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只是一隻手,還帶著一個人束手束腳,但不難看出司北辰並不於下風。
反觀其他的護衛,反而都死傷了好幾個人。
剛剛自己在馬車裏,應該是中了葯了。
手鐲能夠提醒一些有毒的藥,但那葯明顯是助睡眠的,所以並不算在其……大意了!
不過這些人是想要放倒,應該不會是想要的命,所以……
沈長安一咬牙,「你輕功怎麼樣?帶著我能跑嗎?」
「啊?」司北辰還以為沈長安醒過來會掙扎,卻沒有想到,會問出這麼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點點頭道:「能!」
既然如此……
「別打了,回去告訴會長我這邊發生的事。」
沈長安毫不遲疑的對著那些護衛大聲說道,然後轉頭主的拉住司北辰,道:「跑!」
司北辰一聽,以一種無法想像的力度,直接震退了和他手的幾個人,迅速一躍而上就跳到了樹枝上,迅速的幾個跳躍,就看不見了影。
聽到命令的護衛們也不再和這些流寇手,而是迅速的也開始跑了。
「該死,我去追他們,你們幾個去把報信的解決了。」
「是!」
幾個影迅速的自分配,而後踩著輕功,跳躍著遠去。
……
沈長安在現代也是看過電視劇的人,輕功什麼的,一般都是吊威亞,在京城的時候沒機會看個明白,而後在江南三年,白竹也沒有施展過。
以至於沈長安覺得所謂的力,大概也就是傷好得快一點?
但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到了武功的厲害之。
只見眼前晃了晃,已然是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而且還有一個山,顯然是司北辰逃跑的同時,還瞄準了。
沈長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麼快的速度,你還能看清,真是……」
話還沒有說完,司北辰卻突然眼睛一閉,朝著沈長安倒了過來。
沈長安手去接住,被這個重量嚇了一跳,幸好司北辰心裏還算有數,沒有全部下來,而是雙還稍稍穩住了一些,只是將頭靠在了的肩膀上。
「頭疼,好熱。」
司北辰嘟囔著說道。
沈長安之前就到司北辰上的溫度不對勁,如今他靠的又近,說話間呼吸直接打在沈長安的脖頸上,炙熱的氣息,使得脖頸都起了一片皮疙瘩。
「你好像發燒了,先進去。」
半攙扶著司北辰走進了山裏。
昨晚才下了雨,儘管是夏天,白天幹得快,卻還是有些,沈長安頻頻皺眉頭。
「你別皺眉,我難。」
司北辰坐在地上看著沈長安,卻仍舊不老實的開口說道。
沈長安白了他一眼,「難就閉,抬起手來。」
司北辰老實的閉上,抬起手,沈長安從手鐲中取出溫度計給他放在了腋下。
溫度計的涼的,及司北辰的時候,把他冷得一哆嗦,但想到沈長安說的閉,就強忍著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沈長安十分滿意司北辰的『乖巧』,在山口撿了一些曬了太已經幹了的樹枝進來,拿出上小包里的火摺子吹了吹,點燃了樹枝,簡單的搭了一個小火堆,給這個山帶來了一些溫度。
司北辰明顯對那一吹就能著火的火摺子很興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
剛穿越來時,沈長安就算有原主的記憶,在晟朝也不怎麼適應得了,只能強自己,可是來到江南之後,在白竹的帶領之下,漸漸的也適應了一些古代的生活,學著帶上一點必要的東西在上,這火摺子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卻沒有給司北辰解釋的必要,沈長安蓋上蓋子,就塞回了小包里。
時間一到,沈長安就把溫度計拿了出來,看了看,確實有些發燒,想來是昨晚淋了雨的緣故……
但是沈長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北辰。
司北辰注意到沈長安的眼神,下意識的坐端正了一些。
「……」
沈長安注意到這個小作,心無語至極。
一個大男人,因為淋雨而導致發燒冒……不對,這件事沒完!
「你既然輕功那麼好,為什麼之前敲門的時候,不直接跳上來?」
沈長安突然開口問道。
在過來的時候,沈長安雖然眼花繚,但也注意到過,司北辰跳躍的那些樹,起碼都是三四米往上的,而他卻顯得格外的輕鬆。
顯然所謂的飛檐走壁,也是信手拈來。
沈長安本以為,以司北辰目前對知無不言的態度,應該很快就會回答,然而等了半晌,卻半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還是太過自信了……
沈長安眼神暗了暗,扭頭去看司北辰,卻見他噘著,一臉的苦惱和無辜……?
之前說難就閉,所以他……
很努力的在閉,哪怕是很想回應沈長安的話,仍舊是閉著。
沈長安從未有過一刻,像現在這樣相信著司北辰真的瘋傻了。
「現在可以說話了。」沈長安嘆了口氣,說道。
這句話的話音一落,司北辰立刻跟得了聖旨一樣,一下張開了,的看著沈長安,說道:「因為之前,你讓我,讓我離開,我不敢,打擾你。」
所以就沒有跳上二樓進來。
沈長安眼神微不可查的一。
旋即,司北辰又咽了咽口水,說道:「我難……」
難是正常的,畢竟他現在還發燒,剛剛還和人手了,又帶著跑了那麼遠。
沈長安皺了皺眉頭,從手鐲里取出了一片退燒藥,遞到他面前。
「這裏沒有水,將就著吃了。」
司北辰早就在沈長安遞過來藥片的時候,兩眼發了,一聽可以吃,當即就手拿過,迫不及待的往裏一塞,下一刻,表一下慫拉了下來。
「……」
不得不說,司北辰長得是真的好,就算是做這樣的表,也不會覺得突兀,反而有些可……自己真是瘋了!
「這是葯又不是糖,苦是很正常的。」沈長安解釋說道。
然而司北辰卻癟了癟,「吃太快,沒嘗,到味道,長安,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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