母親還真是死的活該,而且你應該和一起去死才對...”
暮歌見到人來了,立即起行禮道:“微臣參見辰王妃。”
卿塵莞爾一笑,看著暮歌說道:“大人免禮,聽聞有人要狀告本王妃。”
卿塵顯然沒想起,眼前的人正是親當日主持婚禮的男人。
詩涵看到卿塵來了,指著的鼻子罵道:“卿塵!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從小到大視你如己出,從來沒因為你是個傻子就苛待你,甚至有好吃的,好的料,全都給你和你的母親一份,竟然把我的母親活埋,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卿塵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看著詩涵虛偽的臉,此刻恨不得將千刀萬剮,忍不住開口質問道:“視如己出?從未苛待我們母?詩涵你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明明是你母,下毒把害死,你就不怕午夜夢回看見我母親的時候,會向你索命嗎?!”
“你胡說!明明是自己生了病,吃了藥也不見好,我母親好心好意的照顧,對你們母關懷備至,卻換來你狼心狗肺的回報!”詩涵說的義憤填膺,此刻已經忘了真相是什麼,只想顛倒黑白用律法死。
一時間堂一團,暮歌板著臉怒拍驚堂木。
“啪!”
震懾人心的聲音,讓大堂立即安靜下來。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生命是一場又一場的相遇和別離,是一次又一次的遺忘和開始,可總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留下印跡;總有個人,一旦來過,就無法忘記。這一場清水鎮的相遇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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