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過通天那道分水嶺,為什麼他們的氣勢竟讓我到心驚不已。”
琴、簫!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覓知音!
結合種種,宋遠突然回憶起來,有關眼前兩人的份。
一曲肝腸斷,輕羽此去莫留連,更有南國花正好,莫向白萍洲上獨嘆秋水寒!
出自春秋時期魯國史左丘明的《左傳》。
后世武者以此為基石,創立古武門派‘左傳門’。
而左傳門與鐵山門勢同水火,斗了上千年。
由于傳承凋零,鐵山門逐漸落下風,為了暫避鋒芒,從而世不出。
進現代社會后,古武門派或世或避世,極在外走。
左傳門幾十年來,也只有兩位傳人在外行走天下。
后來不知何音,這兩位傳人也銷聲匿跡了。
誰曾想,才剛剛出世,就遇上了他們。
“你們是左傳門傳人,琴簫二老!”
認出兩人份后的宋遠,氣勢上立刻弱了下去。
長期被制,如同脈上的先天優劣,從此刻起,他就對這一戰失去了信心。
琴的白發老者目如鷹隼,盯著眼前獵。
“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收獲,那便順手掃除鐵山門余孽,連你一并解決。”
話落,崩騰萬馬便撞擊在了宋遠的上。
轟鳴之音此起彼伏。
大地都在微微抖,花崗巖鋪的地面裂開來,有崩塌之勢。
廖震南長大,被這一戰所震撼。
他生平首次,見到宗師對決。
而且,雙方還是古武者。
一時之間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對面古樓之上,姬無心與龍章也是吃了一驚。
邊護衛全都皺眉瞪眼,注視武館中的這一戰。
“小小震南武館,怎麼會蹦出來一個宗師?”龍章開口道。
“不用擔心,我們接著往下看,我對琴簫二老有絕對的信心。”
姬無心悠然說道。
劇烈撞過后,塵埃彌漫。
一陣清風吹拂而過,將戰場心中的雙方顯出來。
琴簫二老并無任何異樣。
反觀宋遠,衫破敗,看著很是狼狽。
突然間,一縷櫻紅鮮順著角落,落在了地面上。
琴簫二老見狀輕蔑一笑。
“一曲肝腸斷,輕羽此去莫留連。”
他們沒打算給宋遠息之機,趁你病要你命!
氣勁化作羽翅揮舞,無數白羽向宋遠。
宋遠如臨大敵,真氣外放,化作一口銅鐘將己護在其中。
“金剛不壞!”
白羽如矛,銅鐘如盾。
到底是矛更利,亦或是盾更堅?
陳玄默默看著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宋遠要輸了。”
“不可能,我,我師叔金剛不壞,為最,最強護功法,他,絕不可能,不可能輸!”
重傷躺在地上的石橋,咬牙切齒道。
他直視陳玄,眼中帶著敵意。
陳玄無奈說道:“我不過闡述事實罷了,你激什麼。”
他不理會石橋,將最后一斷裂傷口修復,扶廖震南站起來。
廖震南此時臉蒼白,除了看上去有些虛弱,已經沒有大礙。
他心生激,對陳玄鞠躬,“多謝陳先生出手。”
陳玄淡笑:“舉手之勞。”
廖震南朝石橋看去,心生不忍,又問道:“陳先生,能否勞煩你再出手一次,救救我的朋友。”
陳玄突然道:“來不及了。”
廖震南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來不及了?
就在此時,勁所化的護銅鐘已是滿目瘡痍,芒黯淡,在崩塌的邊緣。
終于,隨著一聲巨響,銅鐘四分五裂,數百白羽盡數落在宋遠上。
他衫盡碎,遭重創。
“二曲肝腸斷,深院梨花相謝早。”
不等宋遠調息,漫天飛花已鋪天蓋地襲來。
凝視漫天飛花,宋遠面如死灰,已無力抵擋。
重新出世,才剛見外面景,便要隕落于此麼?
呵,老子的人生,還真他娘的不堪啊……
他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來臨。
可幾秒鐘過去了。
一點痛苦都沒到。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死的太快,不到痛苦嗎?”
宋遠疑地睜開雙眼。
接著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那漫天飛舞的花瓣正被陳玄一片片摘落。
作隨意的就像是隨手揮灑一般。
那些飛花不再猙獰可怖,顯得溫順又乖巧。
“這,這怎麼可能!”
宋遠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這他媽是什麼神仙?!!
陳玄摘落飛花后,對著琴簫二老冷哼道:“你們鬧夠了沒有,趁我還沒發火,趕滾。”
琴簫二老有些發懵。
他是怎麼擊落漫天飛花的?
“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們琴簫二老這麼說話!”
“陳玄。”
陳玄淡淡吐出兩個字。
“陳玄?”
鶴發老者打量起陳玄,想起姬無心的描述。
“你就是陳玄?!”
他突然大笑起來,“區區獵,也敢在獵人面前蹦跶,你是嫌死的不夠快是嗎,好,我們就先解決了你,再殺他們。”
琴簫二老興過頭了,似乎忘了,他們的絕技被陳玄輕松接下的事實。
兩人氣勢再度提升。
“三曲肝腸斷,落花為雨儂為愁!”
這是琴簫二老的最終殺招,專殺宗師!
強就強在,可以干擾人的心神,令人產生幻覺從而產生誤判。
漫天飛花化作傾盆暴雨。
麻麻數不勝數的雨滴落下,每一滴都能抹去一條生命。
二老面漠視,陳玄已是一個死人。
“喲,還是水屬真氣,能修出五行真氣,你們資質勉強還可以,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玄沒做任何抵擋,任由千萬億萬雨滴落于上。
很快,他便被傾盆大雨所覆蓋,形被水霧覆蓋,模糊一片。
“狂妄小子,看你還不死。”
白發老者面目猙獰道。
實際上,陳玄剛剛重生的那天,便遇上一場暴雨,他以水靈之氣修煉,補充真元。
這水屬真氣,純度不亞于水靈之氣,陳玄哪肯浪費?
天帝訣五行篇運轉起來,竅全開,瘋狂吞噬起水屬真氣來。
琴簫二老做夢都想不到,他們的大殺招竟為他人做嫁,了陳玄的補品。
過了許久,二老真氣逐漸枯竭,被迫停止吹奏。
“他死了沒有?怎麼一點都沒濺出來?”
“肯定是死了,我們行走天下幾十年,落花為雨什麼時候失過手。”
對話間,水霧散去。
陳玄完好無損地坐在那里,連角都未曾損壞。
只見他笑說道:“雨怎麼停了,這就沒貨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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