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修齊差點沒一口氣岔過去,跟皇帝說債父償,你小子有幾條命。
楚羽聽說是這麼回事,不由大有趣。
“哈哈哈……”
“小兄弟,你想我怎麼個賠償法?”
李旭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了兩下,隨口道:
“我也不多要,楚大人你就給個千八百兩銀子給我補補子就行了。”
話音剛落,忽然一道聲從拐角傳來。
“噗呲!”
“李公子才華橫溢,想不到也對區區俗興趣。”
說著,楚婉鑰就笑著走了出來。
李旭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楚婉鑰也在,頓時有些尷尬。
“原來是楚小姐,楚小姐你這就不懂了。”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最近在下就恰恰沒錢。”
在李旭來之前,楚婉鑰和楚羽聽吳修齊說過了,李旭一天就賺了三萬兩,并且他還有辦法賺更多。
才不信李旭這鬼話。
楚婉鑰坐到楚羽邊,略帶調侃道:
“聽說李公子最近跟蕭大小姐相很融洽,我把李公子的詩泄給了蕭大小姐,蕭大小姐才有借口去找李公子。”
“說起來我還幫了李公子大忙呢。”
“難道說李公子不喜歡蕭大小姐,又或者是不想見蕭大小姐?”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找蕭大小姐好好說道說道。”
李旭苦笑。
要是他承認了,那就是承了楚婉鑰的;要是不承認,就是得罪了蕭玉容。
而后沖楚婉鑰豎了個大拇指。
“楚小姐你果然口齒伶俐,明明是你不厚道,現在愣是了我的不是了。”
楚婉鑰嘻嘻一笑。
“李公子過獎了,你剛剛說你給蕭大小姐作了兩首詩,不知可否給我看看。”
以楚婉鑰跟蕭玉容的關系,就算李旭不說,蕭玉容肯定也會告訴的。
他也就沒有藏著掖著,當即把兩首詩說了出來。
李旭一說完,楚婉鑰三人都驚呆了。
“李公子剛剛才一首詩名大梁城,想不到又有佳作,小子佩服。”
楚婉鑰眼神閃爍道。
楚羽跟著說道:
“哈哈哈……”
“小兄弟,你果然詩才無雙!”
“昨日有許多人都因你的詩主投軍,這可是百年未有的的盛事。”
“這下小兄弟可要名垂青史了,可喜可賀!”
李旭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當初只是隨便作了一首詩,哪知道會鬧出這麼大的靜,早知道我就不作那首詩了。”
楚婉鑰三人都是大為不解。
尤其是吳修齊,他記得昨日李旭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只希他不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這是為何?”
楚婉鑰納悶道。
“這次的事靜鬧大了,大司馬昨日告訴我連皇上都知道我了。”
李旭像是了多大委屈似的,“你們想啊,皇上知道我這麼有才,萬一他征召我朝為,那我豈不是倒大霉了?”
吳修齊差點眼珠子都出來了。
被皇上征召就是倒大霉,也虧得這小子敢說。
“你小子說話就不能有個把門,這種話也敢說!”
吳修齊狠狠瞪了李旭一眼。
李旭撇了撇,并沒有把吳修齊的話放在心上。
他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楚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他雖然早就知道李旭不想朝為,不過聽到他親口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有些膈應。
“小兄弟,要是被皇上看中,你就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
李旭直接搖頭。
“當然不心了,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天和一頭老虎在一起,不神分裂也遲早得心臟病。”
“還是做商賈好,無拘無束。”
吳修齊差點沒有一口口水給噎死。
他雖然沒聽懂神分裂和心臟病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那不是好話。
這小子不是要驚世駭俗,而是要驚天地!
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認李旭說的有道理。
楚羽掌握生殺大權,誰不得哄。
稍微沒哄好,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遭殃。
他雖然貴為大司馬,但在皇上面前,也得夾著尾做人。
李旭小小年紀就能看得這麼徹,他不由得多看了李旭兩眼。
楚婉鑰也是嚇了一跳,不敢說話,而是地盯著楚羽,只要他一生氣,就準備為李旭求。
楚羽當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高祖皇帝在位時,他跟高祖皇帝雖然是父子,但在高祖皇帝面前還是得小心謹慎。
然而李旭當著他的面前說出來,他還是角直。
“難道小兄弟認為當今皇上是個昏君?認為他會殺忠臣?”
李旭聽后,立馬反映過來,他們越說越偏了。
皇上可不是他們能議論的,他也不想議論。
“楚大人,這可不是我們能說的,我們還是說點……。”
還沒等李旭說完,楚羽就抬手打斷了他。
“小兄弟,這里就我們四人,說說也無妨嘛。”
“我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說著,他又看向吳修齊。
“大司馬,你說是不是?”
楚羽都開口了,吳修齊只能配合。
“楚大人說得對,小子你就隨便說說吧。”
李旭才不吃他們這套,直接攤了攤手。
“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我沒見過皇上,沒什麼可說的。”
一句話說的楚羽和吳修齊啞口無言。
但,他們又挑不出病。
楚羽尷尬地咳嗽了兩下。
“咳咳咳——”
“小兄弟說的在理。”
“我最近聽聞有朝臣說如今天下變這樣,就是因為皇上得位不正,惹怒了老天爺,要他下罪己詔。”
“小兄弟你又怎麼看?”
罪己詔的事,李旭也略有耳聞。
皇權至上,要皇上下罪己詔,他心里一定不甘。
難道是當今皇上沒轍,找楚羽這個皇親國戚想轍。
楚羽也沒轍,來找他想轍了?
要是這樣的話,李旭就更不能參與了。
而后他假裝上下打量起楚羽,煞有其事道:
“楚大人,我發現你很不對勁,你明明只是一介商賈,卻老是關心皇上的事,難道你就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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