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著護衛剛到屋外,便聽到屋有男人問:“可是兩位小姐姐請來了?”
孟毓曉聽著這聲音頓時一愣,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這世間,會這般逢人就小姐姐的男子還會有第二個麼?而且,是這般稚的聲音。
正當孟毓曉走神的空檔,屋子裡已經迎出來兩位子,簇擁著將二人往屋裡引。
“唉,等一下!”孟毓曉手拽住旁的子,“我進去就好了,我姐姐是個啞,又沒怎麼見過世面,就不進去驚嚇公子了。”
“小姐姐有什麼可怕的,都帶進來吧。”屋子裡的男人繼續說。
孟毓曉趕手拉住唐七,已經猜到屋子裡的人是誰,又深知這人只對孩子興趣,若是唐七進去了,指不定這位小朋友會怎樣傲。
“我這位姐姐比較特別,錢小公子還是不見得好。”孟毓曉索挑開份,其實意識到裡面的人肯有可能是錢亦德之後,孟毓曉倒是鬆了一口氣,這小子雖然子古怪些,卻不至於對自己下毒手,搞不好還會幫助自己回京。
屋子裡的人顯然愣了一下,就連手扶著孟毓曉的子也愣住了。
“你且進來!”錢小公子的聲音變得嚴肅了一些。
“你在這等我。”孟毓曉小聲代了唐七一句,便挑起門簾進了屋子,越過屏風,果然就看到了錢亦德那張俊朗卻又青春的小臉。
“竟然能在這裡到錢小公子,還真是有緣!”孟毓曉笑著說。
“能在這裡到王妃,我也是相當驚訝呢!”錢亦德顯然還是不怎麼待見孟毓曉,若不是因爲是的,估計早就人將丟出去了。
“外面是誰?”錢亦德又問。
“一個朋友。”孟毓曉答。
“男的還是的?”
“你不會想見的。”
二人一問一答,錢亦德便知道門外所謂的小姐姐其實是個男的,自然失去了他進來的興趣,便轉開話題詢問孟毓曉爲什麼會在這裡。
孟毓曉於是將自己被綁架,又要被送出關外等等事簡單地同錢亦德講了一下,“看在咱們以前有過幾面之緣的份上,還請錢小公子,行個方便,送我回京吧?”
錢亦德勾一笑,壞壞地說:“送你回去倒是可以,卻不能送你回王府,我聽說小哥哥從泰州回來了,我倒是可以人給他送封信,他來接了你回去。”
孟毓曉暗罵他這個小傻子,到現在還不知道周牧澤和靜西王其實是一人,反正不管他哪個份知道自己的位子,都一樣,所以孟毓曉便輕巧地答應了。
“你看著怎麼這麼開心啊。”錢亦德不滿地掃了一眼孟毓曉,“小哥哥和王爺你到底喜歡誰?”
“跟你無關。”孟毓曉淡笑著說。
“哼,你還想不想我護送你回京了!”錢亦德頓時傲地說。
孟毓曉趕嘿嘿一笑,朝錢亦德說:“你送我回京,到時候我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好不好?”
“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是我弄不到的,還要你告訴!”錢亦德鄙夷地看向說。
“肯定不會讓你後悔,而且,是關於你家小哥哥的哦!”孟毓曉挑了挑眉頭,極力著他。
錢亦德果真了心,稍作思忖,便點了頭,“姑且信你一次,到時候若是不好玩,有你好的。”
孟毓曉連連點頭,又同他說:“你先給你小哥哥去封信吧,不然他這會兒肯定著急找我,他如今住在金牡丹,你讓你的人將信送到金牡丹去就好了。”
“知道!”錢亦德抿抿,“如今該擔心地是怎麼解決門外候著的那一羣西域莽夫!”
孟毓曉嘿嘿一笑,“錢小公子神通廣大,這點小事又怎麼能難得到您呢。”
京城,周牧澤已經找了孟毓曉兩天,依舊沒有的消息,今兒已經是年初一,原本準備充分的西王府是計劃著要好好熱鬧上一回的,如今卻是寒氣人。
不僅西王府如此,整個京城都沒有太濃的春節氣氛。
國舅府被抄,因著西王妃被綁架的事又牽扯出不貪污賄的罪名來,皇上聽過之後大怒,命令宗人府一定要嚴查,除了宗人府,被牽扯到的吏部、戶部都十分的張。
衛軍日日在城中和周邊搜尋西王妃的下落,卻是毫無線索。
“主子,有信了!”齊然跌跌撞撞地闖進屋子裡,手上拿的正是金牡丹剛送來的消息,“王妃找到了!”
周牧澤大喜,幾乎是從齊然手上搶過信掃看一番,“立馬準備車馬,我們出城迎接毓曉去!”
齊然連連點頭,趕轉出了屋子,追風湊過來看了一眼周牧澤手上的信,長舒一口氣道:“王妃真是吉人天相,沒想到竟會遇上錢小公子。”
周牧澤也舒心地笑了笑,將手裡的信放到桌上,“那小子這回總算是做了一件對的事,等他回京,我定要好好謝他一番。
“主子。”追風住急忙出府的周牧澤,低聲提醒道:“這信上說第二日早上纔會從鹽湖城出發,想必要明日纔會到達,主子倒也不著急這會子功夫。”
“我已經等不及要見到了,一刻不見到,我便一刻無法安心。”
“那您好歹換裳,梳洗一番吧,”追風又說,“難道要王妃瞧見您這副憔悴的模樣麼?”
周牧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想著自己這幾天茶飯不思,更是沒有心沐浴更,樣子有多邋遢可想而知。
所謂爲悅己者容,男人也是一樣,肯定不願意自己狼狽的樣子心的人瞧見。
“你說的有道理,本王先去沐浴更,你們且讓人將車馬備好!”周牧澤吩咐道,“人在馬車裡多鋪些皮草,毓曉這些日子定是極其疲勞,到時候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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