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棠這樣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不對。
簡直也讓梅昭容目瞪口呆。
這樣的況實在是出乎的預料,所以梅昭容整個就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恬昭儀是什麼意思?
你別說梅昭容沒有反應過來,就是孫皇后也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這未免也太不按牌理出牌了。
只有蕭翀含笑看住了陸挽棠。
然後蕭翀輕輕合掌:「果真說得好。」
從剛才們進來到現在,也就是這個時候,蕭翀才出了幾分笑意來。
只是也不知道蕭翀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蕭翀這麼一句誇讚下來,頓時就讓所有人都不好再就這個事繼續說下去。
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梅昭容一臉震驚,委委屈屈的喚道:「陛下——」
蕭翀凝目看過去,面容多多有些冷淡。
就是因為這樣的神,所以頓時就讓梅昭容一下子住了口,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梅昭容心裏塞滿了委屈。
最後這份委屈就變了憎恨。
對陸挽棠的憎恨。
陸挽棠看著梅昭容那個樣子,就知道的心思,當即也唯有嘆息一聲。
蕭翀卻又誇讚陸挽棠一句:「倒是江震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
陸挽棠總覺得蕭翀這是把自己在往火坑裏推。
一時之間也有些哀怨。
蕭翀看著陸挽棠這幅樣子,只覺得十分有趣。
隨後他又問孫皇后:「昨日不是他們二人一同負責此事的嗎?」
孫皇后此時此刻心中也有些無語,不過面上卻並不肯表現出分毫,依舊是十分溫和氣:「的確是他們二人一同負責。」
「你是如何做的?」蕭翀接著就問一句。
陸挽棠就將自己昨日所有做法都說了一遍。
蕭翀竟是慨一句:「人和人還真不同。」
這話純粹就是在給陸挽棠拉仇恨。
陸挽棠一時之間更加無言。
想了想,陸挽棠還是說了一句:「這件事本就是妾分之事。」
蕭翀搖搖頭:「卻不是這樣說的。」
「梅昭容的確不適合管理宮務。」
換言之,就是陸挽棠是合適的。
陸挽棠唯有深深低下頭去,乖巧順。
蕭翀站起來:「朕還有別的事兒,就先走一步。」
他這一走之後,自然就只剩下孫皇後來理這件事。
孫皇后在蕭翀走了之後,面上笑容就有些淡了幾分。
隨後孫皇后就看一眼陸挽棠,「昨日你為何不提醒兩句?」
這件事不難看出孫皇后是不太痛快。
畢竟,對於孫皇後來說,陸挽棠和梅昭容二人都代表的是。
不管哪一個出了事,都讓臉上無。
所以,自然孫皇后也有所遷怒。
雖說的確是梅昭容辦事不力引起的。
可是如果不是陸挽棠太過出挑,又如此說,蕭翀肯定也不會對梅昭容如此失苛刻。
陸挽棠聽見孫皇后這樣的指責,心頭當然什麼都明白。
不過還是輕聲抱歉解釋一句:「的確是妾的不是,昨日如果妾提醒了梅昭容,事也不會如此。」
如果陸挽棠怎麼都不承認這件事,孫皇后這點遷怒還能繼續下去。
可是偏偏陸挽棠自己還認錯了。
這又孫皇后如何繼續說?
而且孫皇后心中比誰都明白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孫皇后就嘆了一口氣,只說了兩個字:「罷了。」
事已至此,再責怪任何人也沒有用。
更何況,陸挽棠現在是手裏唯一沒有折損的羽翼。
更應該惜才是。
孫皇后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不會再將梅昭容如何庇佑。
梅昭容心中湧出一不祥的預。
隨後,就聽見孫皇后說一句:「從今日起梅昭容就閉門思過吧。暫定兩個月。」
梅昭容愣愣的看著孫皇后,一臉不可置信,頓時拔高了語調:「皇後娘娘!」
孫皇后了眉心:「這個時候,再本宮又有什麼用?」
「可這件事不是妾一人的過錯——」梅昭容都快哭出來了。
看著梅昭容委屈的樣子,孫皇后卻是只覺得厭煩:「可陛下已經說了。」
「況且這件事,本來就是你自己思慮不周。」
又怨得了誰呢?
難道陸挽棠就有義務要去提醒梅昭容?
孫皇后沒有耐心再管這件事,直接就二人先回去。
陸挽棠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緒,當即就乖順的告退走了。
梅昭容則是咬牙又跪下了。
說是孫皇后不原諒他的話,就絕不起來。
孫皇后在屋裏聽見這話,直接就對宮說,隨梅昭容去。
不必管。
曼青扶著孫皇后,重新回到床榻上休息,一面走,一面就輕聲的說了一句:「難道真就放棄梅昭容了?」
「梅家那頭,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
孫皇后了眉心:「自己那樣蠢笨,本宮又能如何?」
「陛下已經明顯的厭煩了。」
孫皇后說句大實話:「恐怕以後也不會再得寵,所以就隨便吧。」
「可是不藉機殺一殺恬昭儀的威風嗎?」
「我瞧著恬昭儀最近的做派,可有些太過了。」
曼青也說不上來,自己是為什麼,越來越不喜歡陸挽棠。
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而且還有很深的防備。
「有自己的真本事,自然不會像梅昭容那樣唯唯諾諾的。但是不論如何,也翻不出本宮的手心。」孫皇后斜倚在枕上,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孫皇后良久,才又說一句:「到底還是可用的人太了。或許是時候該選秀了。」
但是現在卻也沒有這個機會。
是皇后,這件事是必須親自主持的。
「反正是有些太過囂張了。而且陛下對的態度——」
「陛下大約也是有那麼幾分真心喜歡了。」
孫皇后不甚在意的笑了一笑:「但是那又如何?到底是敵國公主。」
孫皇后的這麼一句話。倒是出許多的信息來。
若是陸挽棠這個時候聽見這麼一句話,肯定就立,可能猜出蕭翀這是打算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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