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沈長安看被推過來的小隊長,疑問道。
小隊長對沈長安和徐德明行了禮,這才說道:「東西是沒有問題的,但這麼多,如此一次的運出去,實在是太妨礙百姓進城的時間了,如果要運出去的話,最好是等百姓們都過完了比較好,但到時候也離城門關閉的時間不遠了,就……」
所以,現在就卡在了這樣的況下。
「沒事,我這就回宮請一道聖旨。」
這對於旁人來說是難題,對於沈長安來說就問題不大了。
只要找司北辰寫一道聖旨,便可拖延關閉城門的時間,夠他們一個來回了。
說好之後,沈長安便坐著馬車朝著皇宮趕。
司北辰對沈長安開了暢通無阻的特權,一路便進了書房。
一步踏進,便聽到有人彙報。
「張玨一直說不知道,張妍昏過去到現在都沒醒過來,陛下,不如對張玨用刑吧,他一把年紀,定然扛不住的。」
嘩!
沈長安走了進來。
司北辰眼神僵了一下,對彙報的人擺了擺手,「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先下去吧。」
「是。」
等到書房沒了其他人的時候,沈長安上前,對司北辰說了進宮來的請求。
司北辰沒有二話,直接就寫了聖旨,遞了過去。
拿著聖旨,沈長安本該離開,卻又沒有走,而是停在原地,問道:「陛下,張大人那邊……」
「他什麼都不說,放心,朕會顧念義,不對他用刑的。」
司北辰這句話,像是給沈長安一顆定心丸。
但不用刑,供的方式也有很多種。
沈長安拿著聖旨從宮裏出來,城門的守衛自然配合。
等到一切弄完,天都已經黑了。
「徐大人就不必回去了,直接去我家了,一起吃個飯吧。」
沈長安對徐德明說道。
徐德明本意是要拒絕,但卻讀懂了沈長安眼神里的意思,答應了下來。
沈府。
柳氏見到徐德明,便安排丫鬟再準備一副碗筷。
沈從濤看出徐德明是和沈長安一路的人,臉也不怎麼好,吃完飯後就直接進了書房。
「沒關係,你進去吧。」
沈長安帶著徐德明來到書房外,便讓他進去。
徐德明心裏忐忑,但以前求學時,也曾厚找上先生的家門,所以對此還算門路,調整了一下心態后,便直接敲了敲門。
「進來。」
沈從濤還以為是柳氏或者沈長安,卻沒想到是徐德明,「你來做什麼?」
「伯父,在下徐德明,乃是當今朝堂禮部尚書,厚來請教伯父。」
聞言,沈從濤想到了今天沈長安跟他說過的話,沒想到落實得那麼快。
但畢竟徐德明還是見過他醜態的,他無法做到平常心,便提出了幾個刁鑽的問題來為難。
未料到,徐德明思索一二后,竟然給了兩到三種的解決方法,有理有據,可見是個可造之才。
兩人談話間,夜已經深了。
「唉,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個病,遇到順眼的就談個不停,算了,讓丫鬟準備兩個床鋪,他們今晚就睡在書房吧。」
柳氏太了解沈從濤了,便直接安排了下來。
沈長安笑了笑,「不那麼無聊了就好,有了寄託,也就沒那麼多的麻煩事了。」
「這件事你做得很好,獎勵你的。」
柳氏拍了拍沈長安的肩膀,遞給了一塊糖果。
沈長安低頭看糖,再抬頭時,柳氏已經走遠了,微微收手掌,將那顆糖握住。
次日。
果然如柳氏所言,昨晚沈從濤和徐德明直接休息在了書房,兩人同時起來,言語之間親近得比沈長安還過猶不及。
吃了早飯出了門后,徐德明激的對沈長安說道:「昨晚與伯父暢聊一夜,實在是悟頗多,也對現在的禮部有了針對的打算,沈大人,實在是多謝你了。」
沈長安卻不好意思承這個謝。
「是徐大人天資聰慧,與我沒太大關係。」
看出沈長安並不需要謝謝時,徐德明便沒有再繼續,而是將激藏在了心底里。
上朝的時候,有人提到了張玨的職位,也推薦了幾個接手的人,但司北辰卻都沒有同意,只說暫時將戶部給沈長安管理。
幾乎所有人都讀懂了這個暗示,便不再多言了。
散朝之後,沈長安想到張玨的事,就沒有回戶部,而是來到了書房外。
這次沈長安沒有莽撞的推門而,而是等待著裏面的人出來后,這才通報,走了進來。
「長安?找朕有什麼事嗎?」
司北辰勤政,雖然收穫了不百姓的民心,但對於自己的休息時間卻是大大的減了。
沈長安遞上一個藥方,能助眠的。
「微臣斗膽,想去見張大人一面。」
「想見張玨?」
司北辰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朕不希你去看他,一是因為你與張玨之間還算有些義,怕你於心不忍。二,是擔心你的名聲,怕你會落得旁人口中的不是。」
沈長安註定是要做皇后的人,如今雖然的流言也不,但只要嫁給司北辰,一切的流言都會變談。
但如果,染上了張玨這樣的名聲,卻極其的不好。
聞言,沈長安也明白了司北辰的苦心。
但……
「如果你一定要在這件事上手的話,不如去看看沈息雲吧。」
司北辰為沈長安指了一條路。
但想到沈息雲那副模樣,沈長安卻不太願意去見。
「你先看看這個。」
司北辰從書案的暗格取出來一封奏摺。
能夠被放進暗格里的奏摺,無一不是信。
但司北辰卻輕而易舉的遞到了沈長安的面前,供查閱。
沈長安雙手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很快就出了驚訝的表。
「北魏的皇帝要親自來京城?」
這信之中記錄了北魏皇帝的計劃,真正的拜帖已經在送來的路上,北魏皇帝也在來的路上了,只不過信先到了而已。
「是為了沈息雲來的?那紫藤……」
沈長安臉大變。
司北辰連忙安,「你先別著急,北魏皇帝年紀與我相差不大,又能從眾多皇子之中穎而出,此行多半是要談條件,先看看他的打算,我們再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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