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趙思楠知道今日李旭要跟蕭玉容、蕭玉去郊游。
一大早就把李旭了起來,還吩咐丫鬟好好給他梳洗打扮了一番。
“旭兒,你今日可得在玉容面前好好表現。”
“今日一同前去的有很多才子,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們太靠近玉容。”
“只要你這次表現好,說不定你不用參加論才大會,玉容也會嫁給你。”
李旭沒睡夠就被趙思楠給了起來,現在趙思楠還在他面前絮絮叨叨。
三句話不離蕭玉容,他都有些無語了。
“娘親,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好好表現!”
趙思楠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要……”
話還沒說完,有下人來報說蕭玉容和蕭玉來了。
趙思楠連忙讓人把蕭玉容和蕭玉請進來。
蕭玉容雖然不待見李旭,不過趙思楠早就把蕭玉容當了未來兒媳婦,對極為熱。
蕭玉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辦法。
“就算看上了人家蕭玉容,也沒必要這麼明顯吧。估計下次蕭玉容都不好意思登門了。”
李旭看到這一幕,暗自好笑。
最后,還是一旁的蕭玉幫解了圍。
“趙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應該去城外跟其他人匯合了。”
趙思楠聽后,這才想起李旭三人今日要去郊游的事,而后轉頭看向李旭,假裝嚴厲道。
“旭兒,你要好好保護玉容和玉,要是們有個閃失,我要你好看。”
李旭配合著拍著膛保證。
“娘親,你放心,我就算是讓我有事,也絕不會讓玉容妹妹和玉妹妹有事。”
趙思楠假裝沒好氣的瞪了李旭一眼。
“胡說,你也不能有事。”
李旭沒有坐馬車,而是人牽來了一匹馬。
既然是郊游,他覺得還是騎馬更合適一些。
眾人往前行了一段路,蕭玉掀開車簾一角打量著李旭,李旭立馬覺到了,不過他也沒在意。
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會塊。
“姐姐,我怎麼覺李旭跟以前不一樣了。”
蕭玉看了一會,輕輕放下車簾,小聲道。
蕭玉容看向蕭玉,問道。
“哪里不一樣,我看還是原來的那個李旭。”
蕭玉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肯定道: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想著法往我們的馬車里鉆,今日他卻主說要騎馬,難道姐姐就不覺得奇怪嗎?”
以前這種事李旭沒做,但是每次都沒有功。
蕭玉這麼一說,蕭玉容也反應了過來,確實是這麼回事。
不過本來對李旭就沒有多冒,就沒在意。
“也許是他有了自知之明,知道我們不會同意,不想自討沒趣,就主騎馬。”
蕭玉還是搖頭。
“江山易改本難移,剛才我觀察了他好一會,他都沒有往我們馬車里看一眼。”
以前們跟李旭在一起的時候,不止一次發現李旭用那種登徒子的眼神看們。
這也是蕭玉厭惡李旭的原因之一。
蕭玉容有些好笑得了蕭玉的臉。
“以前你不是很討厭看你嘛,怎麼現在不看了,你反倒不喜歡了?”
蕭玉被了個滿臉通紅。
“哎呀,姐姐,你說什麼呢?”
“我只是覺得李旭變了,大司徒看好李旭,也并非沒有道理。”
大司徒為什麼看好李旭,蕭玉容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一個大梁城人盡皆知的紈绔,就算上有可圈可點之,那又有多?
總不可能眾人看到的李旭是一個樣,大司馬看到的李旭是另一個樣吧?
大梁北門外。
這里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年輕男。
此時正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閑聊。
“你們聽說了嗎,林公子把綰綰姑娘都請來了。”
“還用你說,綰綰姑娘的馬車就在那里。”
“還是林公子面子大,竟然能請得綰綰姑娘。”
“看來綰綰姑娘的幕之賓非林公子莫屬了。”
綰綰,年方十八,妙音閣的頭牌,也是一個清倌人。
琴藝和舞技雙絕。
兩年前,綰綰剛出道,以一舞名大梁,那態輕盈,作行云流水,加上本來就有傾國傾城之容,看上去宛若月宮仙人在跳舞一般。
然而綰綰自那以后,就立了一個規矩:的舞技只有的幕之賓能欣賞,其人只能隔簾欣賞的琴藝。
雖然的琴藝也是一絕,不過有很多人還是想欣賞的舞技,都被一一拒絕。
就算如此,去妙音閣求見綰綰而一擲千金的人也不在數。
但,從來沒有人得到過綰綰的青睞。
今日林聰能把綰綰姑青睞,倒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就在這時,一亮豪華的馬車上傳出一道男聲。
“玉容和玉姑娘還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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