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塵說著就要去秦婉兒的胳膊,誰料秦婉兒像是被踩到了尾,一下子坐了起來,連連向后退去,本像個病人。
然而秦婉兒后知后覺,裝得可憐的看著卿塵,哽咽道:“王妃,妾都已經失去孩子了,您為何還要苦苦相,妾已經失去了永遠做母親的資格,您滿意了吧...”
秦婉兒哭的梨花帶雨,想要勾起楚鴻霖對自己的同,但奈何楚鴻霖沒有半分容,反而看向的眼神中,有一厭惡,這讓覺有些不好的預。
然而這種不好的預,很快就靈驗了,霜華將宮中婦產一科的韓明太醫請到了,當看到太醫的那一刻,秦婉兒瞬間面如死灰。
“微臣參見王爺。”
韓明進了門就對著楚鴻霖恭敬地行了個禮。
楚鴻霖微微點頭,禮貌道:“太醫免禮,請太醫看看,本王這位妾室剛剛小產,你看看日后能否還能在生育。”
“微臣領命。”
韓明放下藥箱,拿出拿出小枕頭放在床邊,示意秦婉兒將手放在上面,可是秦婉兒卻心虛的不敢放過去,反而出言不遜污蔑人家。
“你是哪里的庸醫,怎麼能胡為我把脈,我可是王爺的妃妾!”
韓明聽到這話,不心中嘲諷,他在宮中伺候,別說是妃妾,就是當今皇后的子也是他親自料理,一個王爺的小小妾室,竟如此猖狂,真是令人側目。
“微臣的醫在瑯琊城,還是小有名氣的,所以這位夫人大可放心。”
韓明謙虛的解釋了兩句,畢竟人家是王爺的寵妃,也不能得罪人。
“婉兒,這位太醫醫甚佳,你大可放心一定會調理好你的。”楚鴻霖看出秦婉兒的猶豫,故意讓秦婉兒騎虎難下,讓自己承認事真相。
秦婉兒自覺沒有退路,只能打起牌,起跪在床上哭的梨花帶雨,拿著頭上的釵環抵在脖子上,決絕道:“王爺...張大夫已經診過脈了,您這是不相信妾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妾愿意以死證明清白!”
卿塵看著視死如歸的秦婉兒,故意激將道:“秦婉兒王爺只是想幫你調理子,怎麼弄的好像王爺要害你似的,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能讓太醫把脈不?”
一大頂帽子扣下來,秦婉兒下意識看向楚鴻霖,但見他已經對自己出不滿的眼神,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楚鴻霖對的那點憐憫都沒了。
秦婉兒左思右想,最終放棄了掙扎,任由韓明為把脈,心驚膽戰的等著結果,看著韓明越來越沉的臉,心知這盤棋輸了...
一刻鐘后,韓明收回了手,起看著楚鴻霖有些猶豫的說道:“回王爺,從這位侍妾的脈搏來看,并沒有懷孕的跡象,不能孕的原因,是因為曾經服用過大量的避子湯,并非是小產導致的。”
韓明話一出,秦婉兒的臉嚇得蒼白,下意識看向楚鴻霖,著那雙帶著怒火的瑞風眸,后背霎時出了一冷汗。
卿塵在一旁聽到這些話,疑的看著邊的月落,小聲說道:“這秦婉兒為什麼喝那麼多避子湯?作為妾室不是應該盡快懷上王爺的孩子才對嗎?”
月落張的看了一眼楚鴻霖,見他沒有注意這邊,便小聲的回道:“奴婢聽府里的婆子說,秦氏之前是在秦樓楚館做皮生意的,后來被人贖差錯的送到咱們王府了,不過王爺好像并不知。”
卿塵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傻丫頭,這種事連你都知道了,他為王爺怎麼可能不知道,無非就是裝不知道罷了,這個家伙一定是在釣一條大魚...”
“釣什麼魚?”月落不解的看著卿塵,不明白這件事和釣魚有什麼關系。
卿塵只了月落的頭,并未回答,突然秦婉兒從床上滾了下來,那咚的一聲,聽上去都疼死了...
“王爺,您聽婉兒解釋,婉兒是不由己啊!”
秦婉兒驚慌失措的下床,慌間被絆倒在地,掙扎著爬到楚鴻霖腳邊,拽著他的角哭訴道:“王爺妾不是故意瞞您的,都是九皇子毅王迫妾的,若是妾不從他就會殺了我的母親,我不敢不從啊!”
聽到這些,韓明頓時一陣心驚膽戰,雖然辰王和毅王向來面和心不和,但是這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如今他聽到這些話,只怕會惹來殺之禍...
“王爺...微臣就先告退了...”韓明心驚膽戰的看著楚鴻霖,都知道這位王爺的脾氣不好,若不趕開溜,只怕會引火燒。
楚鴻霖微微點頭,韓明如同大赦一般拎著要箱子就離開了屋子。
太醫離開后,楚鴻霖厭惡的一腳將人踢開,冷漠道:“你進府一年,本王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與外人勾結,真是太讓本王失了。”
“王爺...”秦婉兒忍著上的疼痛,再次爬到楚鴻霖腳邊,求饒道:“婉兒真的知錯了,婉兒辜負王爺的的寵,是可都是毅王他要挾妾,如果兩年妾不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就會殺了妾的母親的,妾實在是不由己啊!”
我了個乖乖!卿塵聽到這話,連忙捂住了月落的耳朵,好家伙這些話聽了還能活命嗎?!
楚鴻霖無視二人的小作,繼續看著秦婉兒問道:“本王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只要一五一十的將事說明白,本王自然既往不咎。”
秦婉兒了臉上的淚痕,此刻的心中滿是對楚鴻霖的愧疚,也不敢多瞞,跪直了子坦白道:“兩年前,毅王為我贖了,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我,本以為毅王是喜歡我,把我當外室養著。”
“可后來漸漸的我發現毅王并非是喜歡我,更像是在培訓我,他派人教我一些舞蹈,甚至連我說話的語氣,走路的態都要重新學。”
“就那樣學了一年,我從頭到腳都換了另外一個人,有一日他抓了我的母親,以此要挾讓我當細作嫁到辰王府把您手中的虎符調換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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