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馬車的書!
葉子靈看著直接呆了。
“夫君莫非是想讓我考狀元?”
是說過要看書打發時間,可也看不完這麼多啊。
“慢慢看,也不能太累了。”
白素念覺得自己娶了一個好妻子:讀書。
想當年,阿姐請了先生到家里來教導,四叔白德祥就坐在那兒聽先生講,聽得迷。
他呢,也坐在那兒聽,聽得出神……就是神魂早已飛出學堂那種。
他從小就不喜歡讀書,想要當將軍。
阿姐說正因為要當將軍,所以必須讀書識字。
你見過哪一個將軍大字不識一籮筐的?
排兵布陣都是要從兵書學習的。
不識字,連敵人的挑戰書你都看不明白怎麼當將軍。
所以,他不得不讀書識字,他覺得是被迫的。
每每上學堂的時候,他覺屁上釘子一樣難。
“最后沒轍了,先生允許我讀半個時辰休息半個時辰。”
說起自己小時候上學堂的事兒,白素念真正是滿臉愧。
那時候覺得阿姐對他好嚴格,就覺得當將軍只要學好武功就行。
現在才知道,阿姐真正是用心良苦。
他也知道了自己肩膀上的責任。
只不過現在看書是真看不進去了。
各種破事多得很。
“四叔讀書很厲害?”
葉子靈想起那個溫潤如玉的白知縣。
“是啊,你是不知道,他坐在那兒看書,是吃飯都拉不走。到一本書就一定要看完才起;每一次先生講課,他聽得很認真,不僅能記住,還能問先生一些問題。先生說他聰明好問是好學生,長大了一定有出息。”
“先生真正是看得準。”
“也不準,你是不知道,他對我是有多嫌棄。”
葉子靈一愣,忍不住抿失笑。
為了自家夫君的面子,只好違心的夸獎:“為什麼要嫌棄啊,我們家夫君長大了就是將軍了,也不比四叔差嘛。”
“那不是。”
不是比四叔差,而是比四叔厲害多了,現在都三品了。
“先生沒告我的黑狀,阿姐還曾經為此揍過我。”
葉子靈瞪大了眼睛發,真打了?
“嗯,真揍了,然后就給我說要學武也可以,給我請師傅,不過一定要認真學,上學堂的事兒也沒得商量,必須上,而且還要上得好。否則就不讓我習武了。”
那懲罰可真正是重啊。
“為了習武,我是著頭皮上學堂,但是,說真的,我很怕先生讓我回答問題。四叔能回答得上來,我完全就不明白。”
好在最后先生似乎也明白他就是一堆爛泥扶不上墻,也就不再勉強他了。
阿姐問起,先生就說尚可。
長大后的白素念才明白“尚哥”兩個字有多麼的勉強。
白素念給葉子靈說著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真正是將逗得笑得不行。
看著自家小娘子這麼開心,白素念覺得也不容易。
為了博夫人一笑他簡直將自己小時候的糗事都搬出來了。
出賣小時候的自己,他居然都毫無負擔。
葉子靈果然很開心。
開心過后,就面臨著分離。
“娘子,保重。”
葉子靈拼命忍著眼淚,重重的點頭。
看著那個飛馳而去的背影,葉子靈突然間回過神來。
是啊,自己嫁的是一個將軍,將軍就該是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總不能因為自己就困在盛京。
那樣,他就不再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了。
葉子靈不是那種經不起風霜的。
是將軍夫人,自然不能拖他的后退。
想到這些也就釋然了。
“將軍走遠了,夫人請回吧。”
胡蓉知道小年輕都是難分難舍的,上前勸說。
“好。”
葉子靈轉回了山莊。
胡蓉……還以為會哭泣呢,自己連怎麼安都好了,結果卻沒有派上用場。
這位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被將軍看中。
隨后伺候老夫人用飯的時候胡蓉也說起了夫人的表面。
阿蓮淡淡的點了點頭。
看來葉家這個千金調教得不錯,難怪素素也看上還讓皇上賜婚。
此時,慈寧宮,太后白素素正在給白素念餞行。
“還是那句話,不管干什麼事兒一定要保重。你平安全家都幸福。做事別沖,一定要考慮到你上有老下有小。”
“阿姐,素念明白。”
“是了,之前讓皇上給你一個副幫主人選他拒絕了。不如,我給你一個吧。”
“好。”
對白素念來講,幫主也好副幫主也罷其實都沒多大問題。
七星幫的事兒最后還是給大長老他們理。
“就不知道阿姐給的人是誰,要不見一面?”
“是夜七,他對以前的黑風幫很了解,接手七星幫副幫主一職應該沒問題。”
白素素讓人傳夜七進來。
“屬下見過主子,見過將軍。”
“夜護衛不必多禮。”
這人好啊,他認識。
“七星幫的主子是白將軍,幫主是長安,夜七是副幫主。夜七還是在我邊,不外派。怎麼個安排法,給你們去商議,我一概不管。”
“是”
白素素留了飯,白素念沒想到來慈寧宮用膳的還有皇上皇后和兩個皇子。
不管什麼時候,白素念都是以國禮見過他們的。
“舅舅快快請起,別折殺我們了。”
董后手上抱著小皇子側避過了白素念的大禮,轉頭向大兒子道:“皇兒,快喊舅公。”
“舅公!”
大皇子脆生生的喊著,把一個白素念激得不行。
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守好西域,一定要守護好大周江山。
要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孫。
“你姐夫去了臺大營察看,這也算是為你餞行的家宴,不用講禮。”
在外是君臣,在家是長輩,白素素看著這樣的一家子很是滿意。
董后這個兒媳,白素素真正是十分滿意。
當皇后的時候端莊穩重睿智大度;當兒媳賢惠善良。
一人獨寵后宮,并沒有持恃寵,對待下人也是寬嚴有度,沒有一個下人不服。
有時候白素素都在想,這樣的氣度和本事果然是骨子里帶來的。
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御膳房。”某皇帝無奈:“一出來就知道吃,”說著扔出一張單子,“讓御膳房全都做出來……”又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又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好像是,您的寢宮。”某皇帝喜上眉梢,立即合上了奏折興沖沖往寢宮奔去。當夜,皇帝的寢宮里一陣老鼠蟑螂逃竄的巨大動靜之后,傳來某皇帝驚天動地殺豬般的嚎叫……“陛下……”某皇帝眉角一跳:“她又要干什麼?”“她說要帶您去放羊……”某皇帝怒吼:“皇宮是放羊的地兒嗎?”“她說您再不去,您頭上就可以放了…...
傳聞中喜怒無常,不近女色的玦王殿下就要成親了。 娶的是阮家那位從來沒出過門的病秧子。 京中所有人都等著看這一對的笑話。 卻萬萬沒想到,這病秧子不是病秧子,玦王...... 也並非不近女色。 人前,阮桃是花瓶病秧子。 阮桃笑顏如花:「王爺,我身體體弱,連路也走不了。 “ 鳳玦:”用不用本王抱你走? “ ”那感情好!” 看著裝傻充愣的女人,鳳玦抱著女人轉身上塌。 他倒是要看看,江湖中最神秘的毒醫、劫富濟貧的神偷、最大的消息來源煙籠樓的主子,狐狸尾巴能夠藏到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