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傑站在場中央,深呼一口氣,然後慢慢擡,將剛纔麥加輝做過的作來了一遍。
因爲有了這妖孽般的學習能力,李文傑就等於有了一個強大的作弊,而這個作弊比他二世爲人還要強大,因爲它是與時俱進的。
不像二世爲人,那就是靠記憶,並且,還不可能事無鉅細全部記得住。
而現在就不一樣,不但記得住,還能重複出來,這就逆天了。
不過因爲是第一次在行爲上模仿,所以儘管作沒錯,但還是顯得生疏忽。
這就像開車,開習慣了的,那換擋本就不用看,唰唰唰的憑覺就行,而初學者,似乎不看一下擋桿就沒底,生怕自己換錯了。
就因爲這樣,麥加輝開始看到李文傑那生疏的作,臉上笑盈盈的。
覺得就算有些舞蹈底子,那也是初哥。
可是漸漸的,它掛在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
原因就在於李文傑雖然不是那麼順練,可是,做出來的作卻與他之前的近乎一模一樣。
至,麥加輝做過的作,李文傑一個沒,唯一欠缺的,就是練度。
可即便如此,那練的程度也從前面的百分之五六十提高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覺,也像是專門刻苦練過兩年街舞的人。
最後李文傑學著剛纔的麥加輝,單手撐地空翻起。
“怎麼樣,有五個作嗎?”拍了拍手,李文傑戲謔的問道。
麥加輝愣怔了一下,旋即就像是遇到了知音:“哈哈哈,好,小李,看來你也是一個街舞好者,我還因爲以爲你會像其他老頑固呢,這樣你就可以和我一起練了,對了,你學街舞幾年了,我看,至兩年。”
“二十分鐘。”李文傑深兩手指頭來。
“什麼二十分鐘?我是問你幾年,你給我搞什麼分鐘?”麥加輝茫然的推了李文傑一下。
李文傑晃了晃,可還是那兩個手指頭豎著:“我說的是學了二十分鐘。”
“呃......”
麥加輝頓時間就像石琢木雕一般呆愣當場,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二十分鐘?你以爲你是誰啊,妖怪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傢伙吹牛筆也不會吹,你好歹說個兩個月,甚至二十天那也行啊。
特碼二十分鐘,你咋不直接說兩分鐘呢?
麥加輝是沒看到前面會議室的那一幕,要是他看到的話,也許就信了。
“哈哈哈,你這傢伙,年紀不大,吹牛筆倒是厲害,比我還會吹。”時間不大,麥加輝了,只見他搖了搖頭,然後就大笑起來。
很明顯,麥加輝就是把李文傑當了胡吹牛的人,因爲他不相信。
麥加輝有如今的本事,那也是練了超過十年,如果李文傑二十分鐘就學這樣,那他過去的那麼多年豈不是了虛耗。
要是李文傑說的是真的,只需要兩個月就完全超過他去。甚至不需要兩個月,二十天就行。
想當初,麥加輝爲了把一個基本作練好,練順,那可是好多天重複重複再重複,沒有一千遍那也有八百遍。
李文傑也不去做過多的解釋,隨便笑一笑。
他信就信,不信也沒辦法,反正自己沒有騙他。
當然了,要是李文傑換在麥加輝的角度,他大概率一樣不會信。
看到李文傑微笑,麥加輝以爲他是被中了謊言,所以訕笑。
“這樣,你看著,我再來一段難度大一點的,看你還來不來得了。”
“呵呵,好啊,不過難度還是別太大,咱們要循序漸進嘛。”李文傑站在旁邊,饒有興趣的道。
“怕什麼,反正你學過,有功底。”
說完,麥加輝就在中央位置又秀了一段,這一段的難度的確比剛纔大,其中尤其兩個旋轉作和策反作最難。
可以說,一般的初學者,是本完不的,更不要說可以連在一起。
麥加輝跳完了,噓噓的著氣。
“你來。”
“我恐怕來不了你那麼利索。”李文傑還沒上場,就先打預防針。
李文傑這不是自謙,也不是自卑,他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剛剛麥加輝的舞蹈作的的確確已經被印下來儲存在了他的腦海中。
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的韌和協調反應能力可以可以完又是另一回事。
李文傑有一種覺,他的這些作自己是可以做得出來的。
但是因爲剛剛備這種逆天的識別學習能力,對於靜止的和簡單的東西,可以做到得心應手。
可對於態的,需要協調完的高難度作,他還需要一定的適應時間和空間,特別是機能需要做加強。
“唉,我這還不是最難的,不過也的確考驗功夫了,要是沒有一個長時間的練習,的確是覺得難。可也不要啊,我這是教你,你能來多就來多,不需要利索,只要基本作做出來就行。”
麥加輝這傢伙看來對於自己的舞蹈是十分自信,總是想要炫給別人看。
此外呢,他似乎還有點好爲人師,彷佛能夠指點別人獲得一些進步,會十分有就。
與此同時,麥加輝這回也不太相信李文傑可以把他的那些作給做出來。
既然有人願意教,李文傑自然也樂意學,反正自己就是真的初學者,並且也提前打了預防針,就算跳得不是那麼好,也無所謂。
活活,李文傑就上場了。
和剛纔一樣,一開始麥加輝也是笑盈盈的,覺得自己可以難住李文傑了,他甚至覺得李文傑跳到一半就會跳不下去,他放在中間的一個立旋轉作就會將他阻擋。
可漸漸的,麥加輝的笑容又逐步凝固了。
雖然李文傑的作依然不是那麼流暢,可是,他的那些作,並沒有真的難住他。
李文傑將他剛纔那些作,一個部落的從頭至尾完了一遍。
就連那空翻作,也勉勉強強的拿下。
“你小子行啊,這回,你不會說二十分鐘了吧,可以,可以,你雖然看起來只學了兩三年,但是,夠得上讓我教你了,來,我們一起再練一遍吧。”
李文傑跳完,麥加輝原本木訥的臉綻放開來。
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舞伴和知音,而且還願意接他的教導。
李文傑呢,也不解釋,就跟在麥加輝的後面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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