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摘星樓,船隻和歌伎也己經準備好了。
中午飯擺在船上,歌伎在水亭上表演。家用船隻的,池塘不大,船自然也不大。
岸邊歌聲優,眼前食致。為了避暑,冰塊也搬到船上。頭頂的太都沒那麽大了,清風中伴著水氣,夾雜著岸邊花香。
“真舒服啊……”安初縈背靠著椅背,隻覺得全舒爽無比。
世上最大的快樂,就是每天躺平當米蟲,而更大的快樂是,當個生活致的米蟲。
蘇玄秋微微笑著,看懶散的安初縈道:“你還真沒自覺呢。”
“什麽自覺?”安初縈說著,在方麵,一直很有自覺的。
蘇玄秋道:“為人妻的自覺。”
“是侍侯你的自覺吧。”安初縈忍不住說著。
蘇玄秋一直努力把打造賢妻,丈夫回來起相迎,侍侯更,端茶倒水,把他當神一樣侍侯著。
也許以前孫氏達到蘇玄秋的要求了,但做不到。
侍侯人什麽的,不介意與丈夫之間有這種溫馨小互,但那是心好,趣佳的時候。
天天如此,當任務做就算了,對蘇玄秋沒有這樣。
“不樂意嗎?”蘇玄秋說著。
“嗬~”安初縈笑了,直言道:“沒人會樂意。”
夫妻關係又不是主仆關係,就是再賢淑的子,若不是有求於丈夫,也不會樂意這麽侍侯啊。
“我很失。”蘇玄秋說著。
安初縈聽得無言以對,隻能道:“你隻能繼續失了。”
蘇玄秋看著安初縈坦然的臉,突然道:“我若是要納妾,你會如何?”
“呃……”安初縈卡了一下殼,頓時說不出話來。
這個問題太突然,讓有些沒反應過來。
男人納妝什麽的太正常不過,冬至還是姨娘呢。據說蘇玄秋睡過的姨娘丫頭按團算,而且隻看年輕貌。
不過,與蘇玄秋……
新婚不久就分開,在的意識中,他們還是新婚階段。憑的貌,怎麽也能獨寵一兩年。
沒想到,這麽快蘇玄秋就把這個問題提出來。
怎麽回答,要怎麽回答?
“難得你說不出話來。”蘇玄秋笑著說,看著安初縈皺眉的臉,格外的高興。
安初縈道:“我能說什麽,你想納就納唄。”
“納妾之事,總是要讓夫人得知的。”蘇玄秋繼續說。
“哈~~”安初縈再次笑了,臉上嘲諷越重,幾乎要冷笑著道:“我又不是百合,對往屋裏拉人這種事,不興趣。”
“百合?”
安初縈懶得解釋,隻是道:“不用我同意,你想納誰就納誰。”
“你這樣說,我可以理解為吃醋嗎。”蘇玄秋笑著說,對安初縈勾勾手,“過來。”
“不要。”安初縈扭頭說著。
對蘇玄秋以前的私生活,是完全不介意。比如冬至,都的超級心腹了。
但要是蘇玄秋現在納妾,當然……也隻能接。
非讓當賢妻,那就算了,大家各過各的。的嫁妝財產足夠逍遙度日,沒必要靠著男人的臉吃飯。
“哈哈……”
蘇玄秋笑了起來,十分開心的模樣。
突然手拉住安初縈,輕輕一帶,整個人就倒在他懷裏。
“喂……”安初縈嚇了一大跳。
心頭還在憤憤不平中,沒想到人己經到蘇玄秋懷裏。
剛想掙紮開來,卻被蘇玄秋住了。
蘇玄秋抱著道:“一直這麽冷冷淡淡,我差點以為自己真沒魅力了呢。”
“喂……”安初縈頓時反應過來,道:“用納妾這種話來試探,蘇大人,你端著的份呢。”
真的是太壞了,竟然這麽說來試探。
也不怪大意,而是蘇玄秋從來都是把架子擺足的,一言九鼎的模樣。
哪裏想到,會突然間變得……如此不正經。
蘇玄秋笑著道:“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小東西,怕得我失態了。你要想想,該怎麽補償我。”
“果然是字兩個口,怎麽說都是有理的。”安初縈跟著笑了起來,卻是想掙開蘇玄秋。
好歹在船上呢,船又不大。別說不做什麽,就是這麽抱著,也不大好。
不過,蘇玄秋這是打算要做了嗎……
“還想往哪跑。”蘇玄秋笑著說,手蘇玄秋的臉,卻是順著往下。
安初縈頓時漲紅了臉,掙紮的越發厲害,道:“喂,這是船上呢,船在池塘裏……”
花園池塘可不是人煙稀之,尤其是現在天熱了,人來人往的可不。
在船上如此,瞬間就會傳遍兩府的。
蘇玄秋向來行事“磊落”,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但沒蘇玄秋那麽“磊落”啊,的臉皮還很薄呢。
“這裏才有趣啊。”蘇玄秋笑著說,親了下去。
事實證明,蘇玄秋要做的事,不管什麽況下,他都會做下去。
更讓覺得丟臉的事,竟然覺得……很刺激,也跟著沉淪了。
蘇玄秋技不錯,船上這種環境,似乎也不錯。
“啊,啊,真的太討厭了,我要怎麽見人啊。”安初縈捂著臉說著。
最讓覺得丟臉的是,兩人船上玩夠了,最後回屋裏,是蘇玄秋抱著回來的。
那麽多丫頭婆子,好丟臉,好丟臉,覺得有必要蒙麵了。
現在最慶幸的是,杜小妹回娘家了,暫時不在家裏。不然這個婆婆,真的要捂臉見兒媳婦了。
“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蘇玄秋笑著說。
天氣太熱了,兩人剛剛洗過澡,安初縈在床上躺著,他穿著單,敞著口,坐在床邊,顯得悠然極了。
“都是你了,都怪你了。”安初縈捂臉說著。
蘇玄秋笑著道:“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果然該狠狠收拾你。”
正手之即,就聽屋外傳來冬至略帶尷尬的聲音:“老爺,有客來訪……”
安初縈愣了一下,不看向蘇玄秋。有這麽忙嗎,難得早回來一趟,公事都追到家裏來了。
“不見,我今天誰都不見。”蘇玄秋說著。
冬至無奈道:“來的是秦王爺……”
後院發生的事,當然知道。要是一般的訪客,早就打發出去了。
現在是賀子章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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