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林雨薇二人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起來沒完沒了,直到楚宸翊出聲,這二人才算是住口。
“你們說夠了嗎?”楚宸翊實在是忍不了,才開口說道,這兩人簡直和開了閘的黃河一樣,停不下來。
“那里都有你,吃飽喝足后趕走,別在這里礙眼。”
林雨薇語氣不憤道,現在看見楚宸翊就覺得礙眼,連多看他一眼就覺得煩悶。
“你別忘了這里是靖王府,是本王的地盤!”
何時到做主了,該出去的也得是林雨薇。
這才多長的時日,竟然變了這幅樣子,之前的溫婉嫻淑都讓給忘道九霄云外去了,還不都是錦的功勞。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這句話果然一點錯都沒有。
只能說錦的染力太大了,生生的將林雨薇變了這幅模樣。
“我走,除非你死了,本姑娘改嫁!”
林雨薇也毫不示弱,一句話懟的楚宸翊頓時啞口無言。
“好了,我今天來是有正事,可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
錦出言制止了二人的爭吵,再吵下去,就要耽誤正事了。
“誰要和他吵,分明就是他每日閑的沒事找事。”林雨薇白了楚宸翊一眼,語氣中盡是滿滿的厭惡。
錦不搖了搖頭,原本想著緩和下他們二人的關系,沒想到竟弄了這幅天地。
清難斷家務事,他們的事,還是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還是老老實實的為楚宸翊醫治算了,省的多管閑事,在引火上。
“把手出來,我給你號脈。”
錦手搭在楚宸翊手腕上,沉思了會道:“恢復的倒是不錯,余毒一清,這子也朗了不,這段時間養的不錯。”
“那你可以為我醫治了?”楚宸翊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心心念念之事,還是早日醫治好,如正常人一樣行走。
“可以。”錦點頭應下。
這次前來,本就是打算為楚宸翊醫治雙,連著手全都帶來了。
“那就盡快醫治,本王還需要做些什麼?”
見錦同意為他醫治雙,楚宸翊立刻喜出外,這就好拉著錦為其醫治。
“此人多眼雜,還是去室最為穩妥。”
這靖王府里里外外的眼線不在數,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倒是我考慮不周。”楚宸翊被錦點醒后才意識到自己所思所想有欠妥當。
“無妨,你以后只要記得多加注意便是,你現在的一舉一都會引得別人的注意,應更加小心才是。”
錦好言相勸,皇權之爭從來都沒有僥幸一說。
心存僥幸,下一秒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多謝提醒。”楚宸翊沉聲說道,他之前若是多些防備,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對于錦的提醒,無論是出于什麼意圖,他都是心存激。
……
室之,錦將帶來的手一一消毒后,井然有序地擺放在桌子上,為的便是方便一會好拿。
林雨薇滿眼驚訝的注視著桌子上的擺放的,怎麼覺得這不像是治病,反而像是在修理桌椅板凳。
“錦姐姐這錘子是用來做什麼的?”林雨薇好奇的指著桌子上的錘子問道,那些手刀之前在錦為郡主接生時見過,知道是做和用的,但是這錘子,就想不明白了。
但是接下來錦的解釋,卻讓徹底愣在了原地。
錦放心手中的東西,掀起眼皮瞧了眼,淡淡道:“那是用來敲斷骨的。”
之前檢查過楚宸翊斷裂的骨已經徹底長在了一起,而且還直接長歪了,這才導致他一直無法站起來。
但是骨堅,憑的力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徒手將骨擺正,只有借助工斷骨。
“直接敲斷?”林雨薇驚訝道,回問了一句,生怕自己剛才是聽錯了。
錦肯定的點了點頭:“你沒有聽錯,就是直接敲斷,他的骨因為之前的治療不當,已經長歪了,這也是他一直無法站起來的原因,想要重新站起來,就必須將長歪的骨敲斷,重新接上。”
“手吧。”楚宸翊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他必須要賭一把,還有什麼結果能比現在更壞嗎。
錦拿出一個致的葫蘆形瓶子,將里面白的末倒進碗里,用溫水化開遞給楚宸翊:“這是麻沸散喝了之后,能減輕些你的痛苦。”
畢竟斷骨之痛不是常人所能忍的,為醫者在治病救人的前提下,首先就是要盡可能的為病人減輕痛苦。
楚宸翊端過碗,沒有毫猶豫一飲而盡。
“雖然服了麻沸散,但還是有些痛,你且先咬牙忍著點,千萬不能胡彈。”
錦只擔心楚宸翊胡彈,那便會功虧一簣。
“我知道了。”楚宸翊點頭應下。
錦手在小找到原先斷裂骨的位置,拿起書中的錘子,高高抬起,把握住力道,運用巧勁使勁一敲。
只聽見‘咳蹦’一聲清脆的聲音。
楚宸翊握著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崩起,額頭太青筋在外直直的蹦出來,額頭沁出的冷汗。
“含著參片提神。”錦擔心道,將參片塞進楚宸翊口中。
先養著神,別一會再暈過去。
錦繼續作著,手索著靠著直覺將其骨復位。
“雨薇將黑的藥瓶遞給我。”
已經呆愣在原地的林雨薇,聽見錦的聲音連忙回過神來,拿起桌子上黑的藥瓶,慌的打開遞給錦。
“倒在他上。”錦雙手全部占著,只有吩咐林雨薇去做。
林雨薇此刻六神無主,拿著藥瓶手還在不停的抖著,慌的倒在楚宸翊上,只有一半的藥倒在上面,剩下的全都灑落在地上。
“把夾板拿過來。”
“好……”林雨薇急忙拿過夾板,按照錦的指示,固定在楚宸翊上。
錦調整著夾板的位置,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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