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棲做了阮家的主母后,才發現干這活兒不比以前在Nefelibata輕松。
迎來送往,人世故,親戚朋友……每天早起都有新的破事兒在等待著。
“夫人。”傭人又搬來一堆請柬,道:“這些是這周之邀請您的請柬。”
孟棲輕吸口氣:“怎麼還有這麼多?!”
傭人無奈道:“沒辦法,想要跟您攀上關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今天這個辦個滿月酒,明天這個過生日,后天那個結婚……”
孟棲簡直想要給自己吸個氧。
撐著額頭道:“你選點重要的出來給沉桉送去,讓他去參加。”
傭人:“這些是邀請您的,邀請家主的還沒搬來呢,更多。”
孟棲:“……”
孟棲深吸口氣,深覺這真的不是人干的活兒。
“阿栒呢?”孟棲問:“他最近休假是不是?”
阮栒那工作,上班時間和休假時間基本正比,要是不忙的話,還能做到做六休十二,他跟個社會閑散人士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三爺最近忙著教小小姐數學呢。”傭人說:“小小姐上了小學后在數學上暴出了極大的短板,小姐已經不想再教了,按照的說法是容易加深親子矛盾,三爺只好親自上陣。”
孟棲問:“他還好嗎?”
傭人搖頭:“不太好,昨晚上回來的時候還一直在念叨三加七為什麼等于二十一……我看著可能需要去神科掛個號。”
“那小芽呢?”孟棲道:“現在不用輔導孩子作業,應該閑下來了吧?”
傭人還是搖頭:“小姐雖然是閑的,但若是您讓參加宴會,就什麼舊疾都來了,上次我找時,是偏頭痛,上上次是膽囊炎……”
孟棲抓皺了一張紙,讓自己冷靜。
現在是阮家的主人,得沉穩淡定。
“……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孟棲在阮芽的擺爛中找到了靈,道:“你現在就把這些聚會全推了,就說我突發惡疾……嗯,你找阮芽的時候說過的最嚴重的病是什麼?”
傭人想了想,道:“最嚴重的是心臟病發了。”
“這個好,你就說我心臟病發了,要閉門謝客一個月好好休養。”孟棲松了口氣:“也讓他們不用來探,我要靜養!”
傭人點頭:“好的夫人,我這就去辦。”
孟棲松了口氣,半點不想再看見這些東西了,起去院子里煮茶,悠悠然的自己跟自己下棋,下的難分難舍。
阮沉桉下班回來的時候就見靠在椅子上睡著了,上搭著一條薄薄的羊絨毯,長發蓋住了半邊臉,出的一點臉頰十分白皙。
腳邊的瑞香爐里點著安息香,香味和緩,微風裊裊,花香陣陣,確實是個睡覺的好地方。
阮沉桉彎腰看著:“怎麼不去房間里睡?”
孟棲眼睫了,下意識勾住他脖頸在他臉頰上親了下,道:“得浮生半日閑。”
“我聽說了。”阮沉桉道:“跟阮芽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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